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前的中国,发明了烽火台来传播告警信息。19世纪30年代的美国,也设置了类似的旗语线来传递信息。
在费城和华尔街之间,每隔6英里或者8英里就安排一个人站在楼顶或者山丘上,手中拿着大旗和望远镜。第一个人站在华尔街商人交易所(即纽约证券交易所所在地)的最高处,通过旗语向哈德逊河对岸泽西市的人报告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开盘价格,大约30分钟之后,开盘价格可以传到费城。
这种低效率高耗费的方式,一直持续到电报的出现。
在早期的华尔街传递信息的人也被称做“跑腿者”,因为要把经纪人、交易所、场外市场和银行连成一个真正统一的市场,在没有其他通讯设施的情况下,传递员必须要跑。
然而“金钱总是有集聚的趋势,股票、债券、黄金很快就集中到了那些金融活动盛行的地方。流动的财富总量越大,这种特性表现得越明显。根据这一原理,伦敦成为了世界金融中心,纽约成为了美国金融中心。
在19世纪30年代中期,虽然纽约市场在美国已经是规模最大的资本市场了,但波士顿、费城和其他地方的资本市场也同样保持着其重要性和独立性。
电报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我们知道这时候的纽约是世界第二大的证券市场,它与第一大的英国证券市场有海底电缆连接,通过电报线路,所有第一消息总是先到达纽约,人们只需要通过电报,几秒钟内就能把报价信息传到各个角落去。这就毁灭了其它州的证券市场,摧毁了它们的重要性和独立性,让纽约的证券市场变成了全国范围内最大最有效的那个。
然而不管时代怎么变化,科技如何进步,人性这种东西在任何时候都会表露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在那些聚集了大量财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