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泪水涟涟,那些幽暗的时光,那些坚持与慌张,在临别的门前,妈妈望着我说,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1
最近有报道,私家车主肖志新因交不起两万元罚款服毒,后经抢救无效身亡。生活不容易,他的离去,对于他的家庭来说,是一根顶梁柱倒了,这只能说,是他太过于脆弱了。
也许,对于他来说,两万元他真的没有,但是也不至于去死。都在喊,做人不容易,男人们喊男人不易,女人们喊女人不易。做老板的喊生意不好做,但还是开着奔弛宝马,说是为了形象。做员工的在喊,生活不易,工作辛苦压力大,但还是吃的白米细面。没有人看见学生们也很辛苦。
2
成人们辛苦了一天,下班回家可以看电视,可以玩游戏,可以自由的休息。
昨天晚上,女儿作业写到十一点了,还有要背诵的作业没有完成。我有些生气,装做淡淡地说了句:“今天不签字了”。也许她感受到我的怒火,马上哇哇大哭,哭的伤心的,撕心裂肺。
早上起床,外面严重的雾霾笼罩着,车又限号,我要坐公交车去送她,她执意要骑公共自行车,看着她背着比她的背还宽的大书包,手上提着书包装不下的书本,空着肚子走了。
本来我想强制她吃东西,强制去送她,可她不愿意,好吧,就随她吧,去经历一下今天,对她以后也许是一次小小的历练。
今天一整天,我一个人在家,没有说过一句话,做完一些家务,竟然没有心思干任何事。去床上躺一会儿吧。窗外,树叶被风吹的抖动着,一片片飘走了,躺不住,又起来,看看时间,离五点还早,看看微信吧,心不在焉,拿本书看吧,看不进去啊。今天怎么关着窗户,还能听见马路上汽车的呼呼声?站起来,到阳台,看看窗外的瑟瑟的枯叶,看看她养的小仓鼠。
3
和小区的邻居聊天时,说起她的孩子,高三了,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因为睡眠不足,胃口不好,吃了很少一点妈妈做的早饭。因住的远,带上妈妈准备好的保温午饭,六点多就出发了,在车上再睡会,然后就是一整天,学校排队打饭,人太多,常常吃不上,时间也紧张,就一个汉堡解决了晚饭,到十点十一点回家,再写作业复习。有个高三女生,学习非常优秀,生日时许的愿望,是好好睡一个觉。
4
侄女在考研时,也一样的是拼了命的学习,她说,在准备考试的时候,很多大四的学生,为了不打扰宿舍其他人休息,去楼道复习。五点起床去楼道,楼道已经坐满了人,四点起床去楼道,人还是坐满了。临近考试时,干脆就在教室里吃住了,复习完一本厚厚的书,麻木的不知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过年回老家时,上三年级的小侄女,和我在一起玩,我故意逗她:”给大妈写一首诗吧。”她兴致勃勃开始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两头不见天,学习还得攀。”我让她解释后两句,她说是冬天天黑的早,上学放学天都是黑的。
成人们,工作辛苦,挣钱不容易,比起六七十年代,简直太富有了;成人们,找对象不易,比起古代拉壮丁时,简直太幸福了;成人们,上班时间长,比起古代的奴隶们,轻松万倍。今天的学生们,要中考,要高考,要考研,他们心中的诗和远方鼓舞着他们,他们知道,少年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他们知道,不管自己是一颗微小的桂花,还是国色天香的牡丹,只要不辜负春光,总会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