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昂
下课了,他总是先用那独有的粗而略带欢快的声音说:“唉!总算下课了!”然后,借着那双聚光的小眼睛透过圆大的镜片,四下里张望,还不时呵呵笑两声,找到乐子马上用手撑着桌子,把身子荡过去, 扒在那个人背上,然后咧着嘴,露着黄牙和牙套,刨根问底。遇到感兴趣的在那长笑几声,然后就四处地蹿,嘴里也不停地喊着,想让全班人都知道,那么高的个子奔跑起来,像电影里的原始人。接着再溜回去,用他那长满青春痘和小胡子的脸,急切的问着剩下的事。如果他自己知道,会说:“切!早就知道了!”然后又在那里手舞足蹈,狠狠吹嘘一番。听完故事,他总会召集我们小组成员,好好地聊聊,自己在那笑得不亦乐乎,桌子被他撞得四处摇晃,甚至流出口水,配上短发,使他看起来更逗。同时,他更喜欢开玩笑,我们几个人都被人说得了“羊癫疯”。不过也经常被前面的一位女生整的很惨。但仍然天天咧笑,可以说是笑口常开。
朱宇轩
又是上课铃响起,嬉笑完的他笑嘻嘻地跑回桌旁,含笑坐下。此课又是数学课,他饶有兴趣地倚在墙上,身体成45°角望着白班,目光中透着些呆滞。此时,一名同学支支吾吾地回答着问题。而他却轻松地笑着答出正确答案,说完又看向那位同学,黝黑的脸上又泛起常有的笑脸。
可有时却不禁惹人发笑,下午第一课,昏昏欲睡的他目无旁人的将脑袋搁在桌上,身子歪斜,久之,竟已睡熟,活脱脱的一个“上供的猪头”。“XXX”,一连几遍过后才突然从梦中惊醒,恍恍惚惚的站起来,不知所措。旁边的人却早已笑得前仰后合。而他,却早已涨红了脸,黝黑的脸上透着几丝通红,眼神飘忽不定,可一旦坐下来,便似乎“摒弃前嫌”,又一次沉入梦乡。随着下课铃响起,又似乎换了个人,乐呵呵的东跑西窜,每一分钟脸上都露着笑意,跑至别处了。
梁萌月
看见他那手交叉在桌上,头垂在手上熟睡的样子,我几乎要笑喷了。暗淡的教室使他显得更加昏暗。已经是副课课堂高潮了,同学们都激情澎湃,可他却丝毫不动,那姿势简直绝了,和大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身子歪斜,腿自然放开,成为他显著的标志,仿佛下课玩耍是他在“工作”,而上课是他“休息”的时候,随着教室里声音的高低,他朦胧的眼睛欲张欲合,惟恐被老师发现,可能保持这个姿势时间长久了吧,他把头在羽绒服上左右晃了晃,微微张开眼睛瞧了瞧老师,发现不在看他,又把头重重地磕在了手臂上,可能正在暗暗庆幸吧!旁边的同学都很诧异,反而有的同学则希望让他出丑。等老师走在他旁边时,他立即抬起头,抹了抹眼,随意应和了几句,老师可能以为他正在认真听呢!旁边的同学看到了,他微微涨红了脸,笑而不答。老师走后,他打了一个哈欠,又开始了漫长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