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了,因为我父亲原来抽烟,我经常跑腿去给他买烟。
那时候,男人不抽烟的少。
条件好的买烟抽,条件差一点的买烟丝用手动卷烟机自己卷,更差一点的随身带着烟丝,四处随手撕一张纸片先卷喇叭筒抽,当然还有一些是用烟袋抽烟的。
读书时,同学聚在一起偶尔会一起分享一根烟,同学从父亲或者兄长那里偷偷拿来的。
到了秋天,也有同学会截干枯的丝瓜藤当烟来抽,反正就是呛人的烟味。
学生时代同学们抽烟都是偷偷摸摸的,到了正式参加工作,抽烟就公开了。
我也是如此。
到了澳洲以后,我看到那里对禁烟控制得比较严,只要上面有遮挡物,人在下面就不允许抽烟。另外就是那里的男士很少抽烟,看到抽烟的几乎都是女士,因为那里的人认为抽烟有助于减肥。
在几十年的烟龄里,我记不清戒过几次烟了,但都没有成功。
印象中戒烟时间最长的也不过一天。
2009年春的一天,我参加深圳市福利彩票发行中心安排的一次户外拓展活动。
我们一行人一大早就被一辆大客车拉到一个在观澜的户外拓展基地参加拓展活动。
到了晚上,大家聚在一起玩扑克,吸烟的互相递烟。
到了晚上九十点钟,大家的烟都抽完了。
有人去基地里的小店买烟,但那里不卖烟。
而且基地的门还锁起来了,就是想出去买烟也出不去。
因为是在山里,基地里的手机信号也不好,没办法打电话出去请人送烟进来。
于是大家就说干脆从此戒烟。
到第二天下午拓展活动才结束,大客车将大家拉回深圳市福利彩票发行中心解散。
我从那以后就没有抽烟了,后来联系那天晚上的牌友,有几个也戒掉了。
到了2010年1月,我到北京参加北京图书订货会。
在人民交通出版社的宴请时,几个发行的老朋友让我在抽烟和喝酒两个行为中选一个,我选择吸烟,因为我认为戒烟有经验了。
一旦复吸,要戒烟又难了,和之前的情况几乎一样,屡戒屡吸。
到了10月,哥哥在香港的屯门医院出生。
香港对戒烟管理的也很严。
我在医院烟瘾犯了,就跑到医院前面大路旁边的吸烟处吸烟,看到路过的人或捂住鼻子或用手挥开烟味同时用厌恶的眼神看过来时,我再次决定不抽烟了,也是为了不影响孩子。
到了2017年中的一天,无意中见到一个出版界的老前辈,他的谈吐非常有水平,但他是一杆大烟枪,谈吐期间几乎烟不离手。
出于对他的敬仰,也为了有一个亲密的交流氛围,于是在和他的几次交流中都陪他一块抽烟。
因为最近的压力确实也很大,潜意识里绝对不犯一点错误好像对不起这一些不顺利,于是就时不时地再次复吸。
因为疫情影响,过年就在家躲避疫情,所以这差不多二十天没有再抽过烟了。
之所以回顾自己吸烟戒烟的经历,是想说明改变习惯之难的问题。
最近我的颈椎病犯了,经常引发剧烈的头疼。
家里有一张简易的牵引椅,但长久没有用了。
头疼时就想着等头不疼了就把牵引椅收拾一下,还是坚持每天牵引一下缓解颈椎的毛病。
但是,等头不疼了,我就忘了此事,或者说等会再说。
结果一等又等来了下一次头疼。
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之一,就是逼自己下决心将牵引椅收拾好,开始做颈椎康复自我训练。
我体会到要想改变习惯,除了需要本人有强烈的意愿以外,还能够辅以外界的帮助效果应该最好。
回忆第一次戒烟,虽然没有赌咒发誓,但还是几个人一起说的,后面也互相问起过,而且在戒烟的过程中还借助了口香糖的帮助。
第二次戒烟,也是心理作用在前,觉得在香港抽烟成了一件让人厌恶和鄙视的事情,而哥哥刚刚在香港出生,以后他的生活将和香港产生密集的交集,而我在他成长的过程中肯定也要和香港产生密集的交集,况且我吸烟对他的成长也不利。
我看过一本书《这本书可以帮助你戒烟》,那是我在后面这次复吸之前买的。
当时买这本书是想送给一个多次谈到要戒烟但屡戒不成的朋友。
但后来不记得为啥没有送出去,至今还在家里的书架上。
前段时间,有人因为戒烟一事和我谈到这本书。
他不是因为要戒烟看到这本书,但是将书拿到手以后他想通过阅读这本书顺便把烟戒掉。
他在正式看这本书之前特别推荐我看这本书,对该书作者的观点很是认同。
令人遗憾的是,他看完这本书戒烟,但没有坚持几天就复吸了。
我在他的推荐下回到家里找出这本书也匆匆看了一遍,但我并没有想到彻底不吸烟了。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我不再主动吸烟,但是出于应酬需要,即所谓逢场作戏,可以偶尔吸一两根以活跃现场气氛。
也就是说,我准备在吸烟的问题上建立一个新习惯。
大家都知道,现代科学证实吸烟有害健康,是因为对吸烟者而言既有心理上的原因又有习惯上的原因,所以改变很难。
但是,我前面还谈到牵引椅的问题仅仅是习惯问题吗?
而且我还想到一个方面的问题:如何发现自己在教育方面做得不好的地方并加以改变?
有机会好好展开探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