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外公过生日。
大概有七八年了,每年外公生日,总是凑一个周末,几个姨妈和舅舅、家族里的人都凑一起聚聚,给外公过生日。
外公今年八十多岁了,今年具体八十几岁我也有些记忆模糊了,每次过生日好像也从不提岁数。只是以生日形式,亲戚们借次机会聚一聚。据我推算外公今年大概也有85岁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外公的身体大不如从前。
在我有记忆以来,外公一直是高高的个子,背微微驼,走路慢腾腾的,常年理着寸头,从头发微微花白,到现在几乎全是白发。眉毛有点浓密,有时眉尾都耷拉下来。
前年,外公生了一场大病,住院做了手术,身体大不如从前。
今年春天,我和妈妈去看他,他明显没有精气神,状态也不好,陪我们勉强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会儿,说了不到半个小时的话,就回卧室继续躺下休息了。
那次,我明显感觉外公老了好多。
后来听说外公的身体好了许多,能自己骑车去七八里外的村里去看戏。
外公自幼父母早亡,一生吃了不少苦。
外公兄弟五个,他是最小的一个,和大哥家的儿子,也就是他的侄子,我的大舅舅,年龄也相差不了太多。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都去世了,他跟着哥嫂长大。据说这大嫂脾气也不好,可以想见从小到大也受过不少苦。
好的是在那个年代,外公还能上学学医成才,成了远近村子里有名的医生。
外公家里有一间房,放了一张带横隔板的柜子,柜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
我们几个表姐妹还会偷偷溜进药房拿着听诊器玩过家家。
我小时候在外公家,经常看到很多人找他看病。
外公脾气很好,从来没有对我们发过脾气。
他话很少,如果与人有争执着急了的话,也只是提高了嗓门加重语气反驳几句,往往由于着急,说话就开始结巴,越着急越说不利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