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了一篇文章,《在这里,时光不老》
自我感觉与我以前写的风格有点不同,软软的,写完以后,我读了好几遍,自己都有点陶醉在那柔柔的感觉中了。
这还不够,一时心血来潮,还把文章发给别人看,本想再得到点表扬,满足下日益膨胀的虚荣心。
谁知,一盆冷水让我发烧的头脑瞬间降了温。
“你这是写文章吗,你这是记流水帐,重点不突出,你要写在文庙读书你就写在文庙读书,扯那么多干嘛,文似看山不喜平。”
我当然很不服气:“你那重点突出都是老套筒作文写法,现在谁还这样写啊……”
我继续解释:“现在写游记都是这样写,到过哪里见过什么美景,有什么心情,娓娓道来,再配上图片,就OK了,那感觉更像一个人回味时的喃喃细语。”
“你的重点是什么呢?”
“重点是结尾的心情,人生感悟。”
当然我的话意还未尽,再来个上纲上线:“你觉得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流水帐人生中的细小感动,非要重点写出个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才能体现幸福么?”
为了争个赢,直接把争论的焦点上升为人生大事,转移话题,看你咋说。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引起了我的反思。
来简书久了,进来时写作的风格跟现在都有些变化。也许看别人的文章多了,发现别人的文章总是说到心坎让人不由自主地去点赞,而自已就写不出这样情深意切的文章。
于是,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去刻意摹仿,结果情真意切打动人的文章没写出来,原来简洁干练的文笔又失去。真是东施效颦,美没有摹仿出还装出了一身的毛病。
尽管如此,我还是打算坚持下去,不管是写还是摹仿。
最近读了一些散文,有大咖的,还有其它简友的,大咖的写得非常好自不用说,就是一般还不是很出名的简友写得好的都大有人在。
我感觉我的写作跟他们相比简直差了不只三个档次,尤其是情感的表达上那就真的差得太远。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没有两刷子的,敢来进简书混。
当然我是例外,我属于初生犊不怕虎的那种。
虽然我东施效颦地写了些软软的散文,效果也不是很好,但我还是蛮有收获的。
因为我发现散文写得好的,都是能从生活中发现一些小事,从这些小事中感悟到平凡的幸福。
为了写作,我也开始刻意留心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并注意从这些小事中去观察提练那些美好的感觉,结果我发觉生活真的越来越美好了。
今天上午,我破例既没有写作也没有看书,因为在外读书的女儿要回来,我要给她收拾房间。
开始我边收拾边唱歌,还不过瘾,干脆背起了东坡偶像的词,从他的《密洲出猎》到《十年生死两茫茫》到《缺月挂疏桐》到《赤壁怀古》到《莫听穿林打叶声》再《明月几时有》,一一背了个遍。
为什么独背苏东坡的词呢?
因为这几天在看林语堂的《苏东坡》,对这个千年以前的大文豪有了一种很异样的感情,可以这么说,他是我这阶段的偶像。
我这么大声的背,开始还是有发泄的情绪在里面,但背完后我都快忘了让我生气的事了,不只如此,还觉得自己也如苏子澹那么豪气干云了。
生活有时要有仪式感,以假快乐的开始,可能会有真快乐的结尾。
今天把文章写成了碎碎念,就算如此,还是要写下去。
我有个想法,就是把这些碎碎念留在那儿,等老了来看今天写的文章,看文字背后那个又率真又可笑,又稚气又伤感的我,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也许那时会庆幸现在没偷懒,用勤快的笔记下了曾经的幼稚。哪怕是流水,也胜过干涸;哪怕很平淡,也浸透着幽香。
也许那时会庆幸是文字让自已终于不再浮燥,终于心不再向外无尽的渴求什么。
也许那时还会庆幸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安置我的喜,我的怒,我的哀,我的乐的安心之所。
我想要的,文字都给了我。
我在想像着老了看这一切时莞尔一笑的表情。
有了这么多天的坚持写作,我现在对日更不像原来那么焦虑。
生活中每一件或喜或忧的小事,看别人的文章那种甜甜的感觉,我柔柔软软的心,这些都是我的文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