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钢琴师》的1900与我同样的遭遇
张状元/文
2008年6月底，年近二十岁的我从万里之外的海上回到北京。作为海员，之前我经历了15个月的海上漂泊，去往大西洋，太平洋，近二十个国家，想想阿根廷渔场和秘鲁渔场的苦日子吧，我有些身心疲惫。还好，加勒比海，巴拿马运河，麦哲伦海峡，还有南极的冰川和企鹅，海鸟肉，航船和诗，我总算不孤独。
状元，还记得吧，应该不能忘啊，都十多年一晃都过去了，真快啊。刚满十八岁便出国远游，从北京国际机场出发乘机到莫斯科转机，到马德里转机到蒙德维的亚，我在乌拉圭教堂为自己祈祷好运，从那里的港口上船开始了奇妙旅行。我先后踏足欧洲，非洲，美洲的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咱所在的船因为进入他国海域违反了国际法曾被扣留在阿根廷一个多月，大使馆出面，赔了些美金才放行。
我去过加勒比海，也到过麦哲伦海峡，同时也乘船从巴拿马运河上经过，我最接近南极的地方看到过冰山，企鹅还上到船上来，我捕捉过腿上有国际保护标识的海鸥，把它放生。我在乌拉圭赌场赌钱输了，在塞内加尔的达克尔每日听天主教徒的诵经。
我从南太平洋的秘鲁渔场回到南大西洋，在海上与俄罗斯人打了一次交道后，我因为一些原因，从万里之外的乌拉圭回来，我转机到秘鲁又去往法国巴黎，在那里回到北京，依然是乌拉圭和北京，我去的时候从这里出发，回来也是。
我回来不到二十岁，却感觉世界和宇宙都老了，我的心太多沧桑感，自己没有同龄人的轻狂。在我脑海里有关于宇宙幻想，世界文明，社会现象，人生思考。
我回来是带着满箱子灵感手稿回来的，本以为三十前既可以依靠文学创作的成就，依靠文章诗词让自己盛名世界。可是十年里我不曾发表过任何诗词和文章，不是写不出，而是我一开始就无法再停下，而我一直没有把自己作为文学作者看待。
我的理想本是十六岁开始研究的脑科学和宇宙学，奈何，自身的心理障碍很多时候无法客服。我患有严重的自闭，抑郁症，思想极端，不善于和人交流。但是我的内心和灵魂，我的思想是活跃和炽热的，我的智慧的温度和包容的诸多学科不亚于任何即将爆发的巨型火山。
这个世界，我不愿过多探究，我只想安生的过日子，可是大脑里每时每刻都在迸发一些奇怪思维和逻辑推理。可能是过去读的书太多，阅历太广，我刻意压制也总是这样。很多人厌恶自己不聪明，我觉得一个人很愚蠢的时候比聪明的时候快乐。而我一直都在想办法让自己更加愚蠢些。
在我二十岁前，我回北京到洛阳家乡，后来去郑州，我看到火车站满满的人，吵吵嚷嚷，四周高楼林立。我看不到家乡到处可以看到的树，花，大山，河流，我那一刻感到对世界的恐惧和绝望。我是带着手稿和梦想来到那里的，而当我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必须回去，回到栾川的大山里，城市太可怕了。
我那时想起看过的一部电影《海上钢琴师》，那个1990的钢琴天才，那个男子最终也没踏足人类的社会，英国的土地，他看到眼前人和高楼丛林，他感到恐惧，他无所适从，找不到自己在眼前城市的位置。那一刻我的感觉如此相似，如果世上真有这么个人存在，尚与我同时代，我们自可以成为好朋友。可是相遇也改变不了一种悲哀的结局，我们也只能各自保重了。
我去到郑州那天就又回到家乡，从此多么都是在醉酒中度过。二十岁以后，我没有任何进步。
后来在家乡呆了一年半，自号长乐仙人，天天饮酒作诗，就是个纯粹的古代隐士穿越到现代来了。
我后来因为缺钱买酒，就去江南水乡工作近两年在苏州的美资中资韩资台资企业都去过，真是在工业园区也是经历丰富的人。我在那里一个村子靠近一潭深水的地方租了房，真是个饮酒作诗的好去处，我常常喝醉了就躺在门前的船里醒来后再回房间睡一觉，然后接着喝酒写诗。或者去甪直古镇，木渎古镇，灵岩山寺，寒山寺，千灯古镇，七里山塘，丝绸博物馆，报恩寺，留园等等地方观光旅游，总之我是能过得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就连做梦也是和江南的各种圣贤神仙吟诗作对，好不惬意。
由于我在美资企业过得太舒服，生活又好，星期天休息，我就想着和别人合伙做烧烤生意，可是做了三个月最后却赔了。事情是这么滴，我拿出全部投资的钱，那两个人就专去干活，赚到钱大家一起分，感觉很合理不是。可能买材料比较贵，还是市场不好，刚开始生意还是不错的，后来就越来越不行了。后来就转让了，赔钱了呀，没关系，都是小钱，千金散尽还复来。我从来不用一些小钱而烦恼。
我不做生意了，在美资企业上班感觉好无聊，就辞职了，刚好是年底。我没有回去过年，那时在网吧看了几天电影，我又看了一遍《海上钢琴师》，我觉得，我和他越来越远，他是怎么样的人，就不愿来到人类世界，可是来了就发现，还是有很多乐趣的。我也是这时候觉得人生只要活着就会有美好的事情发生。你总不能活得好好的，过不去自己心理上的坎，就轰隆一声，随着船沉入海底。相比较，我还比较幸运的，至少我发现世界不能让我立刻接受的时候，我采取迂回的办法。路虽然曲折，可是我在慢慢的适应社会，从内心去接纳它，而还热爱它。在面对生活和世界，我比1900有勇气，我至少选择了活着，并且不苟且。
我的诗在我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留下，我和1900一样有着某个方面的天赋，又同样在内心给自己创造了一个自我的天赋美好世界。也是这样，有一层无形的膜，把现实的不完美和理想隔绝开。当有一天从理想国，从象牙塔里走出来，你就无所适从，歇斯底里。
我已经在之后十年的让自己与世界尽可能多的发生交集和紧密联系。我发现了一些融入社会并可以通过某些努力进入社会上层，表象上是很光鲜亮丽的社会阶层，人们称这个人群为精英群体，或者说是成功人士的群体。可是我不愿意那样做，即使很容易就能做到。我在花十多年的十年一直思考一个问题，对于这个社会，我是该做出贡献呢？还是就一直浑浑噩噩的自我陶醉，自我喝醉。
我可以让自己把主要精力花到一个主要领域，比如我可以让自己在十年内，通过文学创作，在诗词，小说，散文，还有文学理论上有着独特的超高建树，国内那些小奖项就不用说，我想，只要努力的做了，如果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奖委员会还在秉承着老诺的关于理想主义倾向的作品，那么连续创作我十年后，这个世界上如果我没有获得这个奖项，那它就肯定是已经变质啊，这样的世界级奖项要来也会让我觉得丢人，哎，还是天天喝酒好，无忧无虑的，什么也不用多想。
当然，对于反击这种不长眼的行为，我在十年以后，会把工作重心转移到科学研究领域，无论是生物学，脑科学，宇宙学，还是其他技术层面的，我总有很多要研究的领域和感兴趣的课题，只要我进入到这些个任何领域，我就能做到超越顶尖。那要是再过十年不能获得相关的科学或生物奖项呢？这里却并不是十年那么容易了，我尚需要知道是不是自己感兴趣的课题，而且还要用未来学推理的理论去预测这个我要研究的课题是否可以在十年里完成。
我能够做到的是能比别人花更少的时间，通过一些特殊方法直接越过不必要的研究过程，直达答案的核心，不过主要的步骤和必要细节一点都不能少，我知道一种旁证法，就是不从正面研究，就是说不按常规的办法。
你要是知道那些科学家正在做的一千次实验都是没找对方法，那么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可能出结果的实验筛选出十种有代表性的实验课题，这十种课题各不相干，就是各自在朝某一个方向进展，你实验演化出的过程和结果，如果与目标毫无联系，如果其他九个课题有少数几个，或只要一个与预期接近，那么在这个出现向好的课题上再次建立十个不同课题，而如此通过寻找接近几率的办法，就会更快接近研究目标，这个也算是我在《科学进化论》中详细写到的关于大概率旁证法的一种，那些科研办法至少在对症下药的捷径上是很很有用的。纵深法，横断法，旁策法，度悠法，易轮法，意象法，相证法，对反法，脑子有点乱，可能能有坑，我好像没说什么，我说了什么？该不该删除，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还有《科学进化论》的研究，我花了十多年的思考，总是宝贝的紧。还有《大脑进化论》，绝不能让这世间的人知道，倘若，倘若他们把我捉住放在手术台上，研究我上技校那年，大脑是怎么变异的，不妙不妙，不好不好。决不能让人知道，从那时起我有意识的开拓自身大脑潜力，研究了大脑启智进化十四年，一定会有人为了我的书来抓我的，我的安宁太可贵，不能被打扰，还有酒，我得再两口，老村长可不咋滴，得想办法弄点钱买茅台，晚上要不要去砸ATM机，还是算了，被抓到了暴露了自己。我还得被抓到实验室去。
我要在哪一天厌烦了现在的喝酒生活，要带着这些研究去往靠近南极的地方，我从那里回来，还得回到那边，好像有种宿命啊。海洋啊，可能我终要归去那里。
十多了，我三十岁了，却如人生千世老人，这世间所有都看淡了，却唯独这冥思宇宙，苦想人文，近二十年的《宇宙智慧全书》，我若放弃，过去所有努力，一切读书笔记和灵感手稿都无意义。看这千万字的构思，我想念南极和企鹅了。我想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在阿根廷渔场，在那片海洋上的无忧无虑的海员生活。
而1900只是在海上弹钢琴，弹的再好，可没有我这番在世界上的美好际遇。可能古往今来，少有人在十八岁时便环游世界吧。也许马克吐温那小子，还有海明威那家伙有过吧。《老人与海》写的不错啊，我就是那个老人，这世界就是我钓的那条只能骨头的鱼。还有迪福的《鲁宾逊漂流记》，哎，都是有毒的书，诱惑我向往大海啊。
想想吧，海上回国，二十岁到现在，这些年都在干什么，所有脑科学和宇宙学的理论写作和实践研究都停止了，所有的哲学思考，所有的文学创作，我的天，也许今晚我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太可怕了，这世界令人厌恶，我在世俗沉沦十年，都认不出自己个了。我还是我吧，也许不是，也许还是，反正和之前有很大区别吧！悲哀的人，可怜的世界。
想想吧，就最近几年，先后从中国中材，中材国际，北京琉璃河水泥厂去非洲尼日利亚首富丹高特的项目工作四年。在国内做过多少种工作都记不清了，到底多少，有一百种吗？可能没有，就像见到的女人一样多，真令人发怵！
想想，数一数，我得先喝口酒，这郑州的夜里，怎么这么冷，腊月的二七区，可能就这么冷，好痛苦的世界，一点都不暖和，冷冰冰的气候，凉凉的人心，太不容易了，不能直视他们，会让你伤心透顶，失望的想哭！我做过水手，这个是本职。还有自媒体编辑，这个工作整天就写泛娱乐，一到航海大厦17楼，你就在键盘上敲击着情感，社会，娱乐，就那些肤浅无味的时效性篇章，谁爱看，竟有那么多人看。奥，我的天，你到易撰，微90上看看，都是些什么文章。我每天都要写死几个人，还要受伤几个，出轨几对，小三你个老情人，还得去杀人，我也想去杀人，我最近准备看看哪里有刀，到大街上砍几个奸夫淫妇。好吧，还是不要这么莽撞，到时没人要去监狱里说你好，只有母亲。
那些社会人都会嘲笑说:“看那个傻逼！”
天老爷，若是文学的前进方向是这样的话，我得早早离去，我想海上了。
想想我还做过什么，房地产经纪人，两个月没买出一套，遇到都是什么人，骑辆自行车，除了铃当不响其他都响，还有老乡，三次带看，跟别人买了，家乡啊心狠。药膳师，锅炉工，烧烤师傅，涮锅，我做过生意，搞过投资，在中石化做过加油工，在苏虞张公路做过路桥张拉技师，我做过电焊工，机械维修工，室内装修木工，我从舟山市出发到东海做过水手，我也为了赚返费做过工厂操作工，太多了，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做，也能很快做好，但时间久了都感到腻烦。都又能怎样呢？我一直都在游戏人生吧！
十多年后的今天，我却不愿把自己和与1990归到一类，我们现在若还是可以见面的朋友，我不会与他同行。
我发现我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的书尚未开写，我有近三亿字的写作计划，荒废了十多年光阴，我已经没想过再去写作。我的生活不需要写作就可以每天喝上酒，可是我即使放弃文学诗词小说的创作计划，我在宇宙学，未来学，脑科学，哲学理论等方面的近二十年的研究，如果放弃，我过去的生命将从无意义。可是我好像习惯了过去的生活，我一直沉浸在一种喝醉酒就可以如梦似幻的生活状态。
我太累了，太怀念和想自由的遨游宇宙。我怀念的是我当年可以自由自在的海上航行漂泊，又可以思考宇宙的一些深邃的哲学问题。我尽量不用一些词语，避免一些专业的名词，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研究的这所有学科，包括未来学在内。没有为什么，我只是不想自己太累，一个人如果发表一些东西，要是出名了就会烦恼，到时候想甩都甩不掉。所以我得避免别人知道我不一样，我总得让自己在人群里，就像煤块里扔了块煤块一样，丝毫不显眼。要是我把自己这块煤喷上立邦漆，那么怎么样都是显眼的。不着急
我以为过去荒废的岁月权当是某种自欺欺人的隐忍和等待时机吧！可是我比谁都清楚，什么叫时不我待，只要去做，任何时候都是好时机，若是只停留在想象，理想要想实现就永远是个梦想，就永远是镜中花，水中月。可是我即使很早都明了这些浅显易懂的道理，我也不想去行动。
为什么，我不能给自己解释清楚，因为我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自己义无反顾的扑倒在写作文学上，扑倒在任何科学和哲学研究上。我一个文凭不高的人好像不该做那些事情，可是我生来又擅长这些，真是令人郁闷的矛盾。我可能觉得如喝白开水，可是别人觉得很难受了。我也不想让人难受，为什么要让别人不愉快呢？你难道没怎么努力，不去念书，还要抢别人的事做，别人做的研究是他们的工作和义务，我总是和那些离得很远。所以还得让自己变的更愚蠢些，也许我喝酒成瘾是戒不掉了。
我不想再去想这个问题了，好像我要写的是为什么就从郑州跑回了家乡，是吗？我要写的是1990那厮，对，他和我没关系，好像也有关系。不知道了，我这会又去喝了几口，晚上天冷，我总要喝口暖和一下。
唯有隐忍与等待，我觉得骗不了自己，我现在依然不怎么清醒，可以多年的嗜酒如命，让我损伤了原本思维敏捷的大脑。还是怀念二十岁前，那在海上的美好又自由的时光，我以为那时候我是全世界最快乐最智慧的人，我的思想已经思维到人类都还未触碰到的领域。
我也不想再说磨砺自心的话，我的心在海上都已经磨砺好了。我写东西也不喜欢磨叽，一个简单的问题要用长篇大论来写，我讨厌那些在学校里仪表堂堂的臭老九，他们总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把能一句话说明的问题花十年都讲不完。
文学是什么东西，我觉得没必要用那么多学科研究，一个人对世界对社会对个人自身情感和的智慧思维，他只要读篇逻辑推理还算可能的书就可以形成自己的逻辑组织能力，我初中毕业上完就没再念书，可是我看《易经》和《时间简史》的时候就像在读白开水，《道德经》也一样，年少时觉得研究佛学有意思，后来觉得没啥研究的，出世入世，人活着就是修行，心不修，修什么都没用。文学也是，诗歌就像臭白菜烂在大街上没人看，那些没有丝毫营养的无病呻吟，谁愿意看呢？
我唯一觉得有乐趣的还脑科学研究，我觉得人脑的潜力无限极，我似乎已经掌握了随心所欲进行创造的能力。我虽然经常醉意朦胧，可是如果谁说让我研究宇宙层面的哲学和科学，我可以用别人四分之一的时间获得比他们高的多的成果。我有自己的学习方法和研究，对很多人却无用，需要天赋和精力高度集中。你要在那一刻我思维置于宇宙空间，忘记身边时间的流逝，你要研究一个完全没有接触的学科，只要把目前有关的最新研究成果综合起来形成完全属于自己的思想模式，你再花一些时间，从这世界上所知道的一切其他学科的先进理论和知识寻找共性。你只要日以继夜的不停思考，如果像我可以在睡梦中完成对作品和理论的构思，那么时间节省了。
一个紧迫的时间里你精神高度集中，你又很聪明，又勤奋读书而不排斥接受世界上出现的各种革新性的新事物，那恭喜，这世界上又有一个和我一样愚蠢的大脑出现了，这世界上当你发现没有值得思考的东西时，你就会和我一样天天喝酒，真是美好的人生，美好的浪费。时间久了，我竟然连喝酒都烦了。喝了十年，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记不清谁是1900。
所幸的是我要是听到量子引力，脑细胞，听到宇宙思想，听未来学，听到有关哲学，宗教思考，或者是有个美女要向我表白，我肯定能从睡梦中醒来。只要我还没有醉的走不动路，我就会爬起来，我去作什么？
好像脑子又进水了，听说过这世界上疯子和天才都是在一念之间，我却是直接让自己成为永远的疯子。不知道我是不是很奇葩，我每到一个地方，住的离医院都不远，可能是我要是精神病发作了，可以及时拉去抢救。
这么多年了，竟然没人说我精神有毛病，更多的说我是个怪人，我的确有些奇怪，我总是晚上的时候特别精神，直到早上六七点才感觉迷糊，我白天睡觉，夜里活动，这种夜行侠好歹没有对别人造成伤害。我就是和猫同属性的高级动物，我有一点就是不去捕捉老鼠。
我感觉是不是以前十八九岁的时候在地球另一边的阿根廷海域把时间过顺了，在地球这头没有把时差倒过来。我这都回来十多年了，我真是对自己无语，我很想去吐槽大会，就只吐槽我自个。可是我走不动路，因为当我要去的时候，可能我又开始给自己灌了半瓶酒，我都喝醉了，怎么去找李诞诞，我对自己也是醉了。
我怎么又说到这上面了，我都些不想写了，现在作为一个大龄未婚剩男，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好喝酒的恶习。
我过去的三十年时光，相亲了总共三十次，真是的完美的数字。至于有的我认为不算的就不能算，总是五十次也得和三十次靠拢，我不能让相亲失败的次数过多，那样显得我更愚蠢，我已经在这些年里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变得更愚蠢些。啊，美妙的生活，总是从愚蠢开始的。所以那些因为没见面和很少交集的不能算数，总之我一个悲催的人的感情经历是非常滴坎坷的。
我如果说要用古人的一句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滚滚长江连绵不绝”，我这会儿脑子懒，不想自己编诗了。可是说实话，这句诗可真的不咋地，应该说“悠悠星河荡荡苍苍”，我的感情经历岂止是一条长江，一个条黄河可以比喻的。就是倾尽太平洋和大西洋的水也不能完全形容我的内心世界的一万兆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当然，都怨我，好像我任何时候都没有想过要结婚的意思，谁要一直等你还要问你到底是结婚还是不结。好吧，我发现现在人没有恒心，如果等个十年二十年的，也许我真的要考虑结婚了呢？
我可以这么标榜自己，我是为了人类的什么什么而放弃婚姻的，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我压根都没想过要去科学院去任职研究大脑和宇宙，即使我做了几十份工作，没有去那里工作过，我讨厌朝九晚五的生活，我可能去那里会被禁止喝酒，这个世界凡是成体制的建制性单位都有很多规矩，我讨厌规矩，我不被地球上的任何约束，只要我不触犯法律，谁要管我必须去研究宇宙空间，研究微不可见的量子力学。谁能说我必须去他们的实验室里，在他们的各种仪器上我得给他们看看我的大脑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如果谁说他可以毫不在意的让老婆脱光了让我看，我可能会去考虑让他们对我的大脑观察研究一样。可是这是假设，我不需要理由和借口，我现在只要每天有酒，就过得很好，我会如此多的生活技能，在十八岁前我都已经完全养活自己，如今的世界，我只要手脚能动，就不会让自己睡在大街上，也不会挨饿。我总要让自己过得舒服些，我也让自己在经济允许的情况下，每到一个地方都住舒适的房子，吃想吃的美食，还有美酒。我在喝咖啡时，有人要让我立刻写首十万字的流水韵古诗，指定这么一个旅游景区和文化深度。我敢保证，我要是写了，这世界上至少十年里没有人能超过，可是又能怎样呢？
我觉得我已经受宇宙最大的引力影响，那就是我无论怎么懒惰，我都。。我只想把我想知道的问题在目前世界上没有合理解释的时候，自己个结合诸多学科给解释出来。我的理论无需发表，也不用想着换钱。
我感觉这会儿自己的脑子似乎比刚才好使了些，对了，我都三个小时没喝酒了，为了这会清醒的写点东东，就忍一忍吧。我写好后把它想放在一个小小的简书上，是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我怎么也不能让任何人把我这些年的安静打破。
说到哪里了，好像跑题了呀！我最近可能真的要适量饮酒了，来到郑州市二七区，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约束和管到我，我这酒喝的那叫一个天翻地覆还了得。
我也觉得自己可能是长的没有那些明星演员帅，他们人气爆棚，人缘又好，真羡慕这些粉丝天天追着的人，难道他们不烦吗？
我敢说，我要是真把我的一些重要的手稿中的文学作品和研究理论发布出来，无论放在哪里都会引起轰动。我的《宇宙进化论》从十四年前就开始写，那时我倒还没觉得霍先生的《时间简史》像白开水，我的《大脑进化论》也不敢发表，我不能让人知道我在上技校的时候，我十六岁那年脑后凸起严重，如果人们知道我大脑发生了变异，认为是现在人的又一次进化，他们把我捉住破开我的大脑，把我当小白鼠一样研究可不得了，想想都觉得可怕，可怕，真实太可怕了。我绝对不会让人知道我有部研究十四年的《大脑进化论》，我哪天要是在这世界玩烦了，呆腻了，我得带着他们回到靠近南极的地方。我要找一条船，
可以做的事美好让自己接受这个世界并热爱它。
我想在郑州火车站的感觉不是来自天的意志，而且内心对外界的排斥，我虽然可以轻松做到勤学善思知行合一，行为举止却不能自然的收放自如，还不能达到让自己凡到一处必能安身立命，我尚且需要很长时间的在世俗生活中磨练自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