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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一地,追寻不息
佑翊,抹了一把额头发根处的汗,不紧不慢跟着前面那袭白影来到一处小区门口。心中无端生出一丝阴暗感,仿佛自己似藏在暗处的眼睛正偷窥别人,细想想自己不就正干着这事儿。但如果不这样,自己猫抓般的心情怎能平复!
小区闹中取静,四周绿植茂密,不易察觉里面是住宅,守卫似乎对每家住户都了如指掌。佑翊灵机一动掏出报社的采访证才勉强放行,走进小区撩起T恤下摆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
这一会的功夫倩影不见了,女孩叫安甯,在佑翊生命中失踪了两年,而他也想了两年。佑翊这次下定决心要挖出女孩的住处。意外的相识扰了原本平静的心,岁月点滴已深埋在心里,为解相思之苦他豁出去了,刚才被触碰过的肌肤余温尚存。谁道海水深,不及相思池,池水无边又无际。
缘份就在不经意间到来,佑翊认识安甯自那次临时的采访。安甯是本市舞团Sexlove的队长兼灵魂人物,采访过安甯后,她的影子就留在了佑翊的心里,飒爽的舞姿,完美的形象。她的出现灼烧了佑翊的心,那颗不曾为谁炙热的心。
佑翊恋爱过几次,不咸不淡都不刻骨铭心。人帅工作也令人羡慕的他,在恋爱中总是占主动,清一色女孩顺着他,端着惯了。而这次面对这样一个女孩佑翊慌了手脚,八字还没一撇就上心了。缘份就是这样,爱你的不入心,不爱你的偏偏贱兮兮往上凑,男人是不是都这个贱样!
事出意外,上门示威
佑翊小区内转了一圈没发现,想着再转下去估计保安会撵他出去。正磨蹭之际,一阵嘈杂声从前面拐角传来,似乎有越演越烈之势。
“滚,都给我滚,再不走我叫保安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怎么有些熟悉?是安甯?
“好好想想吧,这么好的条件还不答应,小姑娘,哦,你叫那个安甯吧,脾气还真拧。”一个上了年纪女人的声音。佑翊一听就是平时被捧着,有几个臭钱的优越声音,旁边三三两两帮腔的。
“先前我敬你是长辈,听着!首先我不会搬去什么别墅,其次你们也休想带走欢欢,”说着走到对讲机边摁下叫保安,并且强调不能放这些人进来!最后几个字听着像咬着牙说得。
“有你后悔的!不就一跳舞的,年纪轻轻不懂规矩,我家小风瞎了眼!”声音说完,佑翊看到一行四人,一个珠光宝气的妇人走在中间,旁边跟着两个女子和一个男子,男子估计是司机,正从前方那个院子走出来,边走边皱着眉头嘀咕。
嘈杂声后传出一阵幼儿的哭声,佑翊赶紧闪到路边,贴着一棵好似有些年头的腊梅花树等她们过去。
哭声让那妇人顿了顿,看神情想折回,但略加思索后无奈走了。不远处保安杵着,妇人朝男子一个颜色,一包烟塞进保安手里,自己钻进了已经打开车门的黑色豪车。本来理直气壮的保安在接过烟后挤出了丝笑容,佑翊想这年头要会来事。
他往前快步走到那个院子边,隔着篱笆边树叶的缝隙朝里望去。安静的庭院,那个白色的背影放下舞蹈的包走进门去,佑翊感觉那身影少了舞蹈课上的飒气却多了几分疲惫。他好想从背后抱紧她,说,余生有我,但是还真怕安甯反手给她一巴掌。他何时变得畏手畏脚了,安甯不似两年前的温柔甜美,再见后的她,话少,冷漠,消瘦的肩膀背负了怎样的沉重?
安甯疲惫地进屋,屋内她母亲抱着一个幼儿探头朝外:“甯儿,那些人走了?安甯接过她手中的孩子,孩子看到她后,哭声即刻停止转而发出含糊不清的欣喜。一瞬间温馨甜蜜的气息洋溢在院子上方,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办?都上门了,你爸那老头子也不帮帮我们。”安甯看着母亲说;“妈, 你也知道,自从我走上跳舞的路他就和我断了关系,没期待他来救我!”转而又说:
“我去隔壁看看婆婆。”手中抱着孩子转身要走, “听说她儿子要国外回来了?”
“好像是的,桌上的菜拿上,”安甯的母亲指着桌上,心中却嘀咕道:到了这个份上,人家都找上门了,这死老头子心肠真硬!眉宇一个川字转身进厨房去准备晚饭。
爱心对有的人来说仿佛天性
佑翊听到脚步声出来,赶紧隐于藤蔓后面。推开院门的安甯身姿婀娜,一时间刚才在舞蹈室安甯纠正他动作的瞬间浮现脑海,呼气如兰,赏心悦目。但手中的婴儿把他拉回了现实,孩子?谁的?怎么有点像安甯?肯定不会是安甯的!手不由自由握紧拳头再次自己确定了这点。
安甯走进隔壁敞着的院门进屋,透过玻璃窗里面一个坐着的老人,她很自然打了招呼放下菜和孩子在老人身边。出来浇了下墙角有点蔫巴的蔬菜,干涸的菜叶浸水后有了精神,如同人有了生机般。安甯笑了,此时展露的微笑少了平时的冷漠。突然她朝院门外看了眼,佑翊赶紧低下身子,安甯收回视线存了疑惑,怎么觉得外面有人?很像那个报社的,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没人知道她的住址。
直到院落没了声音,佑翊才敢探头看去,安甯坐在老人边上椅子中,里面传来低声的交谈和安甯不时地点头,孩子出乎意料地安静,玩着手中的玩具。佑翊拉长耳朵也听不清楚,看着窗内的小甯他恍了神,人美心灵也如花儿般芳香,他突然觉得需要重新认识她,何尝不是。
静静看了一会,佑翊慢慢转身,忽见保安站着不远处盯着他。他赶紧拉拉衣服,挺直身板手插进口袋缓缓迎上去,经过安甯家院门时忍不住瞥了一眼,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夕阳倾尽最后的余晖洒进院子,藤蔓仿佛染了色彩般奇妙。
“我们报社准备采访空巢老人,所以,我先来了解下。”佑翊走过保安身边时假装淡定地说。
“哦!好事啊,怎么不进去?”保安立马来了精神陪着笑。
“先看下,下次带了设备和人员过来,那,下次还要麻烦你啦!”他把卷着一边的T恤放了下来,心想我可没烟给你。
“这话说得,小事!”
惊鸿一瞥,影入心间
佑翊茫然地踱出小区,坐进停在路边的车里,放下椅子斜躺在座位上看向窗外。此时初秋时分,树上的叶子渐渐变黄,一片叶子旋转着落在防风玻璃上,一阵风它几个翻身吹走了。此时他的心情也如这叶子般开始变得不知所措。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这样辛苦在意一个女孩,脑海中忍不住又浮现初次见到小甯的惊鸿一刻。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萧瑟冬日,本市舞蹈界杀出一匹黑马,在全国比赛中进了前三,凯旋归来时很多家报社都出动了。佑翊被临时拉去采访,说他这种时尚人士去采访才会有火花的碰撞。一身黑色羽绒服的佑翊带着设备帅气十足去了,他所在的报社是市里办的,此次无疑会独占主位。
在进休息室时,迎面撞上一个快速跑出的女孩,长发齐腰,头顶扎了一个尾巴,活力四射!当他接触到那甜美的眼神时呼吸瞬间凝滞。什么叫一见钟情,那肯定就是他现在的样子,莫名心慌,心跳加快,耳朵肯定红到根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美好而坚定的眼神,细长地眉眼,嘴角一颗明显的痣,他下意识朝她抱歉道。
“对,对不起。”心里巴不得再多撞几次。
“没事。”走廊有风,女孩裹紧了宽大的白色羽绒服,走动时一圈帽毛在律动中灵气抖动,佑翊眼神不由自主跟着她的身影远去。
“小甯,报社要来人采访,快去快回!”休息室传来说话声。
那个女孩嗯了声,原来她就是安甯。佑翊来时粗略看了要采访人的介绍,据说一个叫安甯的女孩是舞团灵魂人物,热爱跳舞,十几岁就开始学习芭蕾,Urban, hip-pop, JazzFunk ,中国舞等都驾轻就熟信手拈来。曾经得过心肌炎,医生建议最好不要继续舞蹈生涯。哪知她死活不肯放弃,日以继日坚持练习,最终克服自身条件在舞台上发光出彩,一个新星的燃起需要台下千百倍的训练,可见这女孩背后吃得苦。
随后的采访环节,把佑翊热得汗流浃背。女孩们的淡定和活跃更显出佑翊的紧张,他这个报社主力今天糗了,手忙脚乱,私下都在议论报社怎么派了一个新手来。
到了舞蹈拍摄环节,随他同来的摄影师卯足了劲穿梭四周,震撼的舞蹈配合强节奏的歌曲LALALA燃爆了,整幢楼仿佛都在颤动。又仿佛一切静止了,佑翊眼中只有安甯的身姿,她宽松的短T随着律动露出纤细的腰,帅气有力度的卡点,一个字“飒”不足以形容,仿佛飞翔的鸟儿般震翅翱翔,鸟儿在星河中翻舞,一颗爱的种子悄悄埋入佑翊心中。
前阶段刚和女友分手,女友对他的评价是冷漠,经常借口有事躲着。提不起兴趣的恋爱无需吊着,令他怦然心动的女生也许这辈子只在书本中。
然而此时,命运在不经意间送来了他的光亮,那个所谓冷漠的佑翊被点燃了,从来没有哪个女孩像安甯这样走入他心中后,再也不愿放出来。
他几乎忘了自己是如何走出那幢楼的,摄影师的调侃不怒反而害羞地笑了。冷风吹上发烫的双耳,明月照亮了前方黑沉的街道,心中明灯已亮,他已经无法不在意刚才的女孩。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女团去了其他的城市商演,命运仿佛和佑翊开着玩笑,时空交错,两个人交集后又平行了。他卧室的墙上贴满了安甯的照片,连他母亲都觉察儿子的反常,看着整个墙的照片觉得冬日没过桃花却已经开了。
伸出援手,深陷抉择
暮色深沉,西边的灰粉色落霞美得如同小甯的脸颊,佑翊调好座位,发动车子消失在车流中。心中更加坚定了那个信念,他要去向安甯表白。然而,当他再次去舞蹈室练习时,被告知安甯请假了。
失落的佑翊下班后,不知不觉车开到了她的小区,很顺利凭着采访证又混了进去。来到安甯院落门口,一阵孩子揪心的哭声,她母亲在客厅踱步哄着,似乎安甯不在家。
佑翊刚想转身,传来她母亲的自我嘀咕:“欢欢,你妈妈不在,姥姥怎么办?爷爷不理睬你妈妈,等会你烧还不退,姥姥只能带你上医院了!”
佑翊脑子轰得一下懵了,难道这孩子真是安甯的?怎么可能?安甯何时有孩子的?父亲是谁?脑子太乱问题太多,一时间都跑出来了。他突然觉得心好沉,沉入谷底的感觉,为何从没看到安甯和男生在一起?小孩是孤儿?随即想到安甯不是失踪了两年嘛。
转过身想离开,突然一声“哎哟”,瞥见老人脚不知怎么崴了,小孩的哭声戛然而止。佑翊心里的声音告诉他不能就这样离开,又转身往里走去。
你是?”低头摸脚的安甯母亲抬起看着院门处的男孩,一只手吃力地环抱着孩子,小孩眉宇间隐约有安甯的影子,她母亲也是眉清目秀,风韵犹存。
“阿姨,我是安甯的朋友,报社的,跟安甯学舞,想找她。”佑翊说着,上前关切地问,“您脚没事吧?”顺手帮忙接过手中的孩子,佑翊经常抱堂哥家的孩子,此时手势像模像样的。
“没事,人老了腿脚就不利索了,谢谢!”笑着问:“报社?好工作啊,小伙子你叫?
“史佑翊,阿姨,安甯不在?”明知故问地朝家里看着说。
“她有事出去两天,处理好事情就回来,孩子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发烧了,否则我也不会手忙脚乱。”想接过孩子却见孩子在佑翊手中不哭不闹,一眼不眨盯着他。佑翊逗逗他,小孩粉嫩小脸上出现了两个酒窝。
“这娃认生,怪了,喜欢你哎。”安甯母亲笑着走进屋去倒茶,院内正好放着椅子,上面随意摆放的垫子印着安甯的照片。佑翊一屁股坐上去,趁机撒撒气。”
随着和她母亲交谈的深入,佑翊慢慢了解了安甯背后的艰辛,年纪不大就开始振翅飞翔,确实不容易,进了几次医院。期间她故意回避着孩子的事不说,他也不好追问。
随后孩子热度又上来了,开始哭闹。安甯母亲简单收拾了下小孩东西,佑翊载着俩人去了儿童医院,挂号,看病,拿药等忙前忙后不离左右。不建议挂水,拿了一大袋药几小时后回到住处,孩子安静入睡,老人也略显疲惫。佑翊告辞时安甯母亲千恩万谢,他临走留下了手机号,叫安甯母亲有事随时可以呼他。
情已远,物已非,人亦非,事事非
而此时郊区,一幢华丽别墅中,灯火通明乐声悠扬,在寂静的夜幕中那么显眼。一个长发随意披散的女孩,一手插在裤子口袋中,一手拿着饮料,怔怔地站在落地玻璃窗边,一看就是美丽的安甯。对面一个男子修长的手指拿着高脚酒杯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
别墅人声鼎沸,清一色都是时髦的年轻人,屋内一应俱全,唱歌,跳舞,打桌球的,似乎开着一个很嗨的派对。不时有人走过那男子身边和他打招呼,更有人惊讶地注意到男子情绪的异常。
突然安甯拿起手中杯子,毫不犹豫泼向对方:“混蛋!风梓,是人吗?你们一家还是人吗?人如其名,真的是疯子!”
“安甯,你这什么意思,你知道我妈的想法,你和孩子住在别墅中衣食无忧不是很好?我养你!否则孩子留下!”伸手脱去溅满果汁的白色外套丢在椅子上,拿起身边一个女子递上的手巾开始擦脸,“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警告你!安甯,不要太过分!”
“过分?你以为我是金丝雀!是也不会圈养在你的笼子里!”说完拿起门口的围巾和包跑进夜色中,后面传来那个叫风梓的喊声,却在跨出时被一只纤纤玉手抓住了,“风少,这么在乎她?你妈选中的可是我啊!”刚才递餐巾女子的娇嗔声,风梓被重新拉入他的世界。
安甯用围巾裹紧了自己,今夜的风似乎比往日冷了许多,她只想快点回到家中,压根就不该来的,和他能谈出个什么!妈宝男,靠着家中的势力和财富国外学音乐镀了金,当初怎么就眼拙看上他了,还不小心有了孩子?
脑子很快闪现一个帅气的身影,那个报社的,想追她又不敢下手的男生。四肢僵硬还硬着头皮学习舞蹈,料他会放弃却坚持了几个月,每次批评后第二天重新滚回来练习。但她还能拥有爱吗?独自飞翔真的好累。
风家肯定不会罢手,她要想好对策。正想着走上了马路,准备招车。突然一阵轻轻的刹车声,警觉地回头看到一辆没有开车灯的黑车幽灵般游了上来,她莫名嗅出一丝危险,刚想跑,却看到车窗摇了下来,“安甯,上车!”
一慌神间,车上下来的两人把她抓进了后排座位。
逆风而行,落霞漫天
几天后佑翊在做采访时被一阵电话声打断,粗心忘了开震动,一听是安甯的母亲,心想不好,情急下把采访托给身边同事自己开着车到了安甯小区。保安已经熟识,很快见到安甯的母亲,也看到了一个头发银灰很有气质的老人,同安甯有几分相像,估摸着是她父亲。
安甯母亲说安甯去了风家的别墅几天没回,电话也关机了。她担心出事了自己没了主意,所以叫来了安甯的父亲,随后想到佑翊时报社的不得已打了他电话。随后佑翊同安甯父亲分析了情势,佑翊准备发动自己的力量打听出风家住址和安甯的消息,风家肯定嫌疑最大!
问了自己的同事得到一句回复,那个风家可不好惹,你还是算了吧。
佑翊回他一句,不好惹我也要咬一口。
第二天晚上佑翊开着摩托,后面跟着安甯父亲的车来到了风家位于市区的别墅。他停下来对着摇下车窗的安甯父亲说:“伯父,我进去一小时后不出来,你就报警!”说着摩托车到了大门边,拿起手边印有XX燃气公司的包走进大门口对着对讲器:“XX燃气公司的,麻烦开门检查煤气安全!”
门开了,安甯的父亲看着他走进了别墅。突然觉得很感动,多好的小伙子,估计喜欢自己的女儿,否则怎么会如此拼命。想到自己的女儿,安浩叹了口气,聪明的女儿热衷跳舞,自己却想培养她上全国重点大学,期望破灭父女闹掰。一个人孤独了几年,想了很多反省不少。
也许每个孩子出生后,该有自己独立的人格,父母的束缚会限制本性,自己的路需要自己闯,父母的期许不一定是孩子要的,是该放手了,是该想开了!
想着想着一看表,时间过去半个小时。开启大门的声音,一辆灰色的房车驶出。安甯的父亲警觉地跟了上去同时报了警,眼见那车朝着女儿的小区驶去,是去抢孩子的!怎么警车还没到?想都没想加快了油门超过了那辆车,突然横了过来。
安浩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心处都是汗,闭紧眼睛脑中闪过老伴和女儿的影子,等着那一刻到来。一阵急刹车声,随后的开门声,还有远处的警车声汇合一起。安浩紧握方向盘的手松了,一直僵硬的身躯松了下来,终于好了,一切该结束了。
而警车到后,没发现安甯和佑翊在对方车里,安浩拜托警察去风家搜,安甯失踪也超过了24小时。随后在风家的地下室找到了安甯和佑翊,两人被绑在了一起。安甯不觉得害怕,佑翊竟然觉得很幸福,为她做事和她在一起。此时的绳索权当月下老人的红线吧,虽然粗了点。身体传来隐隐的痛但只要身边是安甯就够了。
此时一个念头坚定了,不管安甯如何想,不管家里如何反对,他要定了她。
几天后,风家被查,不仅因为安甯的事情,还有风梓母亲受贿,牢狱之灾等着风家。佑翊顶住压力查出了更多幕后的新闻,报社头把报道风家的事情交给了佑翊,他最终不辱使命,报道一出全城哗然!
半年后,一个落霞漫天的黄昏,一间更加明亮的舞蹈教室中,传出一个男子的求救声,“救命......痛,痛,我练总可以了吧?”
安甯正揪着佑翊的耳朵把他从门口拖回教室,房内突然响起了乐声,而佑翊就地一跪,变戏法般从口袋内掏出一个首饰盒,取出一枚戒指,笑嘻嘻递给安甯,同时递上的还有他的心。
安甯愣住了,转过身擦了擦湿润的眼眶。手被抓住了,套上了那枚戒指。
佑翊拉起她的手,而她转过身看到了他手上的疤痕,那是为救自己受的伤,轻轻触碰了下盯着佑翊。乐声柔和,佑翊缓缓把安甯拉进怀中随着乐声起舞,灯暗了,落日悄悄退去,佑翊趁着夜色吻上了安甯的唇。
自然界中,鸟儿不会因为风大而放弃飞翔,迎风翱翔才能磨练逆境中双翅的力量!而人类更能在逆境中迅速成长!
完(上下集浓缩成了一篇)
随风原创
本文编辑:鸿鹄之志123456
专题主编:城外的阳光sun