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峭宇~“头脑大国”学说体系创始人
(此连载为作者本人纪实描述,绝无虚构)
缘分是无法预料的,缘分中的美妙远远超出所有的电影和文学作品的虚构。我的记忆经常会停留在2009年初的那些美好的时光,一生之中都能从回味中细细品尝什么叫——爱情。
2008年末,我带几个海经院女生去农垦采访和写作,其中一个实习生为了给她的同学认识我的机会,相当热情地把她宿舍里所有的8位女生约出来和我喝茶,地点就在她们学校校园内。啊啊啊啊海经院,我终于打进这个听起来就让人流鼻血的“名校”,而且一人独与8为女生喝茶吃水果,内心相当得意。
八位女生都是山西人,她们一一自我介绍,其中正对面坐的叫群子,她的脸庞,一看就很有熟悉的感觉,我还故意引她说说话:“你是不是陕北的啊?”因为看见她那表情和风格,就让我回忆起曾经向往过的西北风、西北人的烈性与爽快······“陕北?不是啊我是山西的。”对面的她很直接地笑着辩解着,果然符合我想象中那种“黄土高坡”的淳朴味道。
那次聚会进行不到一半,由于一个醉鬼的骚扰我被迫途中抽身离开,可是,群子的形象和表情,已经深深植入我的脑海,似乎是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而奇怪的是这种亲切感居然会在比我年幼十几岁的学生身上出现,可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奇怪,心里记住了这个名字、这个人。
过了两天,作为回请,我请那8位女生去扬歌唱歌,蔡依林SHE周杰伦BY2青藏高原唱了一轮又一轮,群子,终于站起来唱了她今晚的头一首歌《花的嫁纱》,这是我从没听过的一首歌,歌中那种悲伤和期待,委屈和无辜,在裙子那真诚和投入的演唱中得到另一种坚强的演绎,我被深深打动了,算我沉稳,我在心中赞叹和感动不已,一颗强大的种子已经埋下,多么迷人的歌,多么迷人的歌声,唱歌的女孩,一定是很美的心灵,很善良很感性的灵魂。
我抬头绕过女生们的喝彩和酒杯,细细远望着唱歌的群子,她是一身白衬衣和粗糙的牛仔短裙,她的站姿后来屡次被我笑称为典型的“前凸后撅”,这是我喜欢的北方女孩气质。
回顾我那野草一样疯长过来的年龄,刷刷地走到了37岁“高龄”,在外人看来已经不适合和女大学生“混”,可是年龄的飞快对于我心智与成熟之缓慢爬升太不搭调,27岁才正式初恋的我已经忘了已经10个年头过去,我只关注内心那个仍然儿童的我,忘掉了每天必须狠刮一次的胡须,也忘了岌岌可危的前额脱发,群子,我会和她成为朋友的,我沉稳地记住了这个目标。
唱歌到一半的时候,群子丝毫感觉不到有我这个人已经开始把她列入人生计划,她很认真小心地绕过茶几走到我面前,向我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有朋友今晚要过生日,她得提前离开,她的眼睛很大很温柔很熟悉······我故作轻松地说:“那你一会要回来哦。”她很认真地点头:“恩恩
可是直到我们唱完歌散场,群子都没再回来。
后来的半年中,我故意几次问实习生们,而且还加上掩饰把另一个女生的名字每次放在前头:“哎,啥时约一下你们宿舍的赵新和群子出来,看看她们有没有兴趣出差采访?”
“哦哦,我问过了她俩今天正好不在宿舍,下次吧”
这下次、下次的就半年过去了,半年间我都快要忘了这个人······
春节后,我们工作组又要出差采访了,正好她们宿舍大多数学生都没返校,我还是贼心不死地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个实习生:“你们宿舍人回来没有啊,那个赵欣啊群子她们在不?”实习生这次的回答让我心里一喜:“哦,群子在啊,呀不要我叫上她一起出差?
(哈哈哈此处略去2000字)
虽然只见过两面,只听过她唱一首歌,我始终觉得与她会有共同语言,与她会有不一般的情缘,因此,在春节后出差的第一站,我克制住心里的想法,中规中矩地没有行动也没有表白,每天美美地看着她学生气未脱的一言一行,与她说话也保持着一个大哥般的严肃。
第二站是三亚,那是记忆中最美的一天,那是在南岛农场的招待所草坪上,同行的人员和其他实习生都回房间休息了,只有我和群子不知道为啥还在草坪那里聊天,忘了天上有没有星星,只是记得农场的夜晚好安静啊······
群子开始回忆着儿时跳的舞蹈《读书郎》,她边回忆边模仿着儿童跳舞的样子,那种童稚的动作把我逗得前俯后仰,我这么开心,她就学的更来劲,或许那时整个三亚的夜晚,只有我俩是这么开心吧。
她跳完读书郎,又开始模仿电视剧中的搞怪动作,我平日看不到她这么搞怪和快乐,也看不到她这么信任另外一个人,她又开始自告奋勇要教我跳慢三,我老实听话地把手交给她指引,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对我没有任何戒心,我也没有任何多心,只是记得我俩都很忘情都很快乐很轻松地一起回忆着儿时的种种趣事。
夜很深了,我还舍不得回去休息,可是第二天还有采访任务,我们只好各自回屋。
躺在床上,我的心情还很兴奋,睡不着,她不知道睡着了没,我想跟她说说话,可是,这么晚,我这种身份,她这种年纪,怎样才合适呢,她会不会反感,把我当成不怀好意的坏大叔?
想来想去我还是忍不住发了个短信过去:“疯够了没,疯婆子?”
回信是“哈哈,你还没睡呢?”
我试探地再发:“我被你迷住了,咋办?”
回信很谨慎“迷,你说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啊,能迷住你那得有多大本事啊?”
我继续试探着“是啊,你本事超大啊?”
回信很中性,但是也能看到一点曙光:“呵呵,你开心就好啦!”
我得寸进尺地:“可不可以疯一辈子啊?”
回信仍人谨慎:“啊,一辈子,哪能老疯啊,别人会笑话我的,真成疯子了”
我心里隐约有点失落:“哦,那就算了呗。”
她回信:你不高兴?”
我发“没。今晚我很高兴啊。”
她回:“呵呵,开心就好啊。”
我继续发:“可是我有点不满足啊。”
她回:“应该知足者,常乐也。”
我继续:“唉,人很贪心的嘛。”
回信:“时间不早了,晚安吧。”
我有点不甘心:“不安,不想安."
回信:你还会耍小孩子脾气啊?乖啦,安咯。”
我心里暖暖地,有点不甘地慢慢入睡。
第二天我们又要开始采访工作,经过昨晚的短信试探,经过昨晚的“疯”,我们见面时也没有啥异样,只觉得开心。似乎群子现在认定我是个能“疯”的尺度很大的人,并不像我惯常看起来那么的古板和木讷,她更是尽可能地表现自己活泼的一面,逗我开心,我看着她的样子,放佛回到童年和熟悉的玩伴一起,其实,我一直何尝不是活在童年一般的心态中呢?
补充说一段,在和群子出差的第一站是海口的红明农场,与场长们开会议的时候,我注意过群子做笔记的本子,我拿过来一看,这是她上学时用了大半的笔记本,我朝前翻翻,里边都是她手抄的席慕容的诗,还有一些是她的感慨和心情之类的,这种学生气的诗抄和笔记于我已经久违了,她的笔记相当整齐,一笔一划,字体大小很方正几乎像是打印出来的效果。她那时穿着很简朴,都是白色的简单的连衣短裙,也没有任何装扮痕迹,我“误以为”她是我心目中那种很“文学”的女生,——后来才“恐怖”地发现其实她身上的活泼和倔强更多一些,而且更让我“失算”的是,据她后来交代,其实她那本抄满席慕容诗歌的本子,是她高中时代的“遗物”,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幼稚”的举动了,唉。这本子,就这样把我这“老江湖”给蒙了,把她当成一个文学女生。
不过呢,我现在这样安慰自己,毕竟,她曾经有过这样的情怀,哪怕只是在高中时代。嘿嘿······
出差前的群子,一直生活在一种比较阴霾的心情中,或许是以前家庭的氛围,或许是从来没有人这样重视过她,从来没人像我这样由着她的性子,从来没有人释放她的活泼吧,所以,她遇见我这个老顽童般的性情中人,自然就像在长征途中失散了多年的小红军终于看见了红区老乡,自然会尽情地挥洒她的快乐,她也不断地弄出很多名堂逗我开心,比如,她知道我属牛之后,开始不叫我王导,开始叫我“牛牛”,“王牛牛”,还不断地在我的笔记本上写着“王牛牛”然后画出一对牛角。这个称号,我听得很舒服啊。她终于遇见一个可以跟她游戏玩耍的让她放心的人,于是她一会摸摸我的大肚子,调皮地问“几个月了?小牛宝宝啥时才出来啊?”我经常被她的举动弄得措不及防,还好出差都是在农场,人烟稀少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只当是和一个小朋友在郊游。
也许是很久没人这样认可她的可爱和存在的价值,她加倍地要在我这里展现她的本来就该享受而被掩埋着的年轻活力。我也是受她的感染,也变得活分起来。逐渐地,工作之余,我俩的话题开始引向各自的童年和家庭、各自的经历。我们谈笑之间,根本没有察觉到各自的年岁差距了。
她的开朗和轻松的一面愈来愈被解脱出来,走路都在搞怪地连蹦带跳,我笑称她是属青蛙的,她既然叫我王牛牛,我就叫她李猪猪,她扮演周星驰里的如花,我便叫她为“如花”,她回击是“如草”,我俩的快乐和熟悉亲切,引得一同出差的女生有些嫉妒。
在三亚的南滨农场,一同出差的领导正好过生日,我们便去包厢里唱歌,我们几个不停地有开始献唱,这是我第二次有机会听到群子的歌声了,这次,歌本里没有我记忆犹深的《花的嫁纱》,群子就唱了很多其他的歌,我觉得她的乐感很好,我俩一起唱《天堂.》,一起唱《知心爱人》,引来同行者阵阵喝彩,可见她以前在学校非常沉默和自闭,她的同学也是现在才发现她这么有天赋,而且,我们每次唱不下去的歌词,她都能顺利接上,神情很乖的样子,我看着她,心里有点忐忑,心想:这个人,太可爱,不能再错过了······我该怎么办啊?
到了三亚最后一站的南新农场,我们住进了比较好的酒店,晚上,我又冒着生命危险给她发信:“想跟你聊天。”
她回信:“我同屋的同学在呢。”
我发信:“你就跟她说要出去买本子,出来吧。”
她犹豫了一会,回信:“好吧。”
她到我房间了,我俩就像小朋友般地看着窗户外的景色,开始谈天说地。
她谈她最爱的奶奶,我谈我最爱的外婆,童年、岁月,种种故事,说着说着,回忆起来我们都有些伤感。面对她,我可以尽情地讲述那些平时没有机会也没有对象讲述的往事,她也把我当成最合适“申诉”对象。可是,我们都自觉地避开了男女感情的话题。
看着她的漂亮的大眼睛,孩童一般的神情,我内心升起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怎么回事?怎么我会和这么一个异性‘小朋友’谈这些事情,在这个三亚的夜晚。”童话一般的奇异感觉。
三亚的采访结束了,我们开始驱车回海口,在半途中,我们特意绕到分界洲岛去看看大海,和实习生们拍拍照。
群子虽然来海口读书快三年了,平时也没机会真正来海边玩,到了海边,她很兴奋,我便和她们一起拍各种照片,在一堆漂亮的礁石那里,海水撞击着激起阵阵浪花,我突发奇想,要背起她在浪花面前合格影,她没有拒绝,于是我们便留下了我背着她在浪花面前的那张合影,也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照片,唉,我哪是背着她,简直是被她骑在背上。不过,我很喜欢这个经典的瞬间留影啊。
在三亚的这几天,我的心情被点燃,可是,我对她的情况还一点都不了解,也不敢去直接了解,要是万一她已经有男朋友,或者她根本只把我当个大哥哥甚至大叔,那我只能无可奈何了,唉,瞧瞧我这把年纪吧,是不是太爱妄想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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