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理在散文女人中写一个哲人问:泰勒克勒斯,你懂得怎样去爱吗?
年轻人回答:我能不懂得怎样去爱吗!
北方秋夜不曾改变,像亿万年前的我祖先的秋夜一般。
我的祖先大概也是会选择一个秋夜,给我留下伪命题,爱与被爱。
每日的太阳,月亮让我止于开口。我应该是喜欢你的,可是没有用的。我懂得怎样去爱吗?
女人们用粗布遮住羞处,阳光散落,一地的光阴凌乱。我看着自己在奔跑,外面有山,绿色的晃眼。人生是一个有去无返的单向程,这很有趣,遇见你它就变得很有趣了。
我时常想要南山后面的那棵枣树上结的果子,你会穿着兽皮衣服,为我打枣。样子滑稽的厉害,我们穿梭在林子里,来去很匆匆。
这片林子,就是我们所有的世界。这片林子里的你,就是我所有的信仰。
看你打火石,逗蛐蛐,喝菊花酒。
倘若部落里有别的女人爱慕你呢?她们生饭比我快,能分辨出尖尾风和荛花,我却笨的厉害,连爱你都说不出口。
假如我们生活的日子在历史上是一片空白,假如多年后我们的残骸都会被风化,假如你只能靠一头新猎的野猪说爱我,假如我懂得怎样去爱。
远方汽笛长鸣,所以我只能醒来。
现实是,我在你懂得怎样去爱吗这个问题上哑了口,我很爱你,所以,在我不确信自己能不能给你想要的爱情之前,在动情处停住,让结局烂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