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因为天气转凉还是去幼儿园环境不适应的原因,小妞儿感冒了。
作为妈妈,我凭着以往对妞儿感冒的症状的观察,果断的认为这次生病不是病毒感染那么简单,妞儿必须去医院,不能在家观察。
早上本来要自己和爸爸带着妞儿去医院,无奈最近爸爸妈妈工作上事情都很多,实在走不开,只好奶奶爷爷带着去医院,叮嘱要验血,听肺音。
没有比妈妈的感觉更灵敏的了,果然这次妞儿是细菌性感冒,开了消炎药、还要留雪妞做雾化,虽然发病才一天,发展很快。
妞儿被摁在医院做雾化,晚上奶奶是这样跟我描述的:她一点都不配合做雾化,10几分钟一直在大哭,两只手使劲的扒掉雾化器,不让放在脸上,奶奶还要兼顾做雾化,不让雾白白溜走了。
听到这样的描述,我心里一怔,这样的场景下,妞儿该是多么的无助和伤心。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喷着蒸汽一样的东西,靠近脸,她会不会在考虑这个东西会烫着我吗?这个是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戴让不认识的护士给带这个玩意?为什么奶奶不管我哭的这么伤心都要让我戴上这个喷着雾的怪家伙?
我只好抱了抱雪妞,对奶奶笑了笑,奶奶还在声揭肆力的讲着带雪妞雾化是多么累人的经历。
晚上我和爸爸带着妞儿去雾化。
到了医院,妞儿还是很不配合,我一直耐心的讲道理,告诉她为什么要雾化,还给她师范,磨蹭了10度分钟,雾化器都还没碰到她的鼻子。我和爸爸着急了,爸爸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强行吧。
于是我做出了让我后悔的举动,我效仿了奶奶的做法,强行按着雪儿做,可是整个过程,我抱着她,按着她的胳膊和手不去扯按在脸上的雾化器,而被按着的雪妞哭的满脸眼泪和鼻涕。折腾了一小会,也就大概2分钟吧,我和雪妞都是大汗淋漓,机灵的雪儿哭着说要“尿尿”,我知道是她的计谋,但是还是停下来带着她走出去,到了厕所门口,她果然不进去了。我继续带她在医院转悠,找有趣的东西转移注意力,放松警惕,一边走走看看,嘴巴在一直跟她说雾化很快,对她有好处。
转了一会,看情绪缓和差不多了,继续回去。进去的时候,还在喊道,我不做。把雪妞放到椅子上,拿着雾化器慢慢的靠近她,也许是刚才的转悠的时候说的话起作用了,她居然没有反抗,只是有些紧张,身体一动不动的接受了雾化。
到现在我才意识到,第一次做雾化之前根本没有人告诉她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一味的强加给她必须要做和强行的按着给做。而我之前的10来分钟的解释,也是有问题的,没有能抵消第一次雾化带给她的恐惧。
我的雪妞其实很乖,只要告诉她原因,只要解释清楚了她就会听妈妈的话乖乖的去做,因为她理解了为什么要做,或者有妈妈在她会觉得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