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就要去火车站了。我们从纪念馆旁边挤过汹涌人潮,到了隔壁的路上。我喊Siri说“我想去厕所”。结果两个人跟着它走啊走,七拐八拐进了巷子。
有一个卖红薯的手推铁皮车,散发着红薯烤出的糖香。旁边还有一辆卖水果的手推车,圆滚滚的青橘,玻璃罩里的哈密瓜,火红的毛荔枝。
两个人都想着等一会儿折回来时,各买上一些。可没想到,那辆卖红薯的手推车却不见了。怀着那种计划落空的失望,和她骑车子去最近的地铁站。刚拐了一个路口,前面忽的蹿出一辆卖烤红薯的车摊。
“好有缘分啊!我们骑的快一点,把他喊住吧。”我同她讲。
“不着急追他,我们继续骑,你要是再遇到一处卖烤红薯的,就是真有缘份,我们买来吃。”她回我。
然后,是啊,就又一次看到了红薯摊。她没有耍赖皮。
于是在梧桐绿荫下,悠闲地吃到了自己想吃的红薯,和她争论为什么夏天的红薯不甜。
其实我还想再待一会儿的,因为好久没见你,又要有好久见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