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艳遇,共浴疗伤

丽江,艳遇之都,不得不说,有那么一丝抛却繁杂事务的体验式幻想。

从大理到丽江,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玉龙雪山。天是蓝的,那种蓝色直插入眸子里,深深烙下印迹,不忍抽离。大朵大朵的白云厚厚的铺就在天空下,动未动,散未散。一路看过去,伸手就可以抓到天,然后想一口吃下,咕咚咕咚,喝着眼睛中的空气,心旷神怡。

我从北方来,那个“满城雾霾一城堵”的城市。看习惯了惨白色的天和略有污浊的半空,看到丽江的天竟然会失魂落魄。灵魂不由自主地飘到车窗外,大口大口地呼吸。

压抑太久的情绪,来自哀莫大于心不死的喜欢。强忍,是一种自残式的自我折磨。出走,离开一座城,寻一座城,是否会让自己好受。

雪山上等你,我看到了皑皑白雪,湛蓝湖水,莫名的转头似乎看到你在身边。然后默然,破灭。雪山是黑色的,如我此时内心的颜色。我仍旧欢乐,分裂式的人格充斥着一种幻想的感知。光脚踏上湖水,刺骨的冰,很好,冰镇了燥热难耐的血。

那有一棵孤独的树,倾斜,倒影依偎在湖水。它是否也像我一样,与你,近不得,远不得。又或者,只能悄悄靠近,静静留守。你是否可以回眸,然后一笑,我便能够心花荡漾。湖水平静,临起的微波不过是对风的回应。你看,树守着湖,湖爱着风。风呢?云动幻化,山雾笼罩,重叠不穷,风的劳力。云呢?云海只为山演。是不是如同你我,守望之后仍是守望,回头,却看不到内在波涛汹涌的微笑。

我和你做个伴吧。为了爱,你我相映,让纵使高大的山、威风云、高冷的湖都成为背景。只有我和你,我陪你,你守护我,即使就那么一刹那,我会带着这份喜乐继续走进繁杂的世界里。那个世界,有太多变化莫测的人和不知如何追寻的爱。

走走停停,绿色,是疗伤的颜色吗?如果不是身为女子,真真是想立马脱了衣服,那一身从疲惫的世界里带来的污垢,痛痛快快洗个干净。我满身的色彩竟是涂鸦式的狼狈,是否可以赐予我干净的灵魂,让我吞吐安宁,自是不用再受冰火血液的折磨。我们不是上帝的艺术品吗?上帝喜欢我这样沉重的色彩吗?

遇庙宇,自然有种力量牵引着我进入。满墙的祈福牌,还有转轮祈福的游客。我的双腿竟然动不得,动不得。我多想在祈福牌上写下词,将一切寄托在那个小小的灵魂信念处。终是默默,未叹气,只是抚摸一下胸口,告诉自己,人就是佛,终究要自助。

壁画房檐上的风铃牌,铃铃铃地响个不停。你是在对我说话吗?或是在安慰我?你们有色彩,快乐地飞舞像个孩子欢笑,这样就好,把我的心都照亮了。

走过古镇,灰瓦白墙。雕刻印画的图案,石头罗砌的石阶,古红木雕,金黄大字,翘起的屋檐。你看,这一路走来,凝重后更是威。客栈,里面似乎有店小二,我未进入,只是想象,倘若此时,杨过大侠从里面走出来,我会不会泪流满面地去问他,等一个人有多苦?

手鼓,还有手鼓姑娘。清脆的“小宝贝”,干净的鼓点。我也有一只手鼓,很久未敲,不知在那个角落里,它哭了没有。

五彩的围巾,摩梭族人的手艺。他们男不婚,女不嫁,只缔结“阿夏”(情侣)关系。我喜围巾,上海的丝绸,广西的棉麻,再加上摩梭族的手工艺术,我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搬回家。也许,围巾,围巾,希望可以尽可能地包裹着温暖,即使寒冷,也好像被你拥抱一样。

这里的人肆意而轻松。慢,干什么呢?聊天,发呆,品茶,晒太阳,歇脚,还有,雨季的时候,可以思念。我有故事,你有酒吗?你陪我醉,用一场无极的风花雪月可好。

那一道街,身边为什么没有你。我想,一起走过的风景,会美过一生的幻想。

东巴纸坊,有东巴象形文字。那一纸的松软,像极了你的温柔。我用象形文字给你寄个情思可好?你可懂,那一汪难以启齿的表达。就好像期盼的愚人节的表白,我的小兔跌撞了很久,最后还是嘲笑自己用一个节日安慰受惊的你。

酒吧,古,是否会给我安宁。酒保小哥邀我进入,他说可以有艳遇。我肆意调笑,你以为你这种品质的就可以么?你看,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启动了自我保护式的对外攻击模式,我不是故意的,虽然习惯了这种方式。

樊野,我只是喜欢这两个字,还有这个字体。梵音袅袅,炊烟不绝,野性难训。像极了我的性情。我向往的梵音下的安宁,总会不定性地被扰乱,自顾自扰地爆发不可侵犯的冷漠。我是否伤害了你,即使是热情。或者,我不再敢碰触你,就好像我是块烧红的铁,你却端着一盆雪山上留下的冰水,泼向我,体无完肤的伤痕,是碰也碰不得的疤,连着心,扯着肉。

56个民族,这里有52个。你看那些姑娘多快乐呀。色彩,冲击着我的视觉。舞台上怎么没有你?

有雨,被困在慌乱的街角里,撞见了一心一菩提。佛陀智慧使劲地照进我的心里,在狭小阴暗的角落,我对佛陀撒着不爱你的谎。

西部牛仔风格装扮的男人,合影。他站得不好,我踢了他一脚。他竟然开心的笑,他知道,我想和他交个朋友,用这种荒诞的方式。

我喜欢那个包,因为它好大,大的足够可以装下一个你。我带着你去旅行可好,一直走一直走,不回头。看一场风花雪月的景,燃一场平平淡淡的火。你是火,我是水,水火不容,也难既济。不是说,包治百病吗?你是否可以跟我走?或者,让我陪你走。

我想和你来这里,一个叫“樱花屋”的地方。你喜欢的酒,我喜欢的花,合起来是不是就可以开一瓶花酒。在昏暗的屋子里,妖魔四起,我也可以为你,变成妖精。寻一场烟花酒地,恍恍就是一生。有你的日子里,时间不必太长,如烟如花,开在一瞬的记忆,隔世,我还在桥边等你。

寻你,一个踪迹,此生,爱的足够。与艳遇绝缘,等一个未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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