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自由地在那里的小路和任何地方走过。我的脑袋里一直想着许多事,有时候什么事情也不想。,在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我应该一口气跑完这个村子里的每一条路。
今天,我的父亲为我去卢家提亲了,我已经17岁了,我曾不止一次向我的父母表达过我对那个女孩的喜欢。她的可爱的面容,仔细的眉毛,白皙秀气的皮肤,她真是好看极了。我总是愿意跟她说话,我和别人也可以说很长时间的话,但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心里面总是感觉时间变得那样的有价值,活着的河流里最让人感动的朵朵波浪。很高兴,她从不厌烦我的提问,因为她在城里上学,知识仿佛也比我丰富的多,许多我不知道的词语都让我感觉很新奇,借着这个机会,我得以延长着和她的谈话。每一次的交谈之后,幸福感很快就会消失,因为开心的注意力总会转移到其它方面,由此可见,我的生活是很幸福的。一个人要是每天都在做很长阶段的回忆,那就说明他是孤独的,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一些事情上,他失去了儿童的思维,那种跳跃灵动的天使般的不经意的遗忘。
我的父亲去了卢家,他带了一瓶白酒和一大袋蒲包肉。这两个卢大爷平日时常喜欢的吃食。卢大爷是我很尊敬的一个人,他个头不高,为人十分耍溜麻利,走路生风。收麦子的时候,有些收割机到不了的地方,他拿起镰刀嚓嚓嚓就一路一路地割下去,一点儿麦穗儿都不会掉下来,刀在阳光下晃眼地厉害,一方面因为刀的锋利,更多的是因为他熟练极了的手法。麦子收了,需要堆上船运到大队部的麦场里出售,别人家三个人的活儿,卢大爷一个人就干完了,撑起船来,不紧不慢,船速度很快得向前走去,该拐弯的地方绝不撞,直河的地方就一气走下去。村里人对此赞叹不已。
我有什么特长呢,我说不起来,我想到我应该像个男子汉一样了。那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我觉得我得有一个超出常人的能力。我个头不高,力气不大。我有什么能力么,我望着树上的枝杈,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与众不同的技能。说到以后,这是个挑战,我除了在学校咿咿呀呀背诵些文科类的知识外,我的脑袋实在没有什么聪明的地方。我对此感到有些自卑。但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法去做什么不一样的努力。
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因为,我想着一个未来的事情,那个女孩和我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是否会因为经济的压力而受到着苦闷个无奈呢。我得增强自己的责任心,给自己信心和勇气。让她更多感受到自由快乐,而不是额外的烦恼。
我是一个从来不曾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骄傲地方的人。我经常一个人想着事情,美好的事情总让我急切想去做,但一遇到困难就草草结束了。
当我又遇到卢文丽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在这个貌似平静的秋天里,许多人去世了,许多孩子出生了。我们还是显得十分年轻。我想我不应该再扭扭捏捏了,我很大方地走到她身边,我的脸上显得很成熟严肃。她穿着蓝绿色的过膝羽绒外套,腿部露出黑色的牛仔裤的,整个人显得很挺拔。
她看到我,直了直身子,我低着头站在她的旁边,冬天竹子的叶子上搭着细小的雪堆。在风里摇摇晃晃。当我抬起头时,她已经走了。我想,下次见到她,不知道该是什么时候了。
我真想如同别个人,改头换面一般,我的心里有许多的话,故事无穷无尽。我又是无法改变的了,多情热而少规划,我是个让自己沮丧的娘们儿么。我想狠狠地骂自己不成器,可是结果也找不出什么方法。我要说出自己和别人都喜欢的话语,一种不突兀的做人态度。
我曾幻想我可以写一篇文章,至少得有一万字,但结果每次到了八九百就收场了。我是个急功近利的货色,我总把一切弄乱了,不懂节制,体现在生活的个个方面,有许多例子作证。我觉得我应该写一篇小说,跑一个不简单的马拉松,证实一下,我还是有所谓的能力,虽然速度不快,但可以做到完整而坚持。
文丽啊,你知道么,我这是个谎言。在我的心里,我曾多少次的爱着你。但世界上充满幻觉,尤其如同我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更是存在的频繁而无趣了。我不想做个不好的比方,小时候的玩具,多么盼望得到,结果玩儿腻了也就不珍惜了。我讨厌我的这种过往的经验。但我总认为,你是不同的,你可以让我时刻感觉着你的活力,你是个单纯而正直的女孩,我不想拐弯抹角在你面前做个啰嗦鬼。我也不期望得到你的什么许可和同情。
我只是想,我应该可以忘掉一些自以为是东西,不再胡编乱造所谓的感觉和想法。
多么紧张,我知道我搞不来文学。编故事我也不擅长,我的屋子总是很乱,我的心也时刻有颓废的倾向。我会伤心和遗憾,因为我为自己的病态和你的健康不能匹配而失落极了,我想过一些事情,我的原因,使得刚开始的开心迅速消失,走向尴尬和无聊的境地。
该收尾了,文丽,看到你背影的时候。我感觉我离你近极了。你真好看,就像月亮在天空,我的天使呦。
现在夜里一点多,天上落雨了有一会儿了,我的衣服在外面没收回来,我光着上半身在手机上写着这些虚无的玩意儿。我真是一个糟糕的男生呀。
如果谁给我点信心么?我自己,我应该平静对待,认清现在的平凡。外在的褒奖给我和别人不同感受,但都是向好的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