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苏州,餐桌上的食物与青岛全然不同。没有海鲜,只有湖鲜;早餐以大米粥为主,不见小米踪影……
讲真,冰箱里的一斤小米放了两年,依然如故。吃惯了大米的南方人与小米始终有隔阂。面食是例外。早餐,除了大米粥,总要买些烧买、小笼抑或馒头包子来点缀,这些面食也有南方特色,做得比较精致细腻。
出生南方的倪先生倒有点像北方人,性格豪爽,酒量大,喜欢重口味(辣的,葱蒜),也喜欢吃海鲜。我常调侃他,祖宗来自北方。
至此,有必要声明一点,我毫无嫌鄙北方人的意思,要不然怎么把心爱的女儿嫁到北方?而是觉得南北有别,无论气候、风俗还是人的性格特征、生活习惯等等。
我的午餐比较随意,一个人在家,不想煮饭,就下碗面条或者馄饨。前不久去娘家,地里挖了野生的荠菜,洗净。第二天,买来猪里脊和馄饨皮子。层层叠起的一大盆馄饨,存冰箱,随时可以取出来,水煮后,干挑或落汤,变成我的午餐。
这阶段的地里,蔬菜品种极其丰富。青菜、菠菜、萝卜、芹菜、蓬蒿……下了霜的蔬菜,有股甜味,口感更好。
当然,蘑菇和洋葱是买来的,绿叶蔬菜外的调剂,换换口味啊!
肉汤烧萝卜,不加糖也是甜滋滋。
金花菜很特别,需要加些白酒炒才完美。
这阶段的河虾,价格比夏天贵了不止一倍。
难得买到这么大的野生桂鱼,红烧,糖醋,味道特别好。
买来的大白鱼,两吃。头尾红烧,加一根萝卜。吸收鲜味的萝卜竟然比鱼肉更讨人喜欢。
白鱼中段,腌制后存冰箱冷藏,清蒸时,加葱姜,撒胡椒,滴少些生抽和食用油。
倪先生爱吃河蚌,清晨逛菜市场,买来8斤处理过的河蚌肉,加酸菜红烧,结果不满一碗(此碗比较大)。这缩水也太厉害了吧!
茨菇也是先生所爱,苦洇洇的茨菇与猪肉是绝配。
江南人爱吃河蟹,发明了蟹八件。吃蟹是件慢活计,慢慢剥,慢慢品。N年前,芦墟有位老中医,吃蟹季节天天品尝。每天午后,他的妻子坐在八仙桌前花上几小时给他剥蟹肉,然后炒一盆蟹肉羹。老中医出诊归来,吃着妻子做的蟹肉羹、蟹肉面,心里无比满足,一天的劳累烟消云散。
名人们诸如浙江的丰子恺和江苏的汪曾祺也喜欢吃蟹,有关他们的蟹故事,不在此文详述。
不由地,又要说到北方人。前几年,每到深秋,总要送些大闸蟹给山东的亲家品尝,以为美食共享。后来才知道,亲家夫妇并不喜欢,他们嫌吃蟹太麻烦,乱嚼一起,还没吃到多少蟹肉。倒是女婿的几位好友,非常喜欢,所以还得送些过去,给年轻人品尝,包括自己女儿。
可见,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老家院子里长的橘子,一个月前还有些酸味,这阶段特别鲜甜。看来,明年得晚些采摘。
近期的餐饮(不包括饭店),整理后,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