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行将结束,一个天气晴朗的上,我朝窗户往外望去,大朵大朵的白色云朵漂浮在低处的天空。感觉就像是盖在不远处的瓦房顶上,没有一丝风,连鸟儿的叫声也听不到。我抓了一件衬衫拎在手上,一边走出房门一边穿上。院子里的植物迎来了生命中最后的时光,当然不是全部。当我意识到该做点什么好分散注意力时,我已经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了。穿过小道来到几座大房子前,我看见一个女人在阳台上晒被子,并且用力在拍打。像是想把她丈夫遗留在被子上的精液拍打干净。去开车门的时候,看见一个走路神气带着狗链子的男人(指带粗黄金项链),任何时候任何场景看到这种人都会让人产生反感。打开收音机,我以七十码的速度驶离九月。
早些年我喜欢留长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横冲直撞。这个世界是混乱的,有些人至今还天真地以为这个世界井然有序。相信美好是好事,但凡事得有个度。幻想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在等待别人送来的糖果。我从未相信会有好事发生在我身上,对所有人都显得异常冷漠。但也未曾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记得有一次,我下了公共汽车,在一个街道。因为内急去了一个小饭馆找厕所,问了里面的人,结果里面的人却说:要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你能怎么办?难道掏出鸡巴给他看不成?
在南方这样的事情并不常见,大家尽量客客气气,和平相处。后来我才发现这都是表面现象,虽然我也是南方人。但也碰到过不少暗地里捅刀子的事情,当然这在南方一些地方很平常。我不是一个利益熏心的人,所以尽量置身事外。虽然我也有过疯狂愚蠢的举动,但总得有人为错误买单。
在乡下的这些年让我学会了如何独处,隐藏自己。从阅读中我获得了很多快乐,我认为人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虽然有时候事与愿违,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如何去躲避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通常情况下我都安静的过着绅士般体面的生活。但我总是拒绝不了大自然的吸引。那些树和花草虽然不会说话,但比人可有意思多了。或许多年以后,陪在你身边的就只剩这些孤独的风景了。它们是你的朋友,永远不会离开和背叛你的朋友。
我想起在炎热的夏天,在田间去寻找鳝鱼的踪迹。在白天明晃晃的太阳下,有时候是一个人,但大多数时候是和我那些已婚的朋友。我们用钢丝做成钩子,用蚯蚓做诱饵。寻找鳝鱼的洞穴,然后引诱出来,将其捕获。那些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被引诱捕获的鳝鱼像极了那些为利益而丢掉性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