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地学村上春树,用这个名字傲娇一下,感觉这个句式已经和“无题”一样普及了,也好,写东西想不出名字来的时候倒是省事不少。
有两种说法,骑车子与骑行,要说前者,我初中就开始骑车子了,但那会并没有让我爱上它,因为冬天冷风嗖嗖,从学校骑到家,鼻头冻红,手指僵硬,耳朵要冻掉,这是最初和骑车子有关的印象。要说后者,第一次骑行是13年7月份的某个晚上老齐带我刷长安街,从建国门到复兴门,来回20公里左右,那天老齐穿了一身亮黄的骑行服,手套、头盔、锁鞋一身行头齐全,对比之下,我穿一条紧身牛仔裤、运动鞋、T恤衫,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外行。晚上的长安街的确是骑行爱好者的天堂,业余的、专业的都在那条街上与风赛跑。那次我找到了和车子有关不一样的感觉,就这样老齐把我引到了骑行这条不归路。
这是后面老齐发给我的一张照片,并附上一句很文艺的话:“不在风中骑行,是对自由的侮辱”,照片拍自环北京自行车赛延庆段,动与静在这张照片里完美融合,每次看到它我都会有种莫名的激动感,在这里风是能看得到的。
最初是在北京的夜晚,骑着老齐的小红车或大黄车在长安街刷夜,有时候自己,有时候和别人,我特别喜欢那个独处的时间,车轮转起,好像骨子里一直蠢蠢欲动的激情“嘭”的一声爆发了,什么都不管,一直往前。
后面骑胡同,骑奥森,骑北京四环。在这期间,自我感觉也是做了些有意义的事情的,比如骑大运河。2013年8月份,见到了刘紘魁刘老师,他是骑行大运河的第一人,从北京通州的验粮关开始,到杭州的三堡船闸,2200多公里,35天,61岁的刘老师边骑行边记录。那次是骑北京段通州运河森林公园里的一段运河,和刘老师边骑边聊天,记得他说每一段对他来说都有不一样的感受,他感受运河的壮阔与伟大,也痛心它的干枯与污染。
后来,和404的小伙伴们又一起骑了另一段:白浮泉到绣漪闸。在这之前,可能和所选路段有关,运河在我心中的样子在此之前还是那个美的形象:远处村庄炊烟升起,两岸杨柳依依,河中水草丰美、鱼虾丰足,夜晚绚丽花船在醉人夜景中漫游。直到那一天,如果没有提前做到准备,会让人很难将一条臭水沟与大运河联系起来,周围荒凉的几户人家稀稀落落分散着,“壮阔”、“伟大”这种词很难放在那个场景里。那次的骑行,我用心感受,细看沿岸的古迹与自然风貌、体会现代文明与千年历史的交融。这也是老齐一直做的,他倡导我们用骑行的方式,串联沿岸文化遗产,形成可骑行或者步行的遗产小道,将小道推广,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了解它,保护它,推动大运河申遗。所以,2014年6月22日,大运河申遗成功的消息传来时竟有种莫名的高兴。
很遗憾的是没有早些加入进来,也就错过了早些404的其他小伙伴们当年对运河杭州段的骑行。在我心里杭州段才是运河应有的样子,想象一下,古时候,苏杭一段经济富裕、鱼米之乡,载满丝竹百米,细软名吃的航船与自北而南下的船队在此补给相遇,樯桅林立,篷帆蔽日,好不热闹。不知道现在的杭州段是什么样子?每次沿运河骑行我都会有这么一番美好的想象,有时候也会停下车来伫看大河神往当年……
后来,回了厦门,依然有骑,和小伙伴们骑车环岛,但是厦门和北京相比,对骑行者来说不好的一点是,只有环岛路上有一段骑行车道,而其他路段则没有,所以骑行中便增加了几分危险。后面和老齐在厦门也骑过几次环岛路,像往常一样,他远远将我甩开,我在后面一直猛追……
最近的几个周末以雾霾居多,大黄车只能在家安静地倚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