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时隔两个多月,好久没有写东西,我仿佛失去了写随笔的习惯,难道是因为在我的心里已经没有值得记录的事情了吗?就连我之前最在乎的情感的波动现在在我的眼里也是一文不值,这样的我让我感到害怕,一个人,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生,就已经这么老成了吗?又或者说我在装,时间久了,让我误以为这就是本来的我,经历了一场死别,我难道就都看开了吗?我想确实是这样的,现在的我对一切都不再抱有希望,是我的,别人抢也抢不走,不是我的,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呢?我一直相信释迦牟尼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来到你的生命中是有原因的,没有前世欠下的债,又怎么会有今生的相遇,欠的债越多,两个人的联系也就越多,两个人能否在一起,取决于前世欠的债的多少,欠的越多,今生的纠缠就越多。
但是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因为我们年轻,所以没有选择,只要试试,要把快乐放在外面,失落放在心里,无疑我是一个靠理想生活的人,但是我又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好多人都说,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也许这句话是对的,也许现在的我是接受这句话的,但是我每天生活在危机周围,诚惶诚恐,没有人能够抱怨生命太渺小,幸福来得太触手可及,但是珍惜的人又少之又少。我们手中的善良必须是武装后的善良,但武装也必须是一直保持善良的武装,尼采有句话(原文是德文,后来被翻译):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亦回以凝视,我们每个人的一生真的很奇妙,所有的得失不在一瞬之间,而在于这一辈子的时光,早就已经均等分价。
步履不停,就会天亮。前两天读完毛姆写的《月亮与六便士》,故事的逻辑顺序很常见,就是简单的时间顺序,斯特里从体面的证券经纪人到放弃一切,去追寻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画画,从一窍不通到创就天下巨作,令世人敬仰,尽管这是在他死后的几十年才被发现的,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很少有人愿意放弃月亮,去选择地上的六便士,理想与现实,梦想与世俗,时刻在转换着,二者界限并不分明,我们也很难对此作出很泾渭分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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