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哭了,哭得很伤心,平躺于床上,眼泪填满了耳朵。今晚共修,以洁把她对前男友(自保9)的愤怒投射到我身上,结果我傻傻的照单全收了。在她表达的时候,我头脑层跟我说她在投射投射投射,不是骂我,与我无关,可是我的身体不是这么想。她对着我说你们自保九怎样怎样怎样,我全往自己身上套,心气越来越弱,但还挺能装,装没事。到家后,胸口堵得更难受,又闷又疼,我那被嫌弃不被喜欢的感觉被勾出来了,特别无力,自我价值感非常低。我是超生的孩子,小时候姐姐经常欺负我,她总说你个超生鬼,没有田,你不干活就不能吃饭!我的阿太重男轻女,她也总把超生挂嘴上,她的意思是为了生弟弟才会生的我,不然就不会在肚子里就被罚款了。隔壁村有个老女人(她在我记忆中的形象跟巫婆差不多)每次见到我都说你那么乖,送给她家养吧,把我吓得要死,真害怕因为超生就被送走了。父母早出晚归的干活好像也看不见我。小时候受到委屈时,我经常觉得我是多余的,不被欢迎的,不被喜爱的。我越来越安静,乖巧懂事,尽自己的能力做很多家务,整出自己的模式,察言观色,小心谨慎,乖巧懂事,这样才能不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