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那么的春风得意却又无比犹豫,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脑子一热要来魔都,到底是在跟谁较真?她么?
那个年代总是开心的,每天之乎者也,求解求方程,有她的存在,高中生涯剩下的只有那些回忆了。
我们相识是在高二12班,当时我对14班史地毫无兴趣,执意调换到12班,不然也就没了这三年,因为艺术生,因为调皮,我被班主任调配到了边疆,每次总能斜视对角的那个女同学,怎么说呢,当时也没想到,想到居然会喜欢她那么多年,直到今天。
没有什么太多的波澜,她上她的史政,我上我的素描水粉,对于我这种拉平均分的艺术生,班主任向来不太管我,事情发生在一次调位置后,贾老师每过一段时间总会调换位置,唯一根据大概是成绩了,经过无数次调换位置(其实我一直都没变)后,她到了我后面,当时我的位置,在那个男女分开坐的时候,我前后都是女同学,算是全班比较桃花的位置,何况我还是一个人坐,好吧,缘分就这么开始了。
一开始跟她是陌生的,后来一段时间依旧是比较陌生,从没想过会有什么故事,依稀记得那会她在我心里就是比较强的人,哈哈,你要说最可爱的,应该就是她的脾气了。
后来也没什么,平平静静的到了下一次调位置,原来坐我前面的,因为掉了名次被调换到倒数第二排了,机缘巧合,秋被调到了我前面,这样子,上课说话更方便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可能平常也看不出来什么是喜欢,那个单纯的年代,没有分离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是只知道这人挺幽默的,不好意思看她的双眼,
我算是充分发挥了艺术生不上史政的优势,每次政治课默写,我总能翻到书本找到答案,悄悄地递纸条给她,也说不上好还是坏,就是觉得羞羞的年代做什么事情都是开心的,何况老师的掌管下,青春都被压抑在了课本里。
时不时的会在家里要点一块钱两块钱,儿时比较有意义的零食应该算悠哈糖了,大家都啃着五毛钱的辣条,一毛钱两颗的可口糖,有钱的男生回去小卖部买五毛钱的烟,苏烟则要一块钱一根,那时候五块钱的悠哈也只能省吃俭用难得买一次,
我总是喜欢在悠哈的糖盒里塞上纸条,写写字,画个什么。
很快,下一次调换位置,担心没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怕她调离我,突然发现,心里一沉,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越是怕分开越是喜欢,不懂得年级,也不敢表白,
有时候缘分就是那么巧妙,调了位置,但依旧在我身边,从前面换到了旁边,只是隔了个过道,这不影响,看得见就行,
春天过去了,夏天来了,她不怎么爱睡午觉,为了应付每天中午都要偷查教室的班主任,我躲在她桌旁,陪她聊天,慢慢的,开始送她回去,一点点,一点点,青春的念头越发不可收拾,
这个时候,班级总会有几个爱打小报告的,不出意外,班主任的老套路,找家长谈话,但是,班主任拿我没辙,因为我是艺术生,那时候艺术生没独立班级,插班在别的班级,我没有被喊来家长。
贾老师说,艺术生没前途,都是差生才去的,让家长督促不要谈恋爱了。是吧,不过我学美术纯粹是爱好,我对科目无感。
要是就这么结束,青春未免过于短暂,事实并没有打散我们,接下来确是最美好的一段,纯真无洁,想起来依旧那么美好。
本子成为了我们传递的信件,我喜欢画画,我会把每天的相思写在上面,那会多么简单多么开心,
不过,没过多久,艺术班凑够了人数,开了新班级,我们也就分开了,不再是一个班的,我记得我哭了,我不想看不见她,那会不懂什么,相隔就是难受,我们两之间的本子更加重要了,这样以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塞给她,
我们已经高三了,结束了高二,这是最难熬的一年,不过我还好,年底艺考结束,下半年只有语数外,没什么太大压力,高三比较乏味,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过来的,能记得只有高考前一晚,大人们怕影响但我们,放肆的给我们一晚上,当然我跟她在一起,没有负担却又有点担心,以后的日子,谁也不知道会在哪个城市,
很快高考结束了,到了约定的时候了,该解决以后的以后,不过大学并不太想谈,因为那是分手的开始,荣幸的是我们大学同一个城市,同一条路,面对面的两个学校,却依旧分手了
先这样吧,接下来的暂时不想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