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气实在古怪,九十月份干燥得要命,爸爸的油菜没办法种,茶园里的茶叶都枯了,估计明年茶叶要大减产。一直到十一月底,才开始下雨。老天爷仿佛卯足了劲,下起来就不知道停歇,连绵的阴雨,衣物都是烘干机烘的。
昨儿个看天气预报,今儿个晴天。早上,很早起床,自己床上的被子拆了,丢进洗衣机 。洗衣机轰轰转,阳台外雾霭流岚,房子、远山朦朦胧胧。待会儿一定是艳阳高照,被子定是洗对了。
被子洗好了,太阳也渐渐冲破浓雾,高挂东方。晾好被子,拆了儿子床上的被子,真是辛苦我的洗衣机了。两张床上的垫絮、盖絮也都翻起来晒了,楼上楼下的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阳台晒得满满当当,楼下厅上、房间里的窗台上也都晒上了。
下午四点半,逐一收回来。棉絮收好铺好,床单收好铺好,枕套收好装进枕芯。想收被套时,衣架里面一层背着太阳,居然没干。这太阳可真不给力,倒是怀念起夏日的骄阳似火,管它多厚的被套都能晒干。瞎想之际,把被套撑在阳台的东面,让最后的一点阳光继续发挥余晖。
衣服、毛巾等东西收回来,一件件叠好,一件件归入衣柜。忙完已是五点半了,被套依然晒不干了,想放进烘干机,可是这个老粗布的太沉了,怕烘干机里的竿子承受不起,只得放在火桶里烘。火桶面积小,硕大的被套,只能一小块一小块的烘,十几分钟要换边,再过十几分钟又要挪地方。一床被套硬是用了两个小时,行文至此,还有一床没烘干。
看着,有些造孽,可是为了过年,家家户户不都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