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一捧岁月,慢煮粽香;温一壶诗韵,细品离骚。透过指缝的流年,又是一个岁月的轮回,隐约间,似乎又闻到了那股粽子的香甜……
记忆中,每逢端午前夕,父母总会在屋前插上一簇艾叶,搪瓷盆中泡上一盆糯米。
纵然古屋破旧,瓷盆斑驳,在这艾叶与糯米的辉映下,也会平添一份质朴的祥和。
父母包的粽子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包成长长一根的,叫做马脚杆;还有一种是小上许多的三角体,因为有四个尖角,所以便被叫做尖尖粽。
马脚杆是没有馅的,长长的一根尽是糯米,在吃的时候用包粽子的线,一端衔在嘴里,一端绕在指上,将长长的马脚杆勒成一节一节均匀整齐的小圆片,放在盘子里。说起来虽然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我至今还只能做到把粽子勒断,至于均匀整齐,我只能找借口,说我是一个不在乎外表的人,毕竟不管他是什么形状,吃到嘴里都是一个味道。
马脚杆虽然不错,但却要蘸糖吃才好吃,自然是比不上裹了馅的尖尖粽,随时想吃的时候便拿一个,出门和小伙伴们玩耍时也可以带上一个,美味之余也方便了许多。
小时候母亲总是会在包尖尖粽的时候,在一个粽子里面包上一枚硬币,谁吃到那个包有硬币的粽子,就表示谁的运气最好。小时候一直以为真的是我运气好,直到后来大些了,终于看出了那唯一一个包着硬币的粽子与其他粽子的区别,这又何尝不是父母的一种爱呢。
如今,又到一年粽香满城时,家里早已来电话告知粽子已包好,全是我最喜欢的红枣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