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22:56分提笔,以我笔墨书写你的丹青。
我百度了一下笔墨丹青,其实只有一个释义叫做文章史籍,在欣喜中却突然奔涌的自嘲让我不得不感叹一句,我啊,终归是放下了冷静,回归于热烈与赤诚。
我不想放下冷静,冷静丢失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绝对感性下的自己,缺失理性而带来的患得患失更是心烦意乱。所以,我也是个普通人,有思想但终究不能免俗,再多的口口声声说着不在乎与随便吧,都是口是心非,明明是在乎的,并且在乎的发疯,明明想有万千言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所以,今晚应该有一个小时吧,我一直在问心。扪心自问之下,我发现我的赤诚与热烈许是过于幼稚了。两个双向奔赴的人本来就应该有一个牢固的基础之下,辅以感情的滋生,形成守则,坚持的保护系统,保护本就于生活中饱受摧残的两颗弱不禁风的心灵。从A到B的直线距离本就是一个概念,而实际距离也是一个概念,就像西天取经之难永远不是因为他的路有多长,而是因为他的九九八十一难。
路很漫长且魔影幢幢,而丢失理智就是三打白骨精,唐僧的三次选择,无非就是期许与实际对照不起来,因失望而恼羞成怒。所以在第三次,他用了最简单的处理方法,就是舍弃。像是人,既然是判断不到的,无法预估的事情,不如舍弃。想到这,突然觉得理智之下的决定可能不是最优解的,但是至少是合理的。而路那么长,或需遇水架桥,或需见山开路,我需要理智之下的斧头,木头,来让自己有底气,遇山,遇水往前走,且走的下去,而于我而言,退路就是悬崖,所以我没有退路。
悬崖之上的竹杖芒鞋轻胜马是钢丝绳上跳舞,而我一定是一个笨拙的舞者,凭着拙劣的舞技,跳着并不好看的芭蕾。周围的喧闹声中,是或虚伪或真实的赞美,是或刺耳或诛心的谩骂。在这条钢丝之上的我,无论是真实还是伪装,都不应该在喧闹声中迷失自我,现在的我不得不承认,是身为这个舞者的我铸就了现在,钢丝之下拥挤且悲凉。今有云,耐得住寂寞方能守得住繁华。觉得得改一下,以孤独为芯,以理智为线,牵一发而动全身,繁华易得,本心难守,问心无愧的热烈与赤诚方能守得住繁华。
我渴望热烈与赤诚,少一些为了什么的追求,多一些不为什么的坚持。作为一个普通人,也只能在某个深夜,和孤独的自己撞了一个满怀,两两举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然后说一句,你忘记自己了!突然的相遇,叹一句,只道寻常切莫怪罪。所以我认为热烈与赤诚,是对自己最真实的负责。热烈与赤诚之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会再有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也不会再有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有的是对美好生活的无限渴望与追求。而热烈与赤诚的曲解版本便是欲望与野心。
谁没有欲望与野心?天下熙熙皆为利而来,天下攘攘皆为利而去。但是从小到大一些小小的教育又会告诉我,理智的存在是对欲望和野心的最大的抓手。杨绛先生说,读书太少,想的太多诚是如此。愿我自己永远保持赤诚热爱,就算是近期最难以解决的事情也会想进办法解决。而问题的解决不过又是一个人生选择,路口在这,奔赴和终止不过也是一个人的选择。
选择是成年人的权衡利弊,他适合所有的踟蹰不前,犹豫不决。为什么说成年人,是因为小孩子全都要。在一路走一路丢的得与失中,每个人都学会了选择。尤其是在,爱与不爱。现在这个社会充满了暴戾,爱在丢失,当什么都可以交易的时候,爱是最不值钱的廉价品。所以我不喜欢说爱,如果非要说,我也是做了什么证明这是爱,而不是这是爱,所以我要去做什么。因为,人啊,会因为爱的消失不去做任何事的。就像他明明知道你的无可奈何,也冷眼相对,因为他知道肯定会有人低头,而这个人大概率是你。
做一个为爱而去低头的人。有人说,如果你是因为爱才在一起的,当有一天不爱了,那么你就一无所有了。可是,如果连爱都没有的话,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一无所有呢?所以,悖论最大的问题就是,左右都通,想选择哪一方,就有最好最合适的理由在那一侧等着你,让你去寻找立足之地,这个事适应于爱,也适应于辜负。所以,做一个为爱而去低头的人,就算是什么都没有,至少还能说一声,我爱你吧。
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去写东西了,忙忙碌碌,匆匆忙忙,也算是静下心来,回头看看,再重新启程。路虽远,行则将至;事难做,做则必成。有人说关关难过关关过,我想说,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