巜乱世情缘》第十七章 田县长难断藏女案/杨中亮误走春花院

杨中光不听妻子劝告,决定仗着杨用武之威状告无踪私藏民女,主意拿定,立马走进书房写了诉讼状,其文如下:

  关于云峰寺无踪和尚私藏民女之诉讼状

原告:蓼沅乡第九保五甲社山杨村杨中光,男,汉族,五十八岁,高中文化

被告:云峰寺无踪和尚,原名蔡用武,男,六十岁,初中文化

事由:私藏民女

事件经过:乔木村乔正之女乔玉花,因病许下上云峰寺进香寄名之心愿,用来消灾。去年九月十九趁观音菩萨生日时乔正带着乔玉花去了云峰寺还愿。不料无踪正在给玉花做佛法时,离寺院百十来丈的地方传来一声巨响,地动山摇,一股红气冲天,夺内三百多香客吓得四下而逃。乔正也被吓得躲进神柜躲险,玉花吓昏倒地,被无踪令人抬进寺内西厢楼上私自藏了起来,从此再无音讯,或许早就被无踪卖入了青楼。乔玉花是我杨家下过聘礼的媳妇,定于今年十月二十四日过门成亲。九月二十一日寻女未果的乔正登门相告说乔玉花失踪。恳求青天大老爷彻查此事,救杨家媳妇于水火,还佛门圣地以清静,明法正典,严惩不法之徒。

根据民国法律三十六条第三款规定:有拆散夫妻之罪者,判处三至五年徒刑。根据民国法律二百零五条规定:玷污佛门圣地者,判处一至三年徒刑。

                    诉讼人:杨中光

                    民国二十六年九月

杨中光一气呵成诉讼状,墨迹未干,杨中亮林重章两个就找到了书房。杨中亮看了诉讼状后说道:‘’大哥,此举明智,正合我意,并建议赶紧写信给大侄子沟通,让他出面关照。如果判决不公,我和林武师再请高手,扫平云峰寺,以解我们心头之恨!‘’杨中光应道:‘’老弟如此尽力,大哥就劳烦你明天走趟武冈衙门递交诉讼状,再去田县长家私宅,探探田县长的口风如何?‘’杨中亮笑道:‘’十分愿意!‘’林重章一旁插嘴:‘’现在衙门中人多是些贪官污吏,应该需要使些银两才行。‘’杨中光一时悟醒,唤来夫人曾秋莲,吩咐明天拿三万银票给杨中亮办事。曾秋莲脸色难看的’嗯’了一声,随后转身走了,心中未免又生出许多担心忧愁。

县长田好义,江西九江人,十八岁入黄埔军校,与杨用武是同班同学,由于胆小怕事,在军界混不下去了,被调入地方从政,开始在江西某县任职法官,由于错判人命,引起民愤,恰好山城武冈缺职,便被调来补上,到任时问了老门子衙门情况,门子便教他如何如何,第二天便发请帖给三爷五爷八爷及天主教堂大牧师到醉仙楼喝酒,与他们沆瀣一气,县内大小事务都与他们商量。田好义是根典型的墙头草,娘来娘好,爹来爹好。他有三怕:一怕洋人,二怕地头蛇,三怕光棍,办案很少按法律法典来办。

杨中亮第二天进城时已经是傍晚,便在周保利客栈落宿。待到次日办公之时,杨中亮径往衙门而去,门子见他气度傲慢,想必是有来头之人,也不阻挡,任其进了衙门。杨中亮进得街门,轻车熟路来到法官办公室,一声招呼后直接将壮纸递给法官刘斌。刘斌见是熟人,放下手头工作将诉讼状看了两遍,然后望着杨中亮说道:‘’杨叔,诉讼状我已经看过了,待查明后再通知你们开庭审理。‘’杨中亮见刘斌语气不是很热情,暗哼一声说道:‘’那么有请法官大人尽快查案,秉公执法!‘’说完转身离去。刘斌见杨中亮如此傲慢,心中很是不爽。

杨中亮出了公堂又轻车熟路的来到田县长私宅,佣人连忙通报。因为杨家与田县长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一会杨中亮就被请进了书房。田县长听了杨中亮说明来意后,表面非常热情:‘’二叔,不用耽心,就凭你大侄子我老同学是少将师长的面子,我们也会尽力查处此案,如果证据证人充分,我们会给你们杨家主持公道的!‘’杨中亮一面连声说道:‘’那就拜托田大人了。‘’一面将大嫂给的三万银票放进了书桌的抽屉之中。田县长瞧见,假装拒绝,说无功不受禄,消受不起。杨中亮心中亮堂,说道‘’小意思!小意思!‘’边说边走出了书房。恰巧刘斌站在门口看到了杨中亮的动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杨中亮也尴尬的朝他点点头就走了。

田县长这才笑容满面把刘斌请进书房,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五千元的银票,塞给了刘斌。刘斌都连连推辞,愁容满面的说道:‘’田兄,我们接了这个案子,伸手抖了爷,伸脚抖了娘,咋办啊?‘’田县长将银票硬塞进刘斌的口袋后,笑吟吟的说道:‘’好办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我们离任只有个把月了,我们来个’拖‘字诀,假办案真拖延,离任后甩给下一任不就得了?!‘’刘斌听了,心中有了计较,知道直接把诉讼状压在抽屉底,慢慢拖延就好了,然后把诉讼状递给田县长阅读,自己坐到一旁等候。

田县长将诉讼状细细看了一遍,对刘斌说道:‘’刘兄,这个状纸有漏洞,其一:告无踪私藏乔玉花沒有证据和证人,卖入青楼更加无凭无据,算是污告,其二:还佛门清静,在云峰寺又没有男人与乔玉花发生关系,只是去寄名还愿失踪,怎能说是污了佛门清静呢?也是污告。还有,没有过门就算不上媳妇,没有婆家关系,充其量算是朋友交往。当然啰,我们也不要明确指出来,不要去得罪杨家,见机行事。然后我们要去与洋人及地头蛇商量一下,能拖则拖,拖到任满,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刘斌听了频频点头称是。

田县长待杨中亮前脚刚走,就马不停蹄派人请来三爷,将情况告诉了他。三爷明示田县长先拖着,一切由他来安排。

三爷回家后和老婆商量把乔玉花接回城中,让她把许家舅爷夏家姑爷及叔父易恒青请来出出主意。第二天大家来齐后,三爷备了一桌家宴,边喝边聊。许家舅爷赞成接玉花回家,以免杨家总是找寺院的麻烦。夏家姑爷也赞成,但提议只能暗中进行,不要走漏风声,免得杨家盯上易府。叔父恒青没有多话,说一切听三爷的。三爷微微一笑,说道:‘’那好吧,我也同意接玉花回来。另外,我们还应该派人告诉亲家乔正夫妻俩,杨家把无踪告了和我们准备接玉花回来之事。亲家夫妻俩都是老实人,没有花花肠子,告诉他们是让他们有个心里准备。等大家商量完了,许梅英提议明日就去接玉花,以免夜长梦多。

第二天,易三爷夫妻俩带着四个贴身丫环和女儿许飞霞,备了丰富的礼物,一大早就去了云峰寺。众人拜了菩萨,供了礼物后,许梅英和无踪说清楚要接玉花回家的事,并且把杨家状告他的事也一并告知了他,让他早做准备。无踪想了一会,觉得玉花跟许梅英他们回家也好,就答了许梅英。关于杨家告状的事,无踪说由他来顶,但需要三爷帮忙料理。许梅英笑道:‘’大师不必担心,我家三爷早就到教堂与教主查可漫斯若商量好了,有什么事情由他出面收拾。‘’无踪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霞红霞新上楼叫玉花下来,换好丫环带来的衣服,拜别菩萨和干爹,然后随许飞霞悄悄从寺院后门下山,抄小路不声不响的回城。易三爷夫妻俩和丫环们以及无踪安排服侍玉花的霞红霞新从正门大摇大摆的下山。

许飞霞从小就经常随哥哥们在云峰寺玩耍,对山上的小径大道都非常熟悉,乔玉花牵着她的手,亦步亦趋的绕过蜿蜒盘旋的羊肠小道后,很快就到了山脚下。伴随她们脚步声的是叮叮咚咚的泉水声,还有鸟语虫鸣,悬崖上我婀娜多姿的劲松,小径边零星的点缀着金黄的菊花。乔玉花觉得又好玩又刺激,边走边依依不舍的望向云峰寺。许飞霞拉着乔玉花,走过了半山水库,走过了楚南胜地的门廊,走过了金黄色的田野,走过了南门口,走过了水南桥,走走停停,当夕阳铺满古朴的街道时,两人终于回到了易家。

约摸二十来分钟,易三爷一行也到家了。易三爷看到乔玉花两个,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安妥了。

晚餐后,许梅英让飞霞领玉花霞红霞新上三楼早就给玉花准备好的房间。几个上了三楼,当飞霞推开房门,一缕扑鼻而来的兰花香味沁人心脾,进了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花红木大床,大床右侧是两扇雕花大窗,一扇窗边摆着一雕花镜台,镜台旁边有一张红木条桌,桌上绽放着两盆兰花。另一扇窗边摆了一张红木书桌,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文书四宝。书桌左侧墙角有个码满书的红木书柜。大床左侧矗立着一个红木大衣柜,也是金粉镶边,两扇柜门嵌着镜面,一左一右分别画着一个可爱的男娃和女娃。床头还有一个红木做的衣帽架。拉开淡黄色的窗帘,窗外朦朦胧胧看到是一个花园,由于月光太淡看得不太清楚。乔玉花看到如此豪华的居室,心里的幸福感满满的。

易三爷看到玉花她们上楼了,就把易鼎光叫进了书房,板着脸盯着他,许久都不说话。易鼎光如坐针毡,脸色苍白。易三爷看到易鼎光变了脸色,这才开口训道:‘’你这孽子,让你去好好读书,你却不守家规祖训,私自儿女之情。现在好了,杨家不但无休无止和寺院纠斗,而且还将无踪告了,不知道何日才能了结。你真的有辱易家声名,丢了易家的脸。易鼎光听了训斥,忽然壮起了胆,不再畏惧,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自由恋爱,不偷不抢,不嫖不赌,哪里辱了易家声名?哪里丢了易家的脸了?现在的世界,自从洋人进了山城以后,街上的青年男女哪个不是自由恋爱?杨家打闹告状,不过是要争个脸面,想索还聘礼,国家自有法典,秉公执法的。‘’

易三爷被儿子抢白了一顿,不再吭声,背着双手走了,心里也在琢磨:如今世道,乱世乱缘,洋人入侵,洋风传染了多少男男女女,眼前这场官司,看样子也要靠洋人解决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头到了十月份,杨家的诉讼状已经交上半月有余了,其间杨家派人催促了几次,田县长刘法官总以正在查处为由,迟迟不见有动静。这天,杨中光又叫来兄弟杨中亮,让他亲自去县衙问清楚。

杨中亮又带了五千银票径直来到衙门找刘斌法官问道:‘’刘大法官,我递了状纸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动静呢?‘’刘斌’嘿嘿’干笑两声:‘’杨叔,我们正在为你杨家的案子明查暗访,怎么说没有动静呢?我们派人几次将云峰寺里里外外搜了个遍,都未见乔玉花的踪影,后来又多次派人暗中侦察,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另外,我们还派人在城内各处青楼明查暗访,也始终寻不到乔玉花,现在我们还在继续侦查。你说说,沒有证据,让我们怎样审理呢?‘’杨中亮闻言一时语塞,无法反驳,于是又问道:‘’那么案子究竟何时审理呢?‘’刘斌装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模样,苦诉道:‘’杨叔,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继续加大力度,进行排查,找到关键人物乔玉花,才能理清案情,才能知道真像,你问我何时审理,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也想快点了结啊,压在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杨中亮听了,知道问了也白问,招呼一声就走了。

杨中亮心里非常郁闷,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于是加快了脚步,想从田县长那里探出些有用的信息,心想杨家长子毕竟是个师长,还是他的同学,毕竟还给了他三万银票。

不一会,杨中亮就来到了田县长私宅,门子认识他,也不挡他,任凭他进了客厅。而田县长正好在客厅看书,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杨中亮来了,心里已经为了何事,未等杨中亮开口,自己先站了起来,伸出手来将他让到座上,又吩咐佣人泡茶。

杨中亮呷了一口佣人递过的清茶,正欲开口,田县长却抢先说道:‘’二叔,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杨家的案子,我们早已安排了一个专案组在明查暗访,寺院,青楼,寻常娶亲人家,甚至十里八乡,我们都派了便衣侦查,但可惜的是,现在还没有查到半点线索。我们还在商议,要不要派人去乔木村暗访,看乔玉花是否偷偷回了家。当然,我们也只能暗访,因为乔家早就向我们报了失踪案,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乔家大院搜,那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杨中亮听了一大堆废话,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心里也慌张了,心想问不出个名堂,自己怎么向大哥交差?田县长见状又信誓旦旦的说:‘’二叔,你们莫急,案子哪里有那么容易破的,我向二叔保证,日后我们加大力度,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杨家一个交待!‘’

杨中亮听到话已至此,再问也多余,于是起身告别,顺手从口袋里掏出银票搁在茶几上,说道:‘’田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杨家之事,拜托!拜托!‘’田县长瞟了一眼银票,说道:‘’二叔,自家人,何必多礼?‘’说话间,杨中亮已经走出厅门,田大人脸上露出不可名状神色。

杨中亮心中恼火,背着双手走出田大人私宅,打算去闹市逛逛,散散心。一路上看到青年男女勾肩搭背,嘻戏笑骂,也不知道羞愧,也不怕来来往往的人们的指指点点和闲言碎语,杨中亮心中更加郁闷。

不知不觉中杨中亮来到了一个巷子,两棵合围的大樟树掩盖着一扇大槽门,槽门横梁上写着几个漆红大字:春花院。杨中亮不知道春花院是什么鬼地方,还以为是个旅游景点,于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还未回过神来,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就朝他跑了过来,一把把他拉进了客厅坐了。然后他又看到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向他走近,一屁股坐到他的两侧,拉着他的手嗲声嗲气的说道:‘’老爷进去玩玩。‘’

杨中亮何时见到过这种场面,顿时不知所措,脸上绯红。两个年轻女子知道遇到了新手,便动手动脚在杨中亮身上乱摸乱骚起来。杨中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来到不该来的地方,起身欲走。但年轻女子怎么会轻易放过到手的肥肉,加上中年艳妇,三个人把他团团围住,一时不得脱身。杨中亮窘得没法,开口求她们放过自己,自己是无意间走进来的,不是来玩的,不是那种风流浪子。中年艳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谁说得清楚呢?进都进来了,不玩也要数五百元。‘’

杨中亮本来是个武夫,不善言辞,见势不妙,用力甩开年轻女子就往外走。只见中年艳妇一声’吆喝‘,从屋里疾步走出来两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了杨中亮手臂,竟然一时挣脱不了。杨中亮心知遇到了硬茬,又使出擒拿手,想擒拿大汉,怎料两个大汉也是高手,一齐发力,反剪了杨中亮的双臂,将他按倒在地,让人拿出绳索捆了,径直押往衙门。

刘斌法官还在衙门堂上坐着,看到两个大汉押着杨中亮走进堂来,正纳闷间,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高声喊道:‘’大法官,这个嫖客到春花院嫖妓后不肯数钱,押来交由大人处置。‘’

刘斌一时无语,瞅着满脸通红的杨中亮用无法理解的语气问道:‘’杨叔,你才离开县衙几时?怎么就逛进春花院惹事生非了呢?象你这种身价和身份,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干吗非要进春花院呢?还有,世上哪里有进了妓院玩了女人不给钱的呢?‘’杨中亮正欲辩解,可刘斌哪里会为这种事与他多嘴多舌,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按规矩,进了春花院每人每次罚五百!‘’

法官已判,杨中亮多说也没用,只好乖乖的交了五百。离开了时狠狠的盯了两个大汉几眼。两个大汉顿时背脊发凉。

待杨中亮离开后,刘斌给了两个大汉每人一百。两个大汉接了钱小心翼翼问道:‘’刘大人,刚才那个人是谁啊?武功也不错,差点让他溜了。‘’刘斌’哈哈’两声道:‘’他呀!高沙镇杨家的老二,大侄儿是国军师长。‘’两个大汉闻言色变,想起刚才狠狠的眼神,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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