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接近尾声的一个九月份的下午,我没去上班,躺在床上一边摆弄她的头发一边一个劲想鲸的阴茎。海面呈浓重的铅色,狂风拍打玻璃窗。天花板那么高旷,展厅除我别无人影。鲸的阴茎从鲸的身上永远被切割下来,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鲸的阴茎的意义。
接着,我再次思索妻的筒裙,但我连她有无筒裙都无从记起,唯独筒裙搭在厨房餐椅上那虚幻的依稀的画面还紧紧附在我的脑际。它意味着什么我竟也想不起来,好像长期以来我一直作为另一个什么人活过来似的。
“喂,你不穿筒裙的?”我别无深意地向女友问道。
她从肩头扬起脸,以茫然的眼神看着我。“没有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