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奥运会如期在中国北京拉开序幕,集古香古色与锦绣繁华的北京城车来人往人拥着车,车拥着人。北大校园的名湖——“未名湖”荡漾着接纳四海游子的豪情,湖畔的垂柳风姿万种柔情地摇曵着。这蕴育了一批又一批才子佳人的未名湖在奥运的雄风吹拂下向来优雅自在的女性湖畔也平添了些许热闹。“未名”而名道尽了湖的佳境和无尽的妙曼。如果说诗的北大,那么“未名湖”便是诗中的绝佳。就在这垂柳、亭、塔相伴的湖畔边有一家小小的“齐齐格——蓝冰咖啡屋”。通向这家咖啡小屋的是一条通幽的曲径,曲径上婀娜的垂柳,像少女的长发柔柔地披洒着。沿着这条曲径向里走大约600米人们便可以发现这家小小的咖啡屋。这家咖啡屋外观特点是小而别致,一个最显著的特征是它的夜光彩灯都是月亮形的,月圆、月缺应有尽有,灯光婉如柔柔的月色。月亮灯的位置是浮动的,应风而动,有种飘的感觉。咖啡屋内部格局分为二部分,一部分色调以冬为主。饰物以梅花壁画、梅花挂饰、梅花盆景、木艺为主,让人感冬知春而不寒。另一部分以春为主色调。以各式兰花为饰物,让人赏春而抒怀。另外这家咖啡屋的玻璃杯是统一的透明海蓝色,配以月亮形浮雕,看起来像是“海上生明月”这家咖啡屋的生意因内外布置别出心裁生意向来很好,时下又借奥运之风,生意是格外的好。奥运会进行到第三天时刚好是周末,这家咖啡屋的老板“兰冰”与友人们已经不能再平静地期待“飘”的赴约。此时正是午夜时分,这家咖啡馆的客人已渐渐散去。而咖啡的老板与友人们的又一夜的期待似乎又要消失在月色中。兰冰被由内而外的焦急炙烤着,被窒息的痛撕裂着,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蒸发了。
5年了,飘消失的无声无息,但飘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生活的轨迹。虽然飘再没有出现在他的QQ上,但他坚信他写给她的每一封邮件她都是看了的,因为邮箱密码依然是他的生日从未更改过。只是每一次都没有回复。他再也不能平静地坐着等待了。他从咖啡屋冬的格局渡到春,再渡回冬,不停地反复着。友人们无奈而又心痛地看着他来回渡步,大家的心随着每一次木地板被敲击的响声提起再提起。时间似乎消失了,没有人觉察到天已经亮了。夜结束了,新的一天,一切都又开始了……
5年了,不知物非,还是人非?当我从机场走出一脚踏入北京的土地,几个小时的激动与感慨都凝聚在脚底热切地亲吻着北京的地面。我使劲地大口呼吸着,生怕下一刻就不呼吸不到北京的气息了。我来不及调整时差叫了一辆的士直奔“未名湖”。由于身体上的病痛,我已经迟到三天了,这是北京奥运会的第四天,不知未名湖的咖啡屋里在发生着什么……我走下车,一眼就认出我在心里描绘过无次的“齐齐格-蓝冰咖啡屋。”我走近它,再走近,我踏上玫瑰色的红地毯,我的心跟着月亮灯一起飘起来了。再走近,咖啡屋里飘出《天长地长》的音乐声。我陶醉地闭上眼睛,仿佛看见穿着婚纱的自己。当我再睁开眼睛走进咖啡屋,我惊呆了,轮椅上的新娘汇集了全世界所有羡慕的目光。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到来,连同那推着轮椅的新郎,他满脸幸福地看着轮椅上的新娘。我的脚被粘在红地毯上,我动不了,再也不能前进一步。那张我熟悉的脸,那张5年来我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的脸,他竟是红毯上新郎。我夺门而逃……
我好象睡了很久,我奇怪地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看起来很痛苦胡子长的乱七八糟的陌生男人。他死命地抓着的我的手,见我醒了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串,嘶哑的声音喊着奇怪的名子。医生走过来见我醒了地异常惊奇地说:“她能醒来是你们的‘奇迹’!”我像遭被人绑架了一样言语不得、动弹不得,只好奇怪地听着他们的莫名其妙的话语。接着走进一群人,他们脸上写着同一种表情——惊喜交加,奇怪的是他们都泪水盈盈,其中有个女人哭出了声,她抓着我的手喊道“新加坡!你总算醒了,你吓死我们啦,你已经睡了3天了,你知道吗?”面对这一群陌生男女的奇怪的举动,我莫名惊诧,以为自己到了月球。医生走了过来把这群男女赶了出去,只剩下那个长着乱七八糟的胡子的男人。他还是死命地抓着我的手,轻声地唤着“飘儿”生怕我逃走了似的。我狠狠地瞪着他,想挣脱他的手,可是我动弹不得。但我的眼神中分明冷冷地写着‘请放开我的手’可是那男人全然不理会。每次醒来,我都不知自己又睡了多久,奇怪的是每次第一眼看到都是这个长着乱七八糟胡子的男人。他每次见我醒来都异常激动。大概在我第10次醒来,医生终于卸下我全身武装的医疗器材。上帝啊,我可以活动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是又看到我已经不再陌生的面孔的陌生男人。他的眼神写满了我读不懂的东西,突然他将我抱起,亲吻着我的额头容不得我反抗,他紧紧地抱着我,冲出病房,我喘不过气来,于是放弃挣脱的念头。他抱着我跑到医院的花铺把我放下,拥在怀里,我使出全身力气和这些天对他的不满,狠狠地把他推开,他趔趄一下,歪着脑袋坏坏地看着我,然后笑了。“飘儿你一定误会我了,那个新娘……”“什么新娘?你这个人好奇怪!我根本不认识你啊,你到底是谁?我冷冷地打断那个男人的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