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阳台上刷鞋子。
阳光在我的身后一节一节的打开,像开关似的。
起初只照到了头顶上的柜把锁,再慢慢往下,越过我的发尖,照到不绣钢的水龙头上,闪闪发光。
今天又是个明朗的日子。
风也不大,楼下绿化带冬天掉叶子的树木已差不多掉光了枯叶,零零叮叮的,只剩下不多的几片苟延残喘。
绿色的草地上,被枯叶被枯叶铺成了花斑。倒是匀称的紧,像似特意花了心思撒落似的。远远望去,像有了花纹的地毯。
保洁员每天都在清扫,装了一袋又袋的枯叶。何奈树木极及丰盛,掉了一茬又一茬,总也不能尽。
春天也快来了。
玉兰已蓄满了花苞,蓄势待发。
接着,所有树木又转向新一轮的盛事。
春来冬去,往复循环。
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又似乎,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