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街好长好长的时间里再没有新闻了,这让我觉得日子过得没意思。每日从七里沟回来,在街上走过,王婶还是坐在门道里的织布机上织布,铁匠铺已经关门,染坊里的叫驴叫唤上几声再不叫唤,供销社的张顺竟趴在柜台上打起盹儿了。我一拍柜台,他醒了,说:“啊,买啥呀?”我说:“没啥事吧?”张顺说:“进了一罐酒精,陈亮来吸过导管了。”我骂了一句:“谁稀罕喝你酒精呀?!”回去睡觉。
番外
昨天回家,发现我家门前种了一棵小植物,问老妈,老妈说种的是杜鹃树还是什么,不记得了,只是觉得老妈近几年越来越讲究了,开始酿葡萄酒,开始做韭菜花,开始养花花草草了,这在以往是我不敢想象的,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也让老妈做了一些以前从不会做的事情。
也许时间是最厉害的武器。
其实,伴随着时间,我也慢慢发生了很多变化,比如,在过去我基本不会穿裙子,不会穿打底,而现在我在不断尝试着属于或者不属于自己的风格;很多事情想法和做法会和以往不一样,常常会尝试以往没有接触过的风格。
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未曾改变的东西才是我们的属性,才是我们真心喜欢的东西,才是我们要珍惜的东西。
写到这儿吧,据说小侄子上学了,跟他聊会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