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想,想去听大叔的演唱会。这个想法不知道源于哪里,却发疯了在心头肆意狂长。在每个的生日许下这个愿望,在每个新年许下这个愿望,在每个可以许愿的地方许下这个愿望。我想去听大叔的演唱会,想去亲耳听他去述说,那些歌里的故事,去听他略显沧桑的表达。
每天都在听歌,却不会轻易的去听他的歌,他的歌词都太过深刻,听着就像自己赤裸裸暴露在人群,所有伤与痛清晰的一目了然。无处躲逃的情绪,无法安放的心事,在他那里一切都能得到答案,可似乎又没有答案。他是人生的讲述者,用短短的一言两语就把人生点破。
如今已很少再去听他的歌,害怕那一刻会因此溃不成军。却还是会偶尔在KTV里点《山丘》来唱,去想象他的模样,去按他的风格疯狂的表达。音响里传来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呐喊,呐喊着、感慨着,却也无能为力着。
一直觉得《山丘》是写给独行者的歌,不曾关注于生活,却时时经历着生活的苦。那些留不住的人,那些忘不了的情,都像是一双双手,扼制住喉咙,吱噎着。当生活愿意把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人,看破它的人,有了窥探的惩罚,悲苦的过着一生。苦难赋予深刻以意义,字字句句书写成歌。
“越过山丘,才知道无人等候”静下来的时候,仅凭这一句就能轻易的落泪。孤单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怎么都显得不够快乐。身边人来人往,喧嚣吵闹,内心却更加孤单。试着去快乐,试着挣开牢笼,试着融入人群,试着去相处……这些间歇性的片段,也曾带来过温暖,也成了更加刺骨的寒冷,也曾想疯狂的过活,却太多次让生活打败。
也想去刻一把木吉他,全心投入于手中的活,挑最好的木材,选结实的弦,勾勒最想要的模样。它用最真实的样子,表达着喜乐与哀愁。它有独特的形状,最狂妄的颜色。它不再害怕展于人前,不再害怕别人的目光。它述说着,述说着它的思念,述说那些离别后的伤。很开心,它终于能尽情的表达,不用去在意人们的眼光。
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侥幸汇成河,说不定我的梦想都能实现,说不定我也能成为那把最夺目的木吉他……
&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