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半,脑海里突然就循环起了“想不想看花海盛开,想不想看燕子归来,如果都回不来,那我该为了谁存在?”我想我可能要准备战斗了。和谁?我自己。
我想大概是因为愤慨,愤慨的不是什么社会重大事件,只是内心无法平静,那股驱使已经无法给你带来行动的快乐。所以急切地迫切的强烈的想要发生什么事情抚平不知该如何安放的此刻的灵魂。
看着总也看不透彻的物理符号,那时那刻真的给我一种放下屠刀,何不立地成佛的无奈感慨,“我要投降了,我要投降了,我真的就要投降了,”我默念,我等待,我放平我的一切,大胆的说出:“不想努力了,此时此刻只想摆烂。”我坚信,对我而言这就是最勇敢的事情。
我仿佛顿悟,这不就是适时松绑,松绑那个被你遗弃的,不敢面对的,丑陋的,胆小的,躲在心底灰暗一隅的小人物。直视时,光明就来了,自由便是可视的希望,我想那或许有了重生的意味。
我们是需要放松的,就算给你的摆烂找个混乱如鸡毛般的的理由又有什么关系。我认真摆,我也会认真战斗,讲到这里,我想我释怀了。
难以想象此时有一股来自生理上的极大愉悦,如果此刻有幸与你相遇,那就请和我一起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吐出,换了新鲜空气后,希望你微笑,微笑的轻松的去做那件一直搁置的事情吧。
我开心了,我要接着写我的小说了,再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