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做梦了,梦到的还是老家,那一栋栋连起来的民房,还有那一条条歪歪扭扭的泥路,连路边的树木和河边的雨棚都是那么清清楚楚。唯一的解释是,我太想他了! 可我现在已经找不到他了,在十年前因为拆迁我们那边全被推成了平地,我记得那天是我第一次看到爷爷流眼泪。 记忆中,我家场地前面的小青葡萄现在已经可以吃了,没有核特别甜。屋后的两棵柿子树在这个时候也挂满了泛着一点点桔光的圆柿子,老人们会趁这时候赶紧摘下来,用草灰捂熟儿。 鱼塘里的青鱼成熟的时候,爷爷会用自制的简易渔网捞几条给全家分享 ,剁成块红烧能煮几大碗。 我们村前面的那条河是条活水河,一到夏天各种鱼啊虾啊就特别多,我们几个一起玩的伙伴都会拿着淘米的竹篮子去淘小虾米。那时候的小虾都是浮在水面上的,一篮下去十几二十只是有的,淘个几次就够了,放在冬瓜汤里做鲜料,能下两碗饭。 舅妈家我去的最勤,倒不是想去看看她,而是挂念着舅妈家屋后面的一条大运河。每年涨潮之前的那段日子,因为水浅,河面上会聚集很多来摸蚌的乡邻,养了一年的河蚌特别肥大,谁都想摸个最大的。我们几个小点的孩子就在浅水区捡拾蚬子,经验丰富的我们一摸一个准,我还记得那时候每次下河回家都会被奶奶训一顿,可我还是能厚脸皮的让奶奶答应我下次再去,现在想想那大概就是宠爱吧,可惜奶奶早已经不在了。 再多的回忆都回不去了,再多的流恋都留不住了,珍惜,感恩家乡带给我的一切。
随感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