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18.02.16日,也就是2018年的大年初一晚上的20:06分,我想看一个演唱会视频,但是我失败了,我开始想起,我白天的时候和P君曾经就总结问题商谈过,我需要为我荒唐又颓唐的一年做一个告别,这个告别应该是文字样式的,需要作为我一年的生活的载体,简洁地重现在我脑海里。
1、 存在于爱情的荒唐与颓唐
一说起情感,首先映入人眼帘的肯定是爱情,可是,爱情又曾经存在于我的生活的那一部分呢?我幡然想起,早在去年的情人节,我拿柏拉图式的恋爱而诓骗来的小姐姐因为识别出我并非是具有足够恋爱的实际能力之后,她在2017的情人节前夕远离了我,我当时为此感到异常的愤怒,但是一年之后的今天,我反倒没有什么感觉了,首先,我已经连她的名字都忘记了,我在敲下文字的时候,我真的奇怪,她叫什么?算了,容忍我自己的吧。这就是异常荒唐的一点,可是就我而言,就连曾经的情人都能够忘记,也证明了我的确是一个寡恩薄义的人。
至于颓唐在哪?我与我的母亲仔细地讨论了这个问题,她表示,如果我坚决要保持不结婚的意愿,就要首先按照市面价格给她丰厚的代替聘礼的“赎身费”,所以,从2018年起,我需要像妓院里走红但是不想卖身的妓子一样,仔细研究如何能够获得经济产值的一切。用作报亲恩的另一种补偿样式。
另外,颓唐也存在于,我并不享受情感在我身上环绕感觉,我只感觉到束缚之下逐渐失去生机的激情,由于我对自己以及情感的不切实际的期盼,我并不会也不可能考量到他者对我在情感中的角色的期盼,这种双向的矛盾最终不可能得到调和。我的情感不会因为我岁月流逝后逐渐变得颓唐后成熟,只会在日复一日的泡沫里幻灭。
2、 持续在学业之中的荒唐与颓唐
如果要细细想起,2017年的三月份开始,是我的大一下学期,西方哲学史从法国哲学开始,也就是安军先生用一个月时间讲的 what is enlightenment ()他讲了很久很久的德语,但是当时徐先生还没有踏上汉莎的航班,王先生也拖着他还没有进ICU的愉悦身体,与我以及崔女士坐在最后两排座椅,到现在我还记得安先生那温厚的德语发音,我相信这个发音经久难忘。
我们为徐先生提早了四个月庆祝生日,那是强行擒住他进行的活动,在这个活动里,我们拍了张可怖的照片,为什么我们会有这样的考量?是因为在此之前有杜海涛老师的生日,我们也同样进行了庆祝。在那个时候,我打开了一瓶伏特加,我同宿舍朋友刘女士进行饮用,结局不太好,她靠在可以拍手拉屎的厕所里进行呕吐,我则不小心躺着吐到了床单上,翌日,我顶着宿醉上课,讲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去了趟医院医生风平浪静地问,昨日有酒局?
欢送徐先生从太原离开的时候,我为他在机场演奏了一首崔女士她国的国歌,他们在T2门口也有了演奏,但是徐先生也许没有看到的是,崔女士在他走进安检之时,她那如铜铃一样大的眼睛瞬间有了浑浊,浑浊的物体是什么自然无需赘言。
然后,在四月一日愚人节时分,我去烫头,我获得了一个卷毛头发,我现在还很怀念我的卷毛。可是,我在同年的九月十号剃了一个光头,我现在想逃回那个时候,劝解我自己,不应该剃光的。
然后,我在三月份开始,居然想去获得金钱,所以我去了HM 优衣库以及无印良品进行面试,结局呢?我去了DQ,当然,我在那里进行了一个月,在五月之初,我就退出了这个工作,平心而论,兼职很有意思,可以接触到非常不同的人,还可以进行玩耍,我表,自己吃自己做的雪糕还是很有意思的,在此,我给自己立下一个愿望,我以后一定会加盟或者开一家DQ,不为盈利,就为了我兼职时候,有趣的店长和我打浆的困惑。当然,我独创的提拉米苏奥利奥草莓熔岩一定要卖到52元。
五月份,我当时在学习创创的伦理学原理,虽然,到现在,我忘记了具体讲什么,但是我又发现,其实规范伦理学最为有趣,怎么有趣?难道你不认为,趣味就在于,规范本身吗?分析的元伦理学完全脱离了语境而考虑语言本身,在道德和伦理之间是不是能够同行无阻?我肯定不知道,在这里,祝愿包学长。
六月、七月,当时我在艺术团里面唱歌,他们决定要进行文艺汇演,我们就唱了《女人瓜》+《半个月亮爬上来》为甚我说是“女人瓜”呢?因为花h音不好发在实处,所以我提议,为了音高上能够爬上去,保持整体的和谐,我们就唱瓜吧,事实证明,可行,我们的汇演得到了完美的展现,反正下面的人也听不清花和瓜。
汇演完之后,我们就进入了考试周,考试呢,安先生的“精神之旅”“概念之旅”,把我逼迫保持清醒进行读书,再此,要感谢崔女士。
考完试之后,我们合唱团去了一下轰趴,在那个狂乱的晚上,崔女士特别狂乱,而我,我感觉这一夜不太真实。但是再让我来一遍,我不愿意,老了,一夜过去,头发都掉了一抓。
几个小时后,开始了暑假,离别之际,是王先生和我吃了一顿饭,他告别我,也是最后一次他以一个山西大学大四学长送别我。
暑假有什么?
我在贵州生病,简直连走路都走不动。在高铁上困顿,一路熬回了家,然后,我开始去曼谷。
但是在泰国的十天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要准确来描述我的旅行,那只能是,我换了一个地方生活了十天,我每日就从素坤逸的exchange tower 出发,五天走遍曼谷靠近地铁线的区域,我由衷地喜欢上了这些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很开心的人们,导致我现在看国内的流动小撸串摊都觉得他们眉清目秀。
我在清迈的小酒馆里喝得醉醺醺,淋着大雨回到了客栈,然而,居然没有艳遇也没有突如其来的伞,所以,我的结论是,我并非是一个女主角,只是一个在闲逛的路人。
然后,九月,我在前文也提及我剃了头,我们这个学期的课真的多啊,怎么那么多马克思?还居然是中国的马克思,都不是马克思的马克思。
十月,我去青岛接触到了哲学的学界,或者说,是现在西方哲学哲学工作者的一部分人物的亮相,我去了之后有什么感触?其实就一个,我应该多看书,有没有自己的意见先放一边,更重要的应该是对经典和文本的熟悉,以及对研究方法有一个大概地认识,但是我去的时候这些素养的并没有具备,因此,这次活动对我来说既是失败的也是成功的,我一直想让自己打入学界,可是我毕竟硬件设施不够,所以,我只能够积蓄自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从青岛回来之后,我和崔女士一直都沉浸在时间紧迫,学业繁重的困苦之中,当然,她也许会更加焦虑,毕竟,她的偶像是猛。
十二月,徐先生回国,我去了一趟北京,同崔女士一起迎接他回国,我们打出了“哲学研究社”的旗号,令同在柏林的王先生感到….
我刷新了对北京的认识,毕竟是我十年之后再一次去北京,我是一个乡下人,没有见过大城市的美丽,但是那一天我见识了两个婆娘一个郎的床榻,正如徐先生离开太原之时的大保健房卡。
我们与徐先生去了蹦迪,这个蹦迪的起源我不在赘言,总之,是马雷特惹的锅。
徐先生又走了,同时那天晚上,我明白了我对待情感的态度,我远离了我不能获得的情感。
但是我依旧去了重庆,解放碑没有给我解放,我沉溺在人群的嘶吼里,没有钟声的示意,只有年轻男女对肉体的厮磨的快意。这都是年轻人的肆心在摇晃。
回到了没有变化的重重煤灰味的太原,我感受到了只有太原,从未给我希望,但是也没有让我在此失望。它依旧如今。
之后呢?一直在赶着,进行复习,考试,喝酒。
有什么变化么?
生活本来就那么颓唐么?
放假了,我选择当即回家,寒冷的原野从北到南传递,我始终没有感受到任何一丝的希望和温暖。
现在,我的一年的一些大事情都已经梳理完了,我有什么遗憾?
遗憾是,我不应该那么迟才懂得酒的美好,狄奥尼索斯的迷狂会带给人诗的温暖。
在接下来的一年呢?
燃烧自己,照亮我的学业。
既然学业和血液是近似的音,看来,它们都是流淌在灵魂和身体里的生存的例证。
我还活着,我要活着,怎么能够不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