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情,放放火

皇帝没了,一切都变了。

今天我们共读《白鹿原》第七章到第十一章。

        ――――  ①  ――――

鹿子霖当官了。

皇帝在位时的行政机构齐茬儿废除了,县令改为县长;县下设仓,仓下设保障所;仓里的官员称总乡约,保障所的官员叫乡约。保障所是最低一级行政机构,辖管十个左右的大小村庄。

鹿子霖出任的是白鹿仓第一保障所的乡约。白嘉轩是族长,村里他说了算,现在,鹿子霖觉得终于可以压嘉轩一头了。他搂着儿子哈哈大笑着说“爸革命咧”。

县府史县长下令“按土地亩数和人头收缴印章税。”白嘉轩找到学堂徐先生“按人按亩收印章税,这明明是把刀架在农人脖子上搜腰哩嘛!这庄稼还能做吗?做不成了!既是做不成庄稼了,把农器耕具交给县府去,交给那个死(史)人去,不做庄稼喽!”按白嘉轩的想法,徐先生写了信,鹿三把插着鸡毛的三封信送了出去,“鸡毛传帖”这个古老的方式又一次发挥作用,白鹿原上万人齐聚县城,史县长只好下令取消印章税。

        ――――  ②  ――――

冷先生找到嘉轩,请他做媒撮合鹿子霖大儿子兆鹏同他大女儿的婚事。鹿子霖也主动出面,撮合白家同冷家结亲,冷先生将二女儿嫁给白家二儿子孝武。

何县长请白嘉轩做县议员。

白式两兄弟也希望同鹿家两兄弟一样,去县城读书,白嘉轩没有答应。

仙草要给白灵缠脚,被嘉轩拦下,并把白灵送去学堂。白灵想去县城读书,被父母软禁,白灵却跑了,白嘉轩很生气。

黑娃不想在白家作工,因为“嘉轩叔的腰太硬太直”。外出作工不足一年,黑娃领回来一个漂亮的媳妇儿。鹿三了解到这个女人来路不正,就把黑娃撵了出来。黑娃和田小娥就在村子东头买了一孔破窑洞住了下来。

        ――――  ③  ――――

黑娃是到郭举人的家里做长工的,他的表现得到了主家的认可。田小娥是秀才之女,长得很好看,给郭举人做二房女人,生活的很憋屈很压抑,遇到青春健壮的田娃后,她要排解心里的委屈,发泄难耐的欲望,她要报复。黑娃由男孩变成了男人。干柴烈火,不可收拾。

事情败露后,黑娃被赶了出来。田小娥被休回了娘家,在当时那是莫大的耻辱。

黑娃忘不掉田小娥。多方寻找后,以长工的身份进了田家,并见到了田小娥。田秀才不要彩礼,还给了黑娃两摞银元,只要黑娃快点带小蛾走,越远越好。

回到白鹿村的黑娃,无法带自己的女人进祠堂祭拜祖先,因为田小娥的经历,因为他们这种在当时被人瞧不起的结合方式。然而,时任白鹿镇头一所新制学校校长的鹿兆鹏却给出了很高的评价“你——黑娃,是白鹿村头一个冲破封建枷锁实行婚姻自主的人。你不管封建礼教那一套,顶住了宗族族法的压迫,实现了婚姻自由,太了不起太伟大了!”

鹿兆鹏的婚姻是父母包办的,因为不是自由恋爱,他很抗拒。婚礼当天被父亲用耳光扇进新房后,他再没进过那间房子。

      ――――  ④  ――――

镇嵩军进了白鹿原。三十几个大兵到了白鹿仓。

“一人背一枝黑不溜秋的长枪,黑鞋黑裤黑褂黑制帽,小腿上打着白色裹缠布,人们很快给他们取下一个形象的绰号:白腿乌鸦。”

乌鸦兵们到各村用射击(鸡)表演的方式要求人们交粮,一亩一斗,三天交齐。于是白鹿仓里堆满了黄澄澄的麦子。

鹿兆鹏找来黑娃,同韩裁缝一起,三个人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放了一把火,把白鹿仓里的粮食全部烧掉了。

乌鸦兵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再次征粮,一亩一斗一人一斗。

军阀混战,世道纷乱,白鹿原上的人们要怎么样生活呢?我们下回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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