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需要仪式感,静静地做着发一会呆,品一杯清茶,喝两口小酒,坐在大榆树下,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也别有一番滋味。
身边的大榆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春秋,尽管树干已经干枯,树冠却依然枝繁叶茂。在他年轻的日子里,树干一定也像现在路边的那些张牙舞爪的景观垂榆一样,油润光亮,招的那些蚜虫、蜜虫趋之若鹜,亲亲我我。
如今大榆树的枝干已是沟壑纵横,树心也缩成了一个空洞,但他却成了人们快乐的家园,白天,枝繁叶茂的树冠成了一把大伞,孩子们在此嘻嘻玩耍,老人们在这纳凉聊天,夜里,这里成了尘世中宁静的港湾,树荫遮住了灯光,遮住了目光,年轻人在这里相视耳语,心有灵犀。
记得几个星期前,儿子的玩具飞机飞到了树梢之上,一伙人想尽了办法也无计可施,我看着这不高不矮的树,欲爬又止,可能不是爬不上去,可能是那咬牙切齿、劈腿撅臀的姿势实在让我难以展示。
我沉迷于想象之中,又被现实束缚者,难道不是吗?因为我最终爬了上去,我只能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