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荒野求生的故事,这是一个贴近自然的故事。这更是一个叩问生命,叩问灵魂的故事。这部以探险作家杨柳松77天孤身穿越羌塘无人区的真实事迹为蓝本创作的电影《七十七天》,讲述了男主“杨”独闯雪域高原无人区的奇幻探险之旅的故事。
这个非常状态下的真实人物,真诚、勇敢的面对命运选择挑战,不懈的追寻着内心最初的梦想与真正自我的励志,让这部影片更有看点。
影片中由赵汉唐扮演的男主“杨”决定仅凭一辆单车一顶帐篷和满腔的热情与激情独闯羌塘一千四百多公里的无人区时,他也许早已做好了应对考验的心理准备。可是,等他踏上那片神奇的,又荒芜至极的土地上时,那些大大小小的考验,还是有些叫他猝不及防,胆战心惊:搭乘顺车时,因为一时疏忽,将两个装备包落在了车上。等他回过神来,车子早已绝尘远去。无奈之下,只好返回拉萨补充装备。这个时候,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没想到,两年多来精心的准备,不敌上天一个意外的玩笑。”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不公平,任你怎样的谨慎缜密,小心翼翼,到头来,很可能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荒唐,荒唐到你已经无言以对,更没有挣扎反抗的丝毫气力,只能是,从头再来。遗落装备是小事。穿越无人区的几十天里,他数次被狼围攻,还被野牦牛和藏熊当做敌人。在野兽面前,人的生命,一下子就贬值了,跌入谷底了。他还尝到了沙尘暴的厉害,领教了龙卷风的威严。一个人推着笨重的骑行车,在雪融性泛滥的洪水里拼命挣扎……这是无人区环境的“无情”。即使这样,他还要计划性地吃东西,努力地找水喝。定位系统上显示的误差,让他在寻找淡水区域中,耗费了不知多少体能。那些淡水区域其实早已全部干涸,他只能一次次地将雪融化了解渴,这是境遇的“无情”。
行进的几十天里,他的足迹印在沙粒上,印在雪花上,印在洪流里,也印在无人区明晃晃的阳光里,印在蓝丝丝的天空里,印在呼啦啦的狂风中。看“杨”推着单车走在落日余晖的背影,有些孤独,有些苍凉,也有些才才触摸到的,真实的心跳。仓央嘉措说,这佛光闪闪的高原,三步两步便是天堂,却仍有那么多人,因心事过重,而走不动。“杨”没有心事,可他执意要用双脚去丈量高原。他说:“我知道,在别人眼里,我要么是个疯子,要么就是生活中遭遇了不幸的失败者,可我都不是。活了半辈子,我就想干一件自己想干的事。就像那句话,‘很多人三十岁就死了,等到八十岁才埋。’我就是想让自己觉得,我还活着。”
有人说,不读书的人,在一万个日子里,只有一种活法。读书的人,在一万个日子里,就有一万种不同的活法。这个道理,不单单是于读书而言。如果人不能够遵从自我的内心,活出真实且与众不同的自己,那一辈子,也就那样庸庸碌碌,默默无闻地过去了。“杨”为了活出自我,活出生命斑斓的风景,活出自由随性的本真,他甘愿吃苦,甘愿忍受,甚至可以为此献出生命。这是一种勇气,一种担当,一种气度。被世俗同化了的芸芸众生,缺乏的,就是这种“基因”。
“有些事,当下不做就晚了;有些路,今天不走就迟了。”在浩瀚的宇宙里,在短短的一生中,鼓起勇气,做想做的事,成为想成为的自己。这才是影片最坚硬的内核。作为凡人的你我,即使日日柴米油盐,时时酸甜苦辣,也希望,我们能拥有做自己的自由和敢做自己的胆量。这样活着,真好!
(2018/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