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所有的俗人一样只读过《空中小姐》一类的作品,却对《橡皮人》毫无印象,但是那句“一切都是从我第一次遗精开始的”如它所愿成功惊到我了。或许到今天我都还是一个纯情文学的纯娱乐型读者,但这并不妨碍我欣赏纯文学读物。
一个无梦年代的无痛与无趣,是真的有病,还是无病呻吟?!----这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很多时候我的感伤,茫然被解读为无病呻吟,但无病的体征下我真的感觉无痛与无趣,那感觉很真切。思绪像滚动的车轮,一圈一圈周而复始却永远没有头绪。可望精彩却不晓得精彩究竟长成什么样子,一切的感知都可以归纳为“平淡无味”。或许某一天我张牙舞爪的表现过某种情绪,可转瞬便会遭到自己嘲笑的白眼。这所有的病或无病都是因为无梦吗?!
或许癔症更能调和病与无病的矛盾,如果不是个人的性格使然我宁愿相信是时代的大环境造就了这些思考无痛与无趣,病与无病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