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技术和通过技术厮杀出来的新渠道才是历史真正的推动者啊。
商周的封建社会只能靠亲戚，即便他们搞分裂你也没辙，因为管理半径至多一个城；到了豪族社会，知识传播的成本被竹简大大降低，所以才从军事贵族过渡到士家大族。
但再牛逼的皇帝也没法制衡满朝士族，还得靠着他们制衡皇亲国戚、进言纳谏、治理国家。曹操靠平民起家，绞杀一波又一波士族又有啥用，曹丕不还得给士族让步。因为知识终究在少数人手里，皇帝终究是孤家寡人。
人类在技术面前是多么渺小，公司之间争了又争，创业者们各种掣肘利益、筚路蓝缕、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被新渠道吹起的猪一屁股压死。
点线面，莫不过如此啊。
——看『军师联盟』和『中国史纲』有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