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说
往上的一种跳,你不知道怎么跳,如果是伤感的跳就是最好的跳,你不知道怎么跳,可是你必须跳,如果不跳,你就死掉。
源自基因内部螺旋的节奏,当这种节奏在外部的空间震动,这种带有特殊螺旋的音乐的震动就会激起我们内部基因控制的感应,那么,跳。
我是说基因内部就一种节奏,或者这种节奏组成一种特殊的基因链,这些有节奏的基因链还能体现在一些字符的跳跃上,能完全的体现作者内在基因的微小控制波在通过不知觉的过程体现在任何文字的跳跃上。
破坏是写在基因上的,就如同规律写在基因上一样。现在,一种破坏的规律,或者,更谐调的说:规律的破坏使文字有了非同一般的生命,我解释这生命是从最内部,从宇宙爆炸起就积累来的跳跃。
跳是破坏的平静,是起伏的线条,是山峰的历史长线上的节奏。如果把地球从被创造到现在的景象快进,那么你会看到无数的山峰就像跳舞一样起起伏伏的跳跃在大地上,如今跳的最高的是喜马拉雅山,因为人类的眼光太短,无法看到喜马拉雅山的跳跃。
所以跳,我是说基因,和宇宙大爆炸,如果一切都要从这时的积累开始衍生和辐射的话。我的脑袋老在跳,我脑袋里的液体和肉老在跳,如果仪器能记录我脑波的波纹,再把这种波纹用程序真实的转化成可以在空气中震动的节奏,你就知道我的写作状态了,而且,很可能的是你在跟着我的音乐跳。
人是好的动物,也是邪恶的动物,和其他动物一样,我们会跳,就是乌龟也会跳,我就见过乌龟的跳跃,跳的比火箭还高。人是有动物肉体的生物,他们因为跳跃的频率远远超过其他物种,所以渐渐的遍布地球,慢慢统治地球,这是因为我们疯狂的跳跃。如果没有跳,我们就会死掉,这谁也不能否认。
跳是一种天才的火花,能把握住,甚至能看清自己内在螺旋节奏的跳跃,那种规律的破坏者是天才的火花,我在这天才的火花里面欣赏自己的波纹,我的波纹也受到其他众多天才和非天才的波纹的辐射,这些波纹都是可以改变我自身波纹的震动,一些震动频率相近的就增强我,大大增强我,使我在原来的方向上更加有力的震动,一些和我频率差很远的就中和我,让我安静下来。但是自己的波纹在自己来总是最巨大的,我们因着惯性在自己硬的道路上把持着心,我们的心无时无刻不跳动。
我甚至爱忧伤的跳,这很可能就是我的频率,我的能可以大力蔓延的地方,这是悲剧,这从一开头就是悲剧,我疯狂的喜爱黑暗寒冷的频率,那悲伤的是同样的方向,我在里面的跳跃是几乎无限的,在这场里,我是最强者。
整个宇宙在跳,不停的疯狂的跳,它跳的更是匪夷所思,我是说像心脏一样收缩的跳,跳的那么神秘,那么不为人所知。我们的每一根血管在跳,细胞在跳,基因在跳,原子在跳,在震动,电子疯狂的跳。其实没有什么原子和电子的,那只不过是一个表象,是一个很能欺骗人的表象,我说其实他们没有,如果你能用剧烈的放大镜偷窥原子核里的无限放大世界,那么你将惊奇的看到一个地球,和上面用剧烈放大镜观看原子核的你。一切就是这样,只是神
作出一些表象,就像神做出自己的表象。
真理在跳,真理是无限跳跃的集成者,真理的跳跃因为是最剧烈的,所以它看上去好像永恒的平静一样,真理无时无刻不在跳跃,就像光线是跳跃的,但光线是永恒和笔直的。真理也是无限和笔直的。于是世间就有无数种类的可以折射的镜子,把这些原本直线的光统统改变了方向,有的甚至被减弱和发散了。
这镜子是我们的自私和本欲,我是多么的喜欢悲伤,这就好像我一样,我能沉醉在这温暖深沉的大海洋里体会快乐,这是最欢快的快乐,我是多么深刻的跳进悲剧的海洋里跳跃。
我们需要有最好的律法,中国是需要跳跃的最好的律法,人们在律法中感受这自然来的悲剧,人们便能最自由的扩大自己的自私来帮助别人的自私和本欲了,这是人类最理想的社会状态。
哲理和诗意是跳的,就如水里的蝌蚪,血管里的血球。好的哲理是基于一点,用这点在一种介质上轻敲,使这种介质的震动体现出一种远大的走向。好的哲理可以在一点的震动而知道未来的走向,可以预知跳动的方向,并且,好的哲理是最自由的哲理,其实最终的跳跃的目的就是不知道跳向何处,我们拥有这个宇宙,这宇宙拥有我们,所以我们愿意往那里跳就往那里跳,就像我们在自己的国家里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一样。
我们人类应该看清自己,看清自己就看到了神,因为我们的自身来自神力。我们应该无限的趋向神,我们在回归的路上一路跳跃,因为我们没有走直线。思想是跳跃的,唯有跳跃才有波纹,唯有波纹和震动才能传播和存在,就好像世界必须有时间和空间,时间是让物体有跳的时间机会,时间是直线,在上面的物体跳动,空间是提供空间条件的,空间是发散的,我们就可以到处跳,而时间让我们随时跳,爱跳多少就跳多少。思想是跳跃的,是破坏的规律的,是惯性的,是自私的,是折射的,是最终向神的。
有了跳跃,才有了时间和空间。
我确实喜欢音乐,音乐是跳的,它是人的基因的波纹,能够深刻的反映人的思想的跳跃。跳跃是健康的,我很羡慕那些可以很好跳跃的运动员,跳跃的最极限自然是一种平静,因为事物的最极限总是与之相反的东西,其实这也是跳。
我说我总想到火星和鲸鱼,这是一种很好的跳跃,我可以在里面有浪漫的想法,我可以逃离孤独的跳跃。死亡不是跳跃的,死亡是平静的,因为我们跳跃到了尽头。但是,既然有跳跃,就是没有尽头的,死亡是美好的表象,因为一个波纹永远不会停止,那惯性是永恒的。死亡后继续有跳动,但是那种跳动是平静的,我说这话是真实的,但现在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它的真实性,不能被证明的真理就是一个大驳论了,我爱驳论。
悲伤是母性的,是阴性的,是包容的,是巨大的温暖的光环,悲伤和悲剧是我的母亲,这里是最真实的我,是最可以交流的我,我时刻在自己的悲伤和悲剧中自我衍生,这样我的世界就无限的扩大和包容起来,我的跳跃也就无限的趋向平和。我喜欢被包围的感觉,被不明的物体温暖的包围,甚至有不明的安全的触手深入我的体内把我的内脏温暖的怀抱起来。
幻觉是真实的,幻觉是很大的希望。历史在跳,人们的整个群体在跳,他们有各种新奇的姿势,而且每个时代的人们的跳法都不一样,人们的跳从原始到近代,到了近代就是一个点,这个点是和好的介质接触的点,我们在这里可以用历史的积累轻轻敲这介质,我们就看到了眼前有点朦胧的未来的景象。
爱是跳的,亲吻是跳的,性是跳的,唯有死亡是静的。
我们生活在跳跃的地球和跳跃的太阳系里,我们在宇宙的大跳跃里因为实在的渺小,所以根本不能察觉一些跳跃。一切活的,至少一切表象活的东西是跳的,死亡就看似是一种静寂,其实它的背后和延续是更加宽广的,不要害怕死亡,不要害怕静寂。但是我们永远与之斗争,虽然我们不害怕。斗争就是最有人性最发人类光明的跳的。
我们人应该有一种广大的胸怀,尤其是越现代的人,我们的胸怀的膨胀应该是和私欲一起膨胀的,否则就是恶的,如果我们过分关注自己,我们也会失去。我们需要自由尽情的跳,跳是能够达到更高的一个高度,在这个高度我们能够看的更远。动物就只看到自己眼前的土地,这就是动物。
因为动物没有感情上的悲伤,所以永远不能进益,能够深刻的感受悲伤的是优秀的个体,我很直接的说我是优秀的个体。还有很多人是优秀的个体,等待人们都处在普遍的悲伤的大温暖中开始相互拥抱时,神就降临。
我们永远在悲伤中追求幸福和喜乐,这是多大的跳动!我们生出就是悲伤的种子,是优良的可以进益的灵魂,我们在自身的因着自然约束的基因螺旋的节奏里不断的沉浸在悲伤中,这唯一通向喜乐的路程。我们需要不断发现自己,抛弃自己,而抛弃自己是比发现和坚持自己更重要的,唯有抛弃自己,才能获自由。我们需要知道自己的恶和自私,这两个黑暗的花朵是滋养我们的根源,当里面接出善的果子,我们就能在悲剧的路途中摘取欢快和平静了。
因为我们生自恶,必然追求的就是善,这也是以前说的,那么我们既然有机会知道这些,如果是软化的心灵就该去抛弃自己,那些坚硬的心灵还是把持着自己,不让自己失去,于是一些人得了自由身,一些人被自己永远锁住了。
思想永远是开放的,抛弃了自己就是自由的,因为往往人们心中自己欺骗自己,自己愚弄自己。思想可以无限制的想,人们应该有这方面的锻炼和经验,这样的经验可以使人谦虚和和善,唯有自由的人才能表现出最真诚的谦虚,我总是爱谦虚的人,总是爱给我轻松的人,他们不加给我任何压制,不加给我任何绳索,他们只是抛弃了自己,让我能进入,我的心就在一个温暖里轻松的休息,这是我爱的人。高傲就是一种最大的无知。
我们的思想应该更追求不可见到的幻觉,更追求远处的风景,喜乐和幸福藏身在远处的幻觉里,我就是为了看不明了的幻觉而追求,其中需要打破很多我们自己的镜子来破除那些对真理的折射。真理是通向喜乐的梯子,当我们进入喜乐时,我们清楚的看到里面有善的果子,而且只有善的果子,一切恶的都不能在喜乐里有存在,如果有,那便不是喜乐。而人间往往有表象的喜乐,人们的眼就掉落在里面,也没了心智和勇气,就是毒品的效果。人一旦纵容自己堕落,那速度是惊人的,人若想从堕落中上升,则是要攀爬的。往下扔石头自然比往上扔石头要容易的多,因为地球的吸引力是本性,我们根本无法改变地球的吸引力。所以我们
要往上攀爬,这也是我们的本性,直到飞在云层里,在大白色里感到原来污秽的渺小和惭愧。人们往往很容易就迷了眼,因为很多色彩丰富的物质让我们不再看别处,而且还坚定的认为地狱是好的,坚定的坚持自己的想法,因为地狱的颜色实在众多而迷惑。
人在一种灵和善的状态下能够达到非常的状态,能够发觉自身的潜能,能够让自己惊异。人们需要知道灵,知道一种灵带来的感觉,人们需要触摸善,用善的眼神和悲伤的心软化自己,人们就是进益的,灵魂和思想就更宽广。而最重要的,这是无比喜乐的,就像我现在脑子里丝毫没有预先的思考,现在只是神经质的不断的流畅的书写我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就像受到神的启事的先知书写圣经一样。灵让我平安和喜乐,我发挥了根本不是自己的力量来软化别人的心。
人们是需要天才和贵族的,他们这些吃了饭的人引领我们走向光亮。但前提是任何人都有平等的获得成为天才和贵族的机会,一个城市的人并不应该比一个农村的人有更多的引领人的机会,这样将是好的社会。只有天才和贵族个人的私欲建立在普遍人类的私欲上之时,他们才可以成为我们的领袖,如果他们只是把他们的私欲凌驾于我们的头上,那么就是会被毁灭的领袖。历史上出现了很多这样的领袖。
我说起火星就像我说起跳跃,是没有头脑控制的,他们好像是一个点,震动引起了其他很多东西的震动,我只是想到什么就写出了什么,我也并不知道这些到底的价值。毕竟我是年轻的,人们不太容易接受年轻的,其实就是自己也不接受自己年轻的在思想上的论述。但我现在毕竟已经是最老的我了。
我可以写作,但不能说话。我喜欢和女孩有性的接触然后再有一点交流,那交流大多是不成功的,但我也需要那些交流,我原来很喜欢和不同的女孩有性的接触,然后有类似的交流,现在慢慢趋向和单一的女孩有性的接触,然后有多样而不同的交流,我希望我能在一个人的怀里,而不是众多的。
盲目的性让我们感到烦躁,寻找的性让我们瞬间空虚,自我的性让我们羞耻,自然而自由的性让我们轻松。在有激情的时候是开始,灵会在我们身体静下来以后悄悄造访,那些伤害别人的性是要遭受最终毁灭的。
人们要有双重的自由,也就是,自己和对方的自由。我们不强取,也不专断,我们和平而统一,我们用眼神和心灵抚摸少女的身体,并询问她们的意见,她们会同样用眼神和心灵告知我们答案,当我们达成一致,我们就可以有好的性爱。
统一是好的,个性是好的,民族是好的,但为了自由我们放弃民族。民族是原始的,统一是高级的,民族就是过分自我的专注和无知的高傲,统一是真正的自由和真正的个性。那些站在看似力量的空洞的野蛮力量上的人们是会毁灭的,那些柔软的,像水一样包容的将会到最后。我们现在的社会还是相当原始的社会,思想也是相当原始的思想,行动和表情,更是这样,我们认为我们很不错了,可是差的路很远。先知就是要提醒我们今后的遥远的路途,提醒我们的无知和渺小,让我们把放在自身虚荣的眼放到看到自己邪恶的光线上。
我是中国里面的人民,我是黑的头发,我的心是中国出生的,当然这也是很没有远见和原始的想法。我是世界里面的人民,我的头发是黑的,这是我的个性,我是在地球东方的一个平原上出生的,我的妈妈也是黑的头发。于是我喜欢这样的一个地利位置里的人们,他们伤害我,打击我,让我哭泣,让我颤抖,让我忧伤,于是我喜欢这些人,他们给我生命,给我力量。他们爱护我,给我幸福和喜乐,给我自由的希望。
我特别喜欢黑头发的女孩,我喜欢亲她们的嘴,如果她们乐意让我亲的话,我喜欢摸她们的身体,我也喜欢和她们做爱。但是有些人,让我的心都碎了,有时候她们喜欢我,有时候不是,就好像我老喜欢她们一样。她们什么也不知道,简直任何事情都不知道,只是美丽的让我难过,让我老陷入困境。
我是多么喜欢心碎的感觉,一次一次的永远不够,我就是这么悲剧的人,丝毫不能改变。我需要克服自己,找到一个人,而不是许多人,如果以前在许多人的身上走过,那是精神的匮乏和无知,那么现在我只需要一个同样需要我的人,然后我在这人身上看出无数个人一般的生活下去,毕竟我是一个需要活的人。
我们的知识让我们变得更加盲目和自傲,知识除了是人类创造力的发泄和物质欲的追求,只带来了因战争大量同类的死亡,大量因科技而堕落的灵魂,科技让我们逐渐失去自我,更杀死神,埋没了灵性玷污了纯洁,让世人增长了权术的智慧和野蛮的追求,我们因这科技而创造了科技的宗教,创造了自己的和金钱的宗教,我们宁愿相信恶和破坏而不能接受平和和灵性,我们宁愿杀戮和欺骗不愿统一和拥抱,我们慢慢用外物来架空自己的心灵,让肉体更回归原始,就是精神也回归野蛮和享乐。
知识是无辜的,没有灵性的知识是杀人的,而往往我们创造的是非灵性非人性非神性的知识系,我们在知识上的积累远远超过在灵性上的,我们受苦的能力得到前所未有的减弱,可是我们却不愿意承认喜乐的生活,我们试图在自身上找到途径和状态场,可是我们不断的失败不断的翻腾,这些哲学就像知识一样的飞跃,可是他们一开始就抛弃了灵,而他们最终揭示的人类完美的状态渐渐的显现出来,看那身躯和面容,它竟是我们一开始杀死并抛弃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