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1875年)对自己引发的梦:
用剪刀在镊子上磨利--听见响亮的铃声,继而以骚动声,把他带回到1848年革命的日子。
使闻一些科隆香水--他梦见了开罗的约翰.玛丽.马林娜的店内,然后是一些说不清的荒唐冒险。
轻捏颈部--他梦见医生正在给他上芥末膏药而且想到了幼年为他看过病的一位医生。
一块热铁靠拢面部,他梦见匪徒破门而入,强迫居民们把双脚伸入烧燃的大盆内,勒索钱财。接着阿布朗特公爵夫人进入室内,他想象自己是她的秘书。
一滴水落在前额上--他想象正在意大利,汗流浃背,正在饮奥维托白酒。
烛光透过一张红纸不断映射着脸部--他梦见天气恶劣炎热不堪,然后是一场他曾住在英吉利海峡遇见的风暴。
用羽毛刺痒嘴唇和鼻尖--梦见一种惊人的苦楚:脸上贴上一层沥青制的面具,然后连皮撕去。
他还做过一个著名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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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卧病在床,他的母亲坐在他的身旁。他梦见正值大革命的恐怖统治时期。当他目睹了许多恐怖的杀戮景象之后,最后他被带上革命法庭,在法庭上看见了罗伯斯皮尔,马拉,富奇丁维勒以及其余在恐怖日子里冷酷的英雄们。他被他们审问,在一些记不清的事件之后,台北判处死刑,并被领上群众簇拥的处刑处。他走上断头台,被刽子手捆在板上。木板翘起,断头台的刀神落下,他觉得身首分离,在极度焦虑中醒来----发现床的顶板落下,击中了颈椎骨,与断头台刀身下落之处正是同一所在。
--《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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