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台媒东森新闻报道,诗人余光中在高雄医院过世,享寿90。原先只以为是天气多变、气温偏低,到医院检查後决定住院静养,没想到疑似有些小中风,肺部感染、转进加护病房;旅居在外的女儿们也从国外赶回,谢绝采访,结果1天之隔,这位作品多选入课本、文坛的“璀璨五彩笔”就过世,亲人与文坛好友都十分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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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余光中的文学成就,他曾经的追随者,也是决裂者的《台湾文学史》作者陈芳明曾这样评价:“以诗为经,以文为纬,纵横半世纪以上的艺术生产,斐然可观;那已不是属于一位作者的毕生成就,也应属于台湾文坛创造力的重要指标。从旧世纪到新世纪,从扬眉少年到慈眉老年,由于他同时经营两种文体,任何一个时段都从未出现歉收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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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是个“艺术上的多栖主义者”。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蓝色的羽毛》、《天国的夜市》、《钟乳石》、《万圣节》、《莲的联想》、《五陵少年》、《敲打乐》、《在冷战的年代》、《白玉·苦瓜》、《天狼星》等十余种。其中最著名有《乡愁》。余光中先生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热爱中国。礼赞“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他说:“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我的血系中有一条黄河的支流”。他是中国文坛杰出的诗人与散文家,他仍在“与永恒拔河”。呼吸在当今,却已经进入了历史,他的名字已经显目地镂刻在中国新文学的史册上。
我们在上学期间肯定都是读过余光中的《乡愁》的,那时候的我们是否对于这里面的含义有深入的理解呢?对于我来说,是没有。当初年少,只是记下了诗句: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如今再回头来看这首诗,不禁令人感慨良多。
人生的第一种乡愁,无疑是身在异乡对故乡的思念,思念家乡,思念亲人,以思念母亲为最重,故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此时的乡愁还是可以通过回家消弭的,故有人感慨:工作后的故乡只有冬天啦。
人生的第二种乡愁应是对于爱人的思念,身在异地,游子天涯,望着几处炊烟袅袅而起、看着老树昏鸦夕阳西下,不禁想起家中的爱人,哒哒的马蹄踏不碎对爱人的思念。新娘总归是一种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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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第三种乡愁应是对逝去亲人的思念。而对于人类来说,母亲无疑最值得我们怀念。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当亲人逝去、游子长大,矮矮的坟墓并不能阻挡思念的浪潮,乡愁无疑已深深地植入灵魂,在夜深人静中想起逝去的母亲,夜风也吹不散浓浓的乡愁。
而最大的乡愁,却是那一湾浅浅的海峡,隔开了亲人的重逢、兄弟的再见、爱人的期盼,隔不断的是五千年的文明薪火,永生不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