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看着阳光好,草色青,新叶油绿,有朋友在群里喊一声,就心动前往。
午饭间,提及小时发生的事。也是,在某段时间里,确实挺奇怪的: 比如,妈逮的一窝小鸡,反正是挺多的,偶尔会让我在黄昏时,将在院子里四散的小鸡赶回后院,偶有会从地上捡起块小土坷垃,轻轻扔一下,就会有小鸡噗啦几下,倒地而死;甚至,哪怕捡起的是撵扁的麦秆,手扔一下,打中小鸡,也会噗啦几下,倒地而死。就这,偶尔赶几次鸡,死一两只,加上病死的小鸡,最后一大群小鸡,长大的鸡剩不下几只,而且只有母鸡,一只公鸡都没有。后来,就有了暑期,妈准备去磨面,掏洗的麦子晾晒,让帮着看麦子,怕被麻雀、鸡狗之类糟蹋了。找了根长长的、细细的竹竿,坐在树荫下,一边写暑假作业,一边看晾晒的麦子,后来就有只特大的公鸡,绕着麦子走,伺机准备啄麦粒,用手边的细竹竿轻轻顺着地面扫过,公鸡两脚蹦一下,之后,硕大的公鸡扑腾几下,倒地而死。为此,对门的邻居不依不饶(她家也只有那一只公鸡),非得赔一只公鸡,不然,她家的母鸡没有公鸡,就会四处下蛋。反正最终是: 两家大吵一架,还有推推搡搡,赔两只母鸡都摆不平的事,好长时间,对门的婶婶都不理我们家。
再就,小时,出门割草、马路边等地,特别容易碰见蛇。各种花色的,盘的老大的盘子。好似,小时也就吓那么一下,也就过去了。谁知,昨天又让遇见蛇,而且不止一条。确实发现内心愈发的不舒服,即便这会写个she,会跳出个图,都会不舒服。当然,看见she的图片也是极端膈应,隔着屏幕也不愿触到。这种心理随着年龄,愈发严重。对于偶尔碰见的蚯蚓,也会很不舒服。都会跳脚一下,绕着走。想着自个为什么会愈来愈这么不舒服,对于其他的动物确是,从未如此不舒服。想起,妈曾经说过,她的奶奶就是被从房檐上掉下来的蛇吓了一大跳,此后,就一病不起,不久就过世了。刚才,在敲蛇字时,居然那种很怕很不适的心理突然就减轻了好多。挺奇怪的感觉,盯着跳出来的蛇小图片,看了几秒。莫非是,想起,妈的奶奶身上发生的事。反而淡定了不少。
不过,昨日天气出奇的好。或许是我贪恋美色,惊动了蛇出外活动晾晒晾晒,毕竟是万物的地球。哪一个都有充分的理由去享受阳光。昨日,碰见的黄花色的蛇就在晒太阳,头仰着,仅微微动了动。这会,不适的感觉又减轻了些。
想必,也与自个这几日,翻腾起刚上高中,曾替妈赶集卖衣服,在闹市里,因别人轻薄猥琐的言语与表情,曾出其不意的动手打过一男子有关。想想,那之前的自己,别人不爽的只言片语一点都受不得的,下手忒快。小时的梦里,也是整晚整晚的砍漫山遍野的蛇,要不就是,面对来顶自己的牛,不发怵的掰牛角。一晚上那个累呀,梦里未有丝毫的怕意。生活里亦是。只是,人是在不断成长中,如此时在写,好似那是别人的事情。人也是在不断地死去,彼时的自己非此时的自己。无知即无畏。只是,还需时时擦拭落满灰尘的直觉(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