回到故乡已是中午,房屋没变,小溪依然哗哗流淌,院前的菜地里倒是种了油菜,刚长成苗,生机勃勃。
午饭过后,我来了兴趣,写起对联来。拿来红纸,裁成适当长度,折格子,折对角线,为的是把字写均匀,方正。
找来毛笔、墨,拿笔蘸墨后,一手抓毛笔,一手按住红纸,提笔,落笔。
横——顿——回锋——收,这一横就显得饱满,一丝不苟,这样一笔一画我都十分认真地写。
写完后,我拿着对联仔细端详,这对联让我12分满意。爷爷走来,乍眼一看,念着:“一帆风顺吉星到,万事如意福临门。好!写的很好!”
能得到爷爷的赞许,我非常高兴,要知道他是我们桥溪有名的书法家!
大年三十的夜晚,我没在厨房,却闻见香味,只听见一片铲子的声音,肚子便自然饿了。
我看见一盘又一盘美食端上餐桌,一盘盘菜冒着热腾腾的白气,闻见辣香味,就算不看,闻着也会流口水了。
坐满了一张圆桌,湖南是这样,江西却是方桌,圆桌代表团团圆圆,至于方桌代表什么没人知道。
人齐了就开吃了,我们几个小孩使劲夹一个菜——花甲,几分钟一盘花甲夹完。我们又夹另一盘大人们的。一个花甲就扒几大口饭,不一会儿一碗喷香喷香的白米饭便吃完了,又想乘第二碗,却已经饱了。
吃完饭下桌,嘴唇有些麻,辣的出汗,辣的出鼻涕水,爽!到现在那味道还是与生俱在地刻在我的舌苔上,这便是我吃过的最有味的菜了!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梦里又梦见这个奇妙的大年三十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