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翅在我心中的地位绝不亚于甜筒。我的名言是 没有什么是一对辣翅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是两对。牙齿穿过,外层酥脆温热的脆皮,陷进软嫩油光的鸡肉里,咸辣交融萦绕齿,脆皮连着鸡肉混进喉咙,滑进胃里,世界忽然安静,只剩耳边“叮”地一声,是胃苏醒的声音。辣翅带给我的满足是原始森林里人类祖先生火烤肉的原始满足,实在的,爽快的。所有的烦恼随着那一次次干劲地吞下灰飞烟灭,烟消云散。
和辣翅有关的记忆是妈妈的。小时候妈妈带我去吃辣翅,娇气的我只吃肉不吃硬邦邦的脆皮。无奈为了不浪费食物,妈妈只好把皮剥下来,妈妈吃皮我吃肉。现在想起来有点酸酸泛黄的记忆,却感受到两人共吃一堆辣翅的温暖。
我被保护在妈妈坚实的羽翼下,看不见风吹雨打。这份别人不赞赏的溺爱在我眼里深沉得让我想永远拥有。现在多想回到小时候再潇洒一回,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唉,如若没有痛苦和失去,人怎么学会珍惜。人呐,都是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