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碎语
最近《人民的名义》真的是很火爆,不得不说,论演技还是剧情,都是可圈可点。有一个情节是讲述万历十五年的精彩故事而引发的一段让书记难以启齿的爱情故事。
《万历十五年》看到这个书名想必大家都知道讲的是什么故事了。万历皇帝朱翊钧,在清史口中是一个极度污蔑的的皇帝,当然,在现代人的口中,也是众说纷纭。我不是史学家,也不是文学家,对具体的真实的这位皇帝没有权利评论一二。
说起皇帝二字,或许不得不提的就是秦始皇了,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有记载:‘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贵。’臣等昧死上尊号,王为‘泰皇’。命为‘制’,令为‘诏’,天子自称曰‘朕’。”王曰:“去‘泰’,著‘皇’,采上古‘帝’位号,号曰‘皇帝’。可见皇帝乃上至天下管地,说起来应该是自由自在,无所不可,然而,历代皇帝都不是绝对的自由。不仅遭受家族兄弟姐妹的权势压迫,还要处理好部下官员的拉帮结派,稍不留神就是江山易姓,诛连九族。
中国古代哲学思想在这种长期的政治压迫中最为长久的便是儒家哲学,当然,儒家学派并不是从头到尾的占据着核心的思想地位。东方的哲学与西方的哲学最大的不同直观上看便是这种中国封建传统带来的阴影。早起的希腊哲学以神灵为主,第一代的希腊哲学信奉宇宙是一切的起源,毕达哥拉斯认为的实际经验论和中国早期的眼见为实是不谋而合。也难免在数千年前,人类的认知毕竟有限,对宇宙预以及实物本质的认识没有那么深入。当我看到一颗树,我认为树是客观存在的,然而,树这个称谓也仅仅是一个称谓而已,可以叫做狗和猫之类的。然而,当既定那是一颗树的时候,那棵树美不美,就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钱钟书对美学有着深入的探讨。美不美的问题,本来就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思维过渡,希腊哲学进入的第二个阶段便是大家熟悉的三代哲学,从智术师普罗泰格拉、高尔吉亚,到伦理学、道德学的苏格拉底,到德谟克利特的个体上升到单体理论。苏格拉底的道德学说,在我的眼里可以说是类似于中国数千年的社会传统教育。无论是皇帝也好,庶民也罢,道德一直是五千年来的心头利剑。古代妇女讲究三从四德,《周礼.天官.九嫔》记载,三从四德”即“三从”:“未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随子”(《仪礼.丧服.自夏传》);“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正是这种德教,就像美学中美不美的问题,没有一个详细的界定,因此,德育一直占据着正统的封建教育。直到现在,我们依旧不能忽视德育在社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在我的脑海中,也曾经思考过什么是唯物主义,什么是唯心主义,这样的问题直到现在依旧是一个大的难题。马克思与恩格斯的社会主义宣言中强调的是辩证的唯物主义,书上的文字与心里的文字之间的差距在于一个是文字的美丽,另一是思想的美丽。
相信每一个小孩子在小的时候都问过自己的父母:妈妈,我来自于哪里?
“你就像孙猴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呀”。没有经过考虑的父母都会这样的回答。我在杨澜《世界很大,幸好有你》一书中也看到这个问题。杨澜女士不愧是当代女性的精英人物,她会告诉自己的儿女人是怎样来的,却又不失典雅。
普通人肯定不会回答出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太难了。如果单纯的说是精子与卵子的结合,形成受精卵,然后发育成人。这样的答案只能说是跳过了问题的本身。就像只看到1+1=2,一个人加一个人就是两个人一样,证明1+1=2却是数学界几百年的难题,直到陈景润完成这个证明。阿那克西美尼认为世界万物本源为气,当然,这种学说根本立不住脚。
如果说中国的皇帝是百姓眼中的神灵,人们供奉天子,天子乞求上苍社稷芸芸众生,国泰民安。那么西方的神无疑是宗教的信仰。宗教在西方的影响丝毫不逊色于中国的皇帝。无论是哥白尼还是布鲁诺,展现在人们眼的就是那个人死了,为真理而死。这样的结局在《物种起源》发行后才渐渐的有所改变。这里不得不说起一个人,那便是赫胥黎,也包括达尔文,赫胥黎无疑给神学者一个致命的打击。
纵观古今,横跨中外,人类对万物的起源问题一直没有停止过。这也是为什么的我们一直搞不懂人为什么会不快乐,为什么总是想要的更多。即便拥有了整个世界,却拥有不了你,拥有了你,却拥有了整个世界,这样的矛盾是什么形态。
其实,所有的问题,在我的眼里,一切归心。当我困顿在生活的旋窝中,回想数千年的历史发展,之所以困惑与不解,并不是我一个人的难题,是成千上万的学者哲人面对的问题。我踏入浩瀚的书海,寻求着智者给我的答案。面对正义与公正,卢梭与孟德斯鸠成为我思想转变与豁然开朗的心理医生,面对家庭纠纷人生百态,东野圭吾让我的生活脚步延伸到社会的各个阶层,面对生活的不满与抱怨,我看看历史,照着历史的这面明镜,不仅嘘唏。
苏轼的《赤壁赋》语: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读书之常态矣。
Curio-L于广州
二〇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