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说到,曾明与爱人胡姣虽相谈甚欢,但对新婚不久,就成了周末夫妻的二人来说,依然意犹未尽,几乎同时说出了出去走走的想法……
胡姣柔柔地挎着曾明的胳膊,俏声说: 先生,今晚我们走出小区,不向西去城市广场,而是朝东走走……
好呀!往东对我来说也是新鲜的。曾明除了想对蓉城市的城市发展,有更多的直观的了解之外,也乐于享受与爱人在一起的浪漫时光。
蓉城市初冬的季节一点也不冷,一件长袖外套就足够温暖。
沿东漫步着,街灯亮着,微风摇着路边的树叶,散发着一股清凉舒适之感。
沿着都是正方形的彩色拼砖,拼出的一些吉祥花卉和动物吉祥图的街边走着,一些丰裕的单位大门前的人行道,还有用浅浮雕的大理石铺着,甚至还贴心地在树荫处,设置了几处长凳……
也许是过了立冬时节,大理石长凳会让人感觉很凉;也许是已经过了晚上10点,长凳上空无一人。
夫妻二人继续往东漫步着,当走到一处更宽敞的路边时,胡姣便抬起手指着路边的一栋楼说: 先生,五年前,我当时也想买这里的房。
曾明抬头一看: 红色的四个大字“福祇大厦”映入眼帘。
胡姣继续说道: 其实这个小区叫”福祇园",比我现在居住的“西街花园”还早一年落成,我来咨询时,“福祇园”比当初开盘价上涨了近2千元。
我后来选择“西街花园”主要还是看重它的绿化,毕竟是老小区改造新建,价格也比“福祇园”低,而且离我上班的地方,离我锻炼的城市广场都不远……
曾明点头的同时并没有直接答话,看了看矗立在眼前的“福祇大厦”,发现大厦的4层裙楼,连同旁边的小区(人和车辆)出入口的宽度也就60多米,于是便问: 夫人,这个“福祇园”是不是呈长方形排列的?
是的,总共三栋,现在看到的是A栋,随后往里面是B栋C栋,栋距还是比较可观,配套设施和健身设施都有(比较紧凑),但是没有蓝球场,车库都在地下,绿化多是后期人工种植的。胡姣柔声答道。
夫人,每栋应该没超过33层吧?曾明又问。
A栋除了4层裙楼之外,以上部分都是住宅,而B、C两栋都是纯住宅。胡姣回答说。
每栋应该不少于3台电梯。曾明肯定地说。
每栋有4台电梯呢。准确的说是每层八户,又分东西两个小单元。胡姣应道。
曾明笑着说: “福祇园”的开发商很精明,精明中也有着几分大方。
胡姣立马好奇地问: 先生,你怎么判断出来的?
国家规定: 纯住宅功能层数在十九层以上、三十三层以下,服务总户数在150户至270户之间者,电梯不应少于三台,其中必须有一台兼具消防电梯功能。
你看“福祇园”的开发商设计每层8户,共33层,不就是每栋总户数264户吗?
开发商又将每层8户,分成两个单元(各4户),分别置于东西两个方向,每个单元各两部电梯,对外宣传就可以打擦边球讲是“两梯四户”,加上两个单元又用过道相连,彼此也可以在高峰时起到调节作用。
曾明一说完,胡姣就满脸喜色,紧跟着说: 先生,你真神人也,什么都知道。当初“福祇园”的销售人员就是这样跟我介绍的。
曾明却淡定地说: 夫人,你忘记咱干爹干娘(指刘长河,夏天青)是干吗的了?
胡姣恍然大悟: 先生,建筑方面的知识,你都是跟干爹干娘二老学的吗?
启蒙,包括绝大多数基本知识都是二老传授的,加上后来自己开发“鸿儒家园”时,又亲身接触到了许多的相关建筑知识,才让我这个建筑行业的门外汉有了点说话的资格。曾明依旧很谦虚。
胡姣瞬间想起刘长河和夏天青二老曾经说过的话: 曾明学什么像什么(做事认真用心)。
曾明简单的话,让胡姣一下子体会到自己爱人用心做事的那份,很多人都缺乏的专注与认真。
胡姣还想往东走走,却感觉到曾明的脚步凝固了,眼睛有些魔怔般地盯着“福祇大厦”的上空……
胡姣顺着也往上瞧,除了看见高高的住宅层,还分布着几处亮着灯光的窗户外,高空中也是漆黑一片。
先生,你看到了什么?胡姣忙问。
曾明眼睛还看着天空,但囗中还是应道: 夫人,你等等……
胡姣十分疑惑,但还是抬头望着天空……
也就几秒钟后,在近地面的几盏路灯的映照下,天空突然飘飘洒洒地出现许多张红色而熟悉的纸张。
再近一点时,胡姣突然惊叫道: 先生,这是钞票,而且是百元大钞!!!
而此时的曾明却高高跃起,早就把天空飘着的两张百元大钞攥在了手里,而胡姣也忙着捡拾飘落在地上的百元大钞。
等到曾明和胡姣还想看看,天空是否还有天降的钞票时,发现此处“福祇大厦”前较宽的街道边,除有一个带着两个小孩(估计也是夜猫子)在玩耍的母亲之外,还有一对刚散步到这里小情侣。
十分相同的是,每个人手里都有刚刚捡拾到的,从天而降的百元大钞,唯一不同的是各自手里的张数不同。
连同曾明和胡姣在內,大家面面相觑了几秒钟,那对小情侣突然叫了一声: 天降横财,还不赶紧跑呀!
这对小情侣说完,就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了个没影;那个年轻的母亲,也迅速地牵着两个小孩拐进了不远的小巷中,消失在黑暗之中。
反应过来的胡姣也赶紧攥着曾明往家的方向跑,曾明也无奈地跟着胡姣。
一会儿后,俩人才停下了脚步,此时的胡姣稍稍有点喘气地说: 先生,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呀?万一失主下楼找来,你我说得清楚吗?
曾明却坦然地笑了起来,毫无紧迫之感,看到有点着急的胡姣说道: 夫人,深夜11点多钟,“福祇大厦”前,就我们三方(七个人),如果大家都不跑,把捡到的钱,一起交绐“福祇大厦”里面的值班人员,说明情况,并由值班人员去大厦住宅层中部的那个还亮着灯的房屋去咨询一下,说不定是一桩善事。
而现实情况你也看到了,只要我们三方任何一方跑掉,呆在现场,等着失主下来找钱的话,那这个事情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不可能说清楚而自寻麻烦。
另外两方都走了,那我们也得离开,但用不着跑,慢慢走回去就行了!
赶紧跑不行吗?万一失主找来,看到我们不也麻烦了?胡姣的心仍有些怦怦直跳。
曾明还未回答,胡姣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追问道: 先生,你向上看“福祇大厦”时,是不是看到住宅中部的,窗户亮着灯的那家发生了什么?
曾明点头之时解释道: 夫人,我看到那间透着亮的窗户前,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一来一往的,像是互相推桑,也像互相扭打,随后窗户被打开又迅即被关上了……
那一瞬间我无法判断,该户人家是否有人向窗户外面扔了东西,所以你问我时,我只得示意你与我一起等待。
夜已深,就算是火眼金眼也分辩不出,从近20层高处窗户扔下的是什么东西吧?
如果是大物件,自然会看得清楚些,其下坠速度也肯定会快些,可是,我却没有很快看到是什么?
加上今晚是微风,而且你说该处“福祇园”是分两个单元,两个单元之间又有过道相连,所以当这匝“东西”被住户下时,在下坠过程中,遇到有较强气流的过道风时,这匝“东西(钱)”才被风吹散,其中飘飘洒洒落下来的,就是我们三方捡拾到了这部分百元大钞。
我敢肯定,这匝钱的大部分依然落在了裙楼的平台上,我们散步、偶遇、捡拾到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曾明的分析一说完,胡姣就朗声笑了起了: 我算是懂了。也许是俩口子吵架,有一方说,我才不稀罕你的臭钱呢,气愤之中就赌气把钱从窗户处扔了下来……
曾明听了却没有笑,反而淡淡地反问道: 夫人,还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打牌(或打麻将)的在一起赌博,有人被其亲人抓了现场,气愤之时,把牌桌上的赌资扔了下来?
胡姣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起来,心想: 就算曾明猜错了,但深夜11点多了,任何正常的人,谁也不会傻到把这么多钱往窗户外面扔吧?
无论是夫妻不睦,还是打牌赌博,这对这户人家来讲都不是什么好事。
唯一令人称奇的是,这场小小的百元大钞从天而降的奇遇,也让曾明和胡姣与另外两方人,都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天降横财”的滋味。
至于该住户的人冷静下来后,第一时间也会先去裙楼的平台去找,找到大头后,零散飘落到路边的也肯定不会去找了……
因为这户人家肯定要面子,且不说经过一段时间后,捡拾到钱的人早离开了(事实上也离开了),而且谁还会逢人说出自己大晚上仍钱的“丑事”呢?
胡姣还在沉思之余,曾明拿过胡姣手里捡拾到的钱一起数了数,咧开嘴笑了: 夫人,给,总共八百,这也算是“福祇园”给你的奖励!
心中释怀的胡姣笑着说: 先生,这“飞来横财”怎么用呢?
精彩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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