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毛的车窗玻璃外模糊的光影飞略,已过山头的夕阳只留下了金色的轮廓,隔着未完成的镂空大楼,思绪飞驰,耳机里稚嫩的倔强让我忽而平静, 许久没有这么静过…… 北国的初春总是太短,像是匆匆而至的归鸟,也像极匆匆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