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是从地理课本上知道贝加尔湖的,欧亚大陆第一大淡水湖,而且是世界第一大湖,曾经它对于我来说,是朦胧而没什么概念的。
但我熟知贝加尔湖是因为李建,参加了我是歌手第三季的歌手李建的一首《贝加尔湖畔》,伴随着悠扬的口琴声,我翻阅了无数遍的贝加尔湖的各种背景和美丽风景图。
在了解了无数遍以后,不禁感慨,伊尔库茨克的旅游局应该多谢谢李健,他的一首歌为这里带来了多少的中国游客。
这里适合支起一架帐篷,带瓶酒,从黄昏发呆到次日黎明。
贝加尔湖(Lake Baikal),在《尼布楚条约》签订前隶属于中国,旧称北海,就是“苏武牧羊北海边”的北海。地处俄罗斯东西伯利亚南部,世界第一深湖,欧亚大陆最大的淡水湖,被誉为“西伯利亚的明眸”。
这块明眸曾经属于我们,想到就遗憾。
之前读书时见过这样一句话:“可以把婆罗洲的海剪下来当做明信片寄回家去,因为那蓝色蓝得如此的浓而呆。”
身临其境,才会深有同感。
贝加尔湖的湖水清澈幽蓝,平静如镜,湖面常年浮着渺渺的雾气,远望宛若仙境,湖水依着群山缓缓流动,就像一幅画,看得直想剪下这片蓝色当做明信片寄回家去。
过了接驳码头,还需要驱车30余公里,才可以看到村落。地点偏远,交通不便,人烟稀少,用与世隔绝形容丝毫不为过,住不了几日自然会生出“山中不知岁月长”的感慨。
临水而居是古时人类共同的选择。由于贝加尔湖含盐量高,土壤高度盐碱化,呈现出土壤粗糙、质地疏松的沙土地结构,决定了当地以木屋为主的建筑风格和植被特色。
夏时令,夜晚很短,白天很长。凌晨三点朝霞便出来织锦,到傍晚八点太阳才开始有回家的迹象。
傍晚的阳光褪去一天的威力,在沙地、木屋、桦树林和湖面涂上一抹晕黄。
沿着光走向湖边,几颗粗沙时不时蹦进鞋子里,调皮地按摩着脚掌。地面上稀稀疏疏地生长着蒲公英等叫不上名字的小草,周围散布着些许形态各异的矮树丛,倔强地撑着砂石圈地为王。途经几株高大繁盛的松树,在宽阔的视野里显得如此孤独,风一吹,摇落无人采摘的松果。
行至湖畔,水质清冽,可以清晰地看到水下砂石的颜色。沙滩在风吹水侵之下变得柔软细腻,非常适合光脚漫步。它以画画的形式记录多样的生物过客:U型的马蹄印,两边深中间高的老牛印,狗儿的梅花印,水鸟纤细的竹叶印……
小孩子挖沙堆砌城堡,狗儿衔着小球撒欢,旁边不远处有水鸟在梳理羽毛,突然机警地抬头,张开双翅扑棱棱地向湖心飞去。
湖光和着山色调和出众多饱和度不一的色彩,红色、紫色、橙色、黛色、蓝色等肆意交融出一幅精美绝伦的印象派佳作。
夕阳拖着长长的影子赖在山头,余晖散落湖面,粼粼波光映在沙滩和红色的崖璧上,风吹起水纹,崖壁和沙滩上随之光影波动,煞是好看。
到九点,太阳才终于舍得落下山去。这般好兴致,怕是还要在山那头继续流连半小时的光景,才会真的没了踪迹。
夸赞一个地方的美丽,就像夸赞一个美人的绝色一般,大都是废话。
显而易见的事情,而且被夸赞早已习惯为常,不缺这一句,更不会因少这一句就减色半分。
贝加尔湖的美,与其说是不消得夸赞的,倒不如说世界上没有配得上的赞言。
湖水静静流淌,讲述着时光不老的传说。
附上:《贝加尔湖畔》
在我的怀里 在你的眼里 那里春风沉醉 那里绿草如茵 月光把爱恋 洒满了湖面 两个人的篝火 照亮整个夜晚 多少年以后 如云般游走 那变换的脚步 让我们难牵手 这一生一世 有多少你我 被吞没在月光如水的夜里 多想某一天 往日又重现 我们流连忘返 在贝加尔湖畔 多少年以后 往事随云走 那纷飞的冰雪 容不下那温柔 这一生一世 这时间太少 不够证明融化冰雪的深情 就在某一天 你忽然出现 你清澈又神秘 在贝加尔湖畔 你清澈又神秘 像贝加尔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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