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纳博科夫
少女拢一拢耳边的碎发，哗啦一下合上书本，再一挑眉丢进书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抬手正想要一杯咖啡，眼角一瞥却见一身轻便衣裳的李孝信从博士的办公室里出来。
孝信有些惊讶，“ Rachel...”
她先是一愣，尔后一笑。
Rachel抿一口清咖啡，牙买加浓郁的味道氤氲。
“ 不加糖？”孝信自顾取一枚方糖。
“ 嗯，” Rachel轻笑，“也不是和前辈第一次喝咖啡了。”
孝信点点头，指指一边Rachel书袋里头露出一小角的书扉，“ 只是很好奇，帝国高冰美人竟也看洛丽塔？”
Rachel很赞同似的压了压唇角，抬头朝孝信柔柔一笑，“ 前辈你不知道的事很多。”
她适时起身，”先走一步了，不好叫博士等太久。还有，上次李宝娜Party的事抱歉。”
孝信似乎是愣了半晌，末了，“ 我下月去兵役。”
Rachel手已搭上门把，她转过身，有些不可置信。
孝信依然笑着看她，他在沙发上舒服地坐着，那神情仿佛如刚才是说了个玩笑话一般自然。
Rachel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换上扑克脸，“ 那么，为什么告诉我？”
孝信站起身来，好像没听见似的，“ 替我保密，毕竟只会有你一个人知道。还有，你来见博士的事，也会只有我知道。”
Rachel一个人在原地，无语而笑。
过几天她收到孝信寄来的书，洛丽塔。
" 这哥哥真是......” 她扯了扯嘴角。
书里掉下一枚书签，很流畅的李孝信笔迹，他抄了纳博科夫的那句话。
“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
少女拢一拢耳边的碎发，哗啦一下合上书本，只是这回她无法再一挑眉丢进书袋，她抱了书靠在窗脚。
谁不是呢，这世上有谁不是怪物，傻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