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上高中时w君就是一个禁止词,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越努力忘记就越清醒。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阳光正好,微风拂面到处都是碧绿的。可是我们的相遇却不配这么美的风景。
那年学校举行文艺活动,我有一个独舞,这是在高中第一次表演我特别期待又紧张。每天我都在紧张的排练着,我跳的是傣族舞,我在学校后山的小竹林的石台上一身蓝色的服装,上身是超短的抹胸衣下身是鱼摆裙特别显身材。大概是我妈妈养的太好了我肌肤非常水嫩,不过这身服装好像有点不合身刚跳没几步上身抹胸就往下掉,还好后山少有人来,我撤了几下又继续联系,虽然它还是在掉最后我还是决定不管它反正没人,再说也没多暴露。
一舞结束后我全身都是汗水,重新整理好状态打算回去找个人改改衣服,后面突然响起的掌声,我被吓了一跳迅速捡起地上的外套套起来。虽说学舞蹈的并太不在意这么暴露,可是这种情况没有人会不像我这么做吧,这件条件反射。
他非常大胆,手插在裤兜里,缓缓的走向我,像个流氓,我断定他现在也不好对我干些什么,毕竟这可是学校。当时的印象非常不好觉得他肯定是个流氓,在学校无恶不做,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瞬间好感值降为负。
“流氓”扔下一句我大摇大摆的走了,很多年后我才套出当时他并没有偷看只是学校有个恶霸,家里也有些钱,他在偷看我,w君怕他对我做出什么事来才出来,有个人在恶霸总不能光明正大的对我做什么吧!
后来终于等到演出了,我们班上也有同学有表演,不过她们不喜欢我,我还吃了她们不少亏,比如这次她们居然在我的服装上放痒痒粉。
w君是学生会的主席,这次活动他来做主持,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他穿上西装还是挺帅的,她的搭档是学生会副主席纯真的乖乖女。最主要的是舞台很美观众很多我有点紧张。
我早早的换上了服装,幸好我早早换上了,不然还不知道她们做了什么。大概是多分钟后我开始发现有点不对劲后背非常痒。
“乔水,马上就是你的开场舞了,准备好了吗?”说话的是我们体卫艺主任。
“没问题,老师”天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痛
“嗯”老师点点头离开了,我对着镜子看了看,红的可以和苹果pk了。
“你怎么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要你管啊!”才不能告诉他我被人这么欺负了不然他指不定怎么笑话我,他这种人用脚趾都能想象。
w君一串串开场词后就是我的舞蹈了,来之前我用水打湿的后背,这样可能会好受一点。上场了,出场我还满意,即使非常痒我依然忍受着,至于我为什么还能这么忍受是因为母亲也曾被人这样欺负过她告诉我这叫成长我必须接受。最后我摔倒了,音乐还没停,观众有些议论纷纷,甚至有人捣乱。我爬起来献完了舞蹈下了太我就晕倒了。
醒来人已经在医院,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并不意外,小时候每次生病都只有我一个人大人都特别忙我必须学会成长,所以我不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像花蜜一样的成长。寂寞是有的,不过习惯就好。
“终于醒了”出乎意料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条件反射的动了一下
“啊”真疼啊
“疼吗?,疼就对了,明知道有人给你放了痒痒粉你还上台,你以为你是有三头六臂还是金刚之身啊!”w君没好气的说
“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谁啊”后背实在是疼得厉害说这话时我可以想象我自己是个什么鬼样子,心里默默地把自己嘲笑一遍,w君现在因该也是在嘲笑我吧。
“想笑就笑吧,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也看不起现在的我,一点小事就到医院跑。”
“笑,为什么要笑,你还别说你刚来检查时我以为你快要死了,没想到还能活过来,嗯是该笑笑。”
“你”实在是无言以对,选择不说话
“哎,你知不知道你对痒痒粉过敏啊!
“又不是什么大事,大惊小怪的,活动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
“那你回去吧…”
他毫不犹豫转身就离开了,忍了好久的痛终于可以表现出来了,瞬间眼泪就打湿了脸颊,要不是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我早就有晕了,过敏,还好没死。
其实w君正在门外,没过多就他离开医院,又回来了带来吃的,他来的时候我还没醒,即使很饿也不想醒来,隐隐约约听到他再说什么,反正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