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蘅下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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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神不动分毫只稍许放出点法力便将燕池悟打翻在地动弹不得。燕池悟愤怒非常,既痛恨自己技不如人保护不了心爱的公主也痛恨眼前的冰块脸仗势欺人。在他咬牙切齿奋力想要与之抗衡,却见那位尊神动了脚步。而每一步仿佛千斤重,压得燕池悟与姬蘅实难呼吸,面色逐渐惨白。尊神驻足,睥睨坐在圆桌旁的姬蘅,全全不去掩饰眼神里的厌恶。若不是看在孟昊的份上,他当真再不愿与此女子多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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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雪狮以下犯上,伤了本君帝后。本君只将这孽畜处死已是仁慈。”东华帝君的面庞冷若冰霜,他的嗓子更是冰冷穿心。姬蘅有些恍惚。雪狮与自己形影不离且长久的生活在魔族,怎么可能伤害帝后?就算有那份胆量也没那个机会啊。“不可能,它不会伤害帝后的。定是老师弄错了。”她的语气斩钉截铁。
东华帝君:“或许,你还记得当年太晨宫里的灵狐。”
姬蘅:“灵狐?那只莲花镜里的灵狐?难道...难道那只灵狐就是...?”看到尊神不置可否,她虽心有疑惑可也不得不相信那只灵狐就是帝后。话音前后她已然猜到尊神的意思,然而还是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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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尊神将彼时雪狮是如何险些要了灵狐性命的种种,细细说了一遍,不待姬蘅争辩一二,伸手施法将她身上的一片龙鳞收于掌中:“本君念你乃孟昊之女不会将雪狮伤本君帝后一事迁怒于你,也会遵守承诺护你周全。本君未将此事昭告四海八荒也未有因此为难魔族已是给了你体面。这雪狮的皮毛便是警醒你,不要有不该有的念想。再有,这鳞片还是本君收着更为稳妥。”姬蘅匆忙起身:“可这龙鳞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
东华帝君:“正因为是他的遗物,本君才不愿辱没了他。希望你也是如此。”说完便回了屋,只留姬蘅在外大声呼喊,却因厢房下了结界只看得那位女子悲戚的举动但听不到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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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虽是下了结界听不到外面任何动静,不过透过窗户折颜、白真也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二人也懒得搭理窗外的人,一门心思都在红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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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狐哼唧一声,眼皮子动了动微微睁了眼就瞧见近在咫尺的三道身影和一瞬不瞬紧紧盯着它的三双眼珠子,堪堪醒来的红狐脑子还有些不清明,猛然见到这一幕着实吓得不轻,弹起身子就要夺窗而逃。幸而东华帝君手臂够长,红狐没有跳出窗外倒是直直跳到了某人的怀里。“小白莫怕,是我。”温和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让红狐安稳许多,加上紫衣尊神轻柔的抚顺使它本就不大清明的脑瓜子愈发混沌一片,不一会儿又窝在强有力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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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瞎了某位尊神的卓越智慧,此时的他以为红狐又出了什么状况,一脸紧张的观测怀里的小东西。折颜顿觉好笑,轻声说道:“九丫头睡着了。有身子的女子容易嗜睡实属平常。贤兄不必紧张。”紫衣尊神这才放下心,抱着他的小红狐来回踱步,嘴里哼着从话本里学来的歌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一旁的白真两眼发直,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狐狸眼正情不自禁随着尊神的移动而移动。折颜心说这东华帝君平日里最喜研习佛理,怎的佛理里竟还有“好宝宝”这一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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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皑皑的小路上飘荡着两道一粉一白的身影。说是飘荡大概是因为这二位还未从方才东华帝君哄小红狐的震惊中缓过来。那位尊神也不知来回踱步几回,一抬头瞧见他二人仍在屋内便一嫌弃的眼神将他们请了出去,还顺道命折颜去给姬蘅送些能解秋水毒的解药。这不,眼瞅着姬蘅的住处就要到了。白真伸手问折颜拿过解毒丹,头也不回的径直进了玉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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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中抽泣之声清晰的入了白真的耳,他礼节性敲敲门示意门外有人欲进屋,而后推门而入。燕池悟见状立即有了戒备将姬蘅护在身后:“你来做甚?”他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所以对白真还算客气。白真将一直玉瓶搁在桌上,说:“本君受人之托来给姬蘅公主送药。这是解毒丹,乃折颜上神费了不少精力所炼制的能解百毒的丹药。每月一粒,吃上个百千年便可痊愈。”他淡淡看向姬蘅,字字句句听不出任何情绪“过去之事本君可与你不做计较。本君只当你全然不知那些龌龊事,所谓不知者无罪。且帝君已然罚过,本君也不好再落井下石。你且好自为之,莫要败了孟昊神将的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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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后面凤九可能会吃点小苦头。但跟姬蘅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